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在天戰戰場上,殺死陸飛平,那麽,自己便能夠獲得他7成的實力了!
如此一步登天的手段,為何不做?
“好!!好!!!嗬嗬,既然易師弟如此自信,隻怕是有後招了!!!”陸飛平怒極反笑,繼而走了出來,對著闕焱與劉飛韓恭敬施了一禮,道:“師父,長老,既然易師弟如此言語,飛平也急切想要與之切磋,還請師父與闕焱長老不要再反對了!”
多少眼睛望著陸飛平與易寒,誰都知道,這一戰,是避免不了。
劉飛韓沒有立刻回答陸飛平的請求,而是掃了闕焱一眼,淡道:“闕焱長老,這件事情,我也盡力了,此子著實不聽人勸,那麽,就讓他吃些苦頭好了,如此,對他也算是個小小的教訓!”
“四長老,此子不過一時衝動,男兒豈能無血性?還請四長老不要計較!”闕焱輕言幾聲,勸了幾句,但此時此刻,都已經沒了作用,不過,她也很出乎意料,此人能夠在這種情況下依舊堅持天戰,隻怕,他是自有後招。
對於闕焱的話,劉飛韓根本聽不進去。
他擺了擺手,淡道:“寒兒,小林,還不送闕焱長老下峰?”
“四長老!”闕焱柳眉輕皺。
“闕焱長老,這件事情,並非是我計較!而是他,不肯鬆口,縱然你惱怒,我也無計!”劉飛韓已經顯得有些不耐煩了,揮了揮手,不再說話。
闕焱一聽,心中也算知曉。
望了一言不發,安靜打量著這一切的易寒,隻能無奈搖頭,轉身離去。
“你也走吧!明日決鬥,我會親臨現場的!”
劉飛韓望也不望易寒一眼,站起來便要往後堂走去。
“弟子告退!”
易寒抱拳,繼而轉身,也不多留,走的幹淨利落。
“哼!插標賣首之輩,陸師兄,莫為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氣惱了身子,明日,定然讓他好瞧!”
“就是,陸師兄,明日可莫要手下留情啊!!他今日當眾拂了師父的麵子,師父他老人家心頭肯定不好受!”一名女弟子低聲道。
“師父說,明日親臨現場,便是看陸師兄表現的,陸師兄加油啊!”
“嗬嗬,多謝各位師弟師妹們了!”
陸飛平露出一絲親和的微笑,卻沒有再多說什麽。
他敢當眾拒絕道歉,堅持比賽...怕是有什麽後招...哼,不管了,明日定要讓他不得翻身!
陸飛平心頭暗想。
.....
.....
夜盡天明。
這一日,注定不會太平,至少毒醫係的弟子們,已是有些把持不住了。
今日,便是與陸飛平決戰的日子!
易寒狠狠的吐了口氣,心中一片明朗,沒有半點兒憂思。
打開門,卻見左嵐低著腦袋不停的在門外徘徊,見易寒出來,他焦急的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麽好。
易寒也未說話,直朝天香穀天戰場走去。
左嵐一見,連忙跟了上去。
天戰場位於穀內一處圓形平坦大地之上。
由七七四十九道上級陣法圍繞而成,傳聞,是天香穀掌門尊者親自布下。
平常,天戰場是不會打開的。
但五日前,陸飛平已經向門派申請,開啟天戰場,而今日,天戰場開,注定了一場生死決鬥在這裏進行。
此時此刻,天戰場外,已是來了不少弟子,記名的,正式的,內門的,縱然是人位弟子,也有幾十號人。
不過,大部分都是落月峰與神韻峰的人,其他峰的人來的倒不算多。
可在場一眼望去,也足足有上萬號人了,人頭攢動,好不壯觀。
既有恩怨,就得明了。
天香穀並不反對弟子的恩怨之間以決鬥的方式來解決,畢竟,無論是天香穀,還是整個神州,都十分崇尚強者。心有怨氣,根本無法修煉,怨氣便是雜念,因此,早些將怨氣排出,至少對於哪一方,都有好處。
易寒的出現,頓時引起了全場的關注!
“是易寒!!易寒來了!!”
“易寒?今日與陸師兄進行天戰決鬥的,便是此人嗎??似乎...才是個記名弟子啊...”
“就是他麽?敢公然頂撞陸師兄,更是不將陸師兄放在眼裏,也不知他的實力是否比他的膽子那般強大!”
“嗬,不過是一個未見過風浪,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小子罷了,各位拭目以待,看此人能夠蹦躂到何時!”
人們望著走進來的易寒,紛紛交頭接耳。
“易哥哥!”
這時,一群女弟子當中,香味快步走了上來,低聲呼喚了一句。
“你也來了?”
易寒微微一笑,道。
“我都聽大師姐說了,易哥哥,你敢拒絕兩位長老的話,定然是有信心戰勝陸師哥!香味相信你,加油!”
香味滿含鼓勵的話冒出。聲音清清脆脆,異常好聽。
“嗯!”
易寒點點頭,給了香味一個放心的眼神,便朝前方的天戰場行去。
認識的,不認識的,幾乎都來了,俞琤冥他們也早早的到場,不過,他們卻未前往向易寒打招呼,而是選擇遠遠觀望。
畢竟,此時的他,在眾人的眼中,不過是個膽大狂妄之輩罷了。
多少風言風語冷嘲熱諷在耳邊響蕩著。
易寒狠狠的吸了兩口氣,讓自己的心境保持平和,不被這些言語給影響。
他快速幾步,直接走近了天戰場。
左嵐的腳步停住了,他不可能再進去。
“易師弟,小心啊!”
左嵐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
能在這個時候,還站在易寒這邊,左嵐也算不簡單吧!
“謝謝!”
易寒淡言一句,掃了眼麵前這散發著七彩光芒的屏障,繼而,舉步朝內走去。
今日天戰場隻為兩人而開,陸飛平,以及易寒。
其他人,是絕不可能進入的了天戰場。
易寒的身軀逐漸沒入天戰場內。
所有人,都被擋在了外頭。
陸飛平還沒來,這一時刻,人們都希望,陸飛平能夠快點來。
空氣當中仿佛要凝出冰來。
而易寒,卻徑直走到天戰場內的中心,而後,便盤膝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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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點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