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兄!李師兄!”
易寒連忙上前幾步,攔住正要離去的二人!
聽聞有人呼喊,兩人禁不住停下腳步。
“嗯?這位師弟是....”
二人奇怪望著易寒,眼中盡數疑惑。
“李師兄真是貴人多忘事,才這麽一會兒功夫就把劉小弟我給忘記了!我是劉姐的弟弟劉疊啊!小名阿疊,李師兄忘記了嗎?”
“阿疊??是誰?”李師兄暗暗皺眉,眼中疑惑越發的濃鬱了。
倒是他旁邊那個子矮小的人疑惑的望著易寒,道:“這位師弟,我們兩不曾見過你啊,而且...我們也不曾聽說劉師姐有弟弟啊!”
你們當然不知道,因為我也不知道!
易寒心頭暗想,臉上卻是浮現著一絲絲無奈的苦笑,道:“二位師兄啊,到底是不明白我姐的心啊!哎...”
話題牽扯到劉姐身上,那李師兄可有些緊張了,連問:“這位阿疊師弟,您這是何意啊?”
“女人心,海底針啊,李師兄,我那姐姐,心裏其實對李師兄也有幾分意思,隻是...她女孩兒臉皮子薄,所以一直不敢表露出來,前幾日她特意尋得身處靈醫係的我,讓我在這兒候著李師兄,叮囑李師兄呢....如果你..哎...真的又錯過了這一次機會,那...隻怕我姐要恨你一輩子了!”
說道這兒,易寒已是搖頭不住的歎了,神色倒好是惋惜。
“靈醫係?難怪未見過這位師弟了!”李師兄旁邊的那位師兄恍然道。
不過,李師兄可管不了易寒身份,聽到這話,頓時喜上心頭,連忙抓住易寒的肩膀,緊張道:“那...那我..我現在就去找詠梅去!向她說清楚!!”
原來劉師姐叫劉詠梅?
易寒心中頓時明白。
不過,李師兄已經轉身,要再度衝向玄書閣了。
易寒一見,頓時心驚,連忙拽住李師兄,急道:“李師兄,切莫衝動,你這般魯莽,隻會弄巧成拙!我姐臉皮薄,你去了,她哪還敢見你?隻怕一樁好事兒,就被你給搞砸了!”
李師兄一聽,頓時止住腳步,哆嗦道:“對!對!對!不能這麽魯莽,那..阿疊師弟,我..我該怎麽做?她是你姐,你肯定比我熟悉!”
“放心好了,李師兄,我姐心儀李師兄,對李師兄也算了解三分。看,她不是早早叫我候著麽?順便探探你的口風!”易寒拍了拍李師兄的肩膀笑道。
“我對詠梅之心,蒼天可見啊!”李師兄連忙表態。
“嗯,李師兄對劉師姐的情意,咱們組的人可都知道啊!這位師弟,您可要幫幫李師兄啊!”旁邊那名師兄也附和道。
“你們是知道李師兄的心,但還有很多人不知道啊!”易寒聳聳肩膀,歎氣道:“現在,我姐就需要一件東西,向她周圍的師姐師妹們證明,是你李師兄追求我姐,而不是我姐不知羞恥的追你李師兄了!否則她也不好應下李師兄啊,女子的心思奇妙的很,我們身為老爺們兒,自然要顧著點。”
這話說的倒也有理!
兩人暗暗點頭,李師兄拍拍胸脯道:“什麽東西?但說便是了,我李浩肯定給!”
“很簡單!代表你身份的弟子令牌!”易寒指了指李浩腰間懸掛著的令牌道。
李浩一聽,有些疑惑了。弟子令牌可是身份的象征,沒了這東西,天香穀都待不下去了。
“令牌?我這兒有一塊家傳玉佩呢,上頭刻著我的名字,這件東西更合適吧!”李海猶豫了會兒,小心道。
誰他.媽要你的家傳玉佩?
易寒搖了搖頭,道:“李師兄如此便不誠懇了,家傳玉佩的重要性,亦或是誰的,他人皆不知,並無效果,但這令牌的重要性,隻怕天香穀盡人皆知。令牌代表天香穀內的身份,李師兄你若把令牌交給姐姐,不就是告訴她,你願意為她付出一切嗎?若我是姐姐,隻怕早已投懷送抱了,師兄,姐姐如是說,我也不好更改條件,若你還願意抓住機會,令牌給我,我交給姐姐,片刻之後,她便會拿著令牌來見你,若你不願意,我這便返回去尋姐姐,告知她李師兄的心意!”
話落,易寒轉身便要朝玄書閣走去!
“誒誒,等等,阿疊師弟!等等..”
這般情況,李師兄可急了,不等思慮,連忙拉住易寒,手指僵了片刻,便急摘下腰間令牌,塞入易寒手中,道:“為了詠梅,我又怎會在乎這個?阿疊師弟,你可要為我在你姐麵前好好說上幾句啊!令牌在這兒!”
說完,李浩似是還覺少了點什麽,他連忙從包袱裏掏出一些金銀,一柄塞入易寒手中,感激涕零道:“阿疊師弟,為兄今生幸福,便全指望您了!”
還懂得給點甜頭,這李師兄也算是半個圓滑之人吧。
“李師兄放心,就憑您的一句‘阿爹’,這件事包在師弟我的身上了!”
易寒凝眉點點頭,話落,握著令牌與金銀,急匆匆的朝玄書閣走去。
望著易寒離去的背影,李師兄狠狠的舒了口氣。
“運事兒啊,運事兒啊!今日看樣子是老天爺都要成全我與詠梅的好事兒了。”
李師兄連連笑歎道,越看那快步離去的背影,越覺順眼。
倒是他旁邊那名師兄感覺有些怪怪的,卻又不知..哪裏怪了。
.....
“李浩?”
雙目放著金光,掃視著令牌內部信息的守衛弟子有些奇怪的望著易寒。
“之前不也有一個李浩嗎?怎麽神韻峰有兩個李浩?”
另外一名守衛弟子奇怪的望著易寒。
“嗬嗬,兩位師兄有所不知,師弟我是近期剛進天香穀。天下之大,撞名之時雖說少有,但不算稀奇,那位李浩師兄我也見過,但無奈,我兩名字相同,實屬巧合啊!”易寒微微一笑,解釋道。
“大概是同名吧,你進去吧!”
那弟子將令牌丟給易寒,淡淡道。
“多謝師兄了!”
易寒抓著令牌,微微一笑,便踏步而入。
這一幕自也落入遠處山坡處的兩人眼裏。
“李師兄,那個阿疊好像拿了你的令牌進去了!”旁邊那位師兄奇怪道。
“什麽我的令牌,那是他自己的令牌吧,咱們香穀正式弟子的令牌都長一個模樣,你莫要亂想了!”李師兄輕輕笑著,眼中還流露著一絲激動與熾熱。
“可...我根本就沒見他掏其他令牌啊..”那位師兄小聲道,他望了眼李師兄模樣,隻能無奈一歎。
著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