(一瓶老白酒,暈暈乎乎不知東西南北,原本爬回來就想呼呼大睡,一想到還有一群兄弟,咬了咬牙灌了一瓶水,忍著頭痛艱苦碼字!不多說了,兄弟們支持我,給我紅票,我非常榮幸!雖然這段時間太忙,但也要盡力多寫字給大家一個交代!)
這把劍寬闊約三寸,彎彎曲曲如盤龍一般,通體烏黑,一條金色細線在劍身中央,如若遊龍,演繹著玄妙的軌跡。
韓易一手將長劍抓起,頓時,在劍身之上,一聲清亮嘹遠的龍吟之聲釋放出來,震得人心驚膽顫……
“此劍……怎麽具備如此強大的威能?”
“狀若屠龍,似劍非劍,似刀非刀,龍氣懾於其上,莫非就是悠古大帝煉製九州鼎之前所手執的懾天神兵屠龍斬?”
“悠古大帝當年手執此劍,斬滅了無數上古真龍。此劍之上,無數龍魂凝聚,無數龍血匯聚,劍以殺入道,每斬殺一龍,便凝化一道真龍奧義。若不是當年悠古大帝將其中的神力和真龍奧義全部抽離,用來煉製九州鼎,恐怕那把屠龍斬已經化身真龍了!”
“悠古大帝昔日的神兵居然落到了他的手裏……不過也不出奇,他是悠古大帝的後人!能夠得到屠龍斬也不足為奇了!”
“不過如今的屠龍斬已經不複從前的威能了!如果其上神力和真龍妙理真的完全被抽空了,那麽這如今的屠龍斬也最多隻能算作神兵之胚,失去了神力的加持,威勢甚至連洞虛神兵也比不上了!”
韓易手握屠龍斬,腳踏無相步法,無相萬象,千變萬化,
左手一拳轟出,金光熾烈,漫天拳影,光影之中一條金龍扭擺著龍軀,猛烈地咆哮著撲向段顯。
段顯揮動寶相輪錘,長嘯一聲,口中誦念佛門六字大光明咒,一對寶相輪錘居然化成了兩座山嶽大小的佛陀,頓時虛空扭曲,劇烈的空間波動不斷擴散開來。
“轟!”
韓易的一拳打在段顯的寶相輪錘之上,劇烈的空氣爆破之聲,兩團氣浪砰然拍擊在一起,居然撞擊出了空間裂縫!
練就神力的強者才能打出的空間裂縫居然在此時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韓易的一拳之威加上段顯的寶相輪錘,兩股力量大碰撞堪比神力打出的威能!
與此同時,韓易另一隻手中的屠龍斬也破空斬下,這一斬,比上之前的一拳更具龍威,簡直無可匹敵,虛空之中,無數龍吟之聲同時響徹,萬界諸天皆在震動,屠龍斬之中,一條龍形光焰噴薄出來,張牙舞爪,要撕裂眾人!
“龍威!是真正的龍威!”
屠龍斬當中的真龍奧義並沒有真正的完全抽去,還有最後一縷烙印刻在其中,雖然僅僅是一縷,卻也是無可想象的可怖,上古真龍,成熟之際堪比大帝強者,即使是最後一縷微弱的印記,依舊有無可描述的威能。
韓易在此時不僅沒有被打退,反而奮起反抗,同時攻向雍和和段顯兩人,以一己之力對抗中州年輕一代兩大強者!
“噗!”
“噗!”
段顯和雍和兩人同時口噴鮮血,麵色煞白,目露驚恐地看著韓易!
“這……這還是人嗎?”
如此強悍的肉身,如此強大的攻擊力,簡直超出了人類的範疇!
韓易踏步上前,身上的金光縈繞,冷眸綻放出深然殺機,似乎想要將雍和和段顯置於死地!事實上斬草除根一向都是韓易的行事作風!
就在韓易再次舉起屠龍斬的時候,夏雪鳶卻是突然上前拉住了韓易,悄聲道:“子易哥哥,如果你現在殺了他們兩人,等於同時得罪古夏和大同兩大古皇朝,這對九州皇城極為不利,還是不要衝動吧!”
夏雪鳶看似無比純真,不喑世事,然而,在這個時候,卻也知道不能一時衝動,要多方權衡利弊!
韓易看了夏雪鳶一眼,心中瞬間思慮了許多,手中的屠龍斬也漸漸放下。
一直在一旁袖手旁觀的悠子陵也走上前來,極力蠱惑起來,“大哥,此二人對你大不敬,一人覬覦你的法寶,一人詆毀你的人格,我覺得你應該斬草除根,以此立威!這樣你的威名就會在中州樹立起來,以後不會再有人敢褻瀆你的威嚴了……”
悠子陵極力地煽動韓易,想要韓易將段顯和雍和斬殺,實際上心懷鬼胎,險惡至極!
隻要韓易斬殺了這兩名太子,那麽九州皇朝肯定會遭受到來自大同皇朝和古夏皇朝的雙重壓力,甚至還會引發異常極大的浩劫,迫於各方麵的壓力,九州皇朝也必須將悠子易的太子之位撤去……
“哼!”韓易冷哼一聲,盯著悠子陵,眼中射出冷冽的殺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何居心!在我麵前少玩花樣!若不是念在我與你同出一父,我早就殺了你!”
事實上,對於韓易而言,並不是真的需要太子之位,什麽太子,什麽顯赫的身份都是浮雲,如過眼雲煙一般。唯有早日修煉至大帝境界,尋求消失在上古時期的那飄渺仙蹤才是生命的真諦!
“你!你!……”悠子陵被韓易嗬斥之後,極度尷尬,卻也隻能啞口無言,張嘴半天,才憋出幾個字:“大……大哥!你誤會了!”
“哼!”韓易不再理會悠子陵,瞥了一眼狼狽的段顯和雍和,喝道:“你們滾吧!”
雍和和段顯此時神色有些許黯淡,卻也無可奈何,隻好一聲不吭地朝著四層退回三層的通道退去,就在轉過身後,在段顯桀驁的臉上依舊有著深深的不甘,同時還有一抹陰狠之色一閃即逝!
雍和跟段顯兩人走後,人群再看韓易的眼神和當初進地下皇陵之時已經極不一樣了。沒有人再敢輕視韓易,和當初一般當韓易不存在。
如今韓易展現出來的實力,在這些人當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很多人甚至在心裏都已經開始懼怕韓易了,當然也有可能還有一兩個隱藏得極深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