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們到底太過熱情了。好不容易跑出來的易寒狠狠喘氣。到底是他們太過於熱情,還是自己沒有威嚴?怎麽不見他們對闕焱這般?
揪住了香味的小手,易寒便尋了個無人的角落,開始問話了。
“最近沒事吧?有沒有被人欺負?”
“沒...就是有些想哥哥了。”
“唔..沒事就好,我剛剛返回天香穀,便來看看你了,聽左嵐說,闕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與靈霜宮的人發生衝突,你沒受什麽傷吧?”
“我沒有...不過月兒師姐為助闕焱師父催動升天陣,受了些內傷,前些日子才好的,易哥哥,你快些去看看月兒師姐吧,她此時一定回修煉之地了。”
“我為什麽要去看她...”
“你快些去啊!”香味推搡道。
...
被香味這般話言語,易寒也隻能歎著氣,下了落月峰。
不知為何,能夠與這些女孩相處,他感覺自己塵封的心,正在逐漸融化,那走上刺客之道,從此萬劫不複的情感,也逐漸被找回。這再好不過了吧?
依舊是那熟悉的地方,曾經修煉毒龍化液所尋的藏身之處的前頭。
綠草蔥蔥,鳥語花香,一抹陽光照亮了一切,點綴了繽紛。
屋內,所有給修煉加成的陣法已經全部關閉,安靜無比,一抹倩影,在窗台前安靜的坐著。
這是個十七八歲少女,身穿淡綠衫子,一張瓜子臉兒,秀麗美豔,一雙清澈的眼睛凝視著窗外,嘴角邊微含笑容....清麗白膩的臉龐,小嘴邊帶著俏皮的微笑,陽光照射在她明徹的眼睛之中,宛然便是兩點明星....臉頰時現喜色,時現憂愁,哀聲歎氣,幽怨傾城,心下得意,不由得笑魘如花,明豔不可方物。
少女拿著一顆血紅色的石頭,輕輕握在手中,眼睛從窗前的景色,轉到手中的物體上。
“你可知,你已讓我萬劫不複了。”
“每日想見你,卻又不敢見你....這種糾結很折磨我,你知道嗎?”
“師父今日又詢問我了,但我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她...我猜測..我不是處子的事情早就被她看出來了...我該怎麽辦?”
“嗬嗬..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說出是你做的,如果師父知曉,定然會逼著讓你娶我,不過..你應該喜歡香味妹妹更多一點吧,她那般純真善良,惹人憐愛,我豈能比得上?隻要我跟師父說,就沒事了,你繼續做你的二長老,我繼續做我的落月峰弟子,隻要有一日,你我的差距越來越大,越來越遠,遠到看不見彼此,那麽..我的苦,肯定也能夠抵達終點....是麽?”
古月兒說著說著,淚痕打濕了白皙的臉頰,她的手指已經被那塊混濁的紅石給磨破,可她依舊感受不到痛苦。
也許,有時候精神上的疼痛,會遮蓋肉體上的吧,人往往如此,因此,即使是享受,人也更為追求精神上的。
“他...今天來...是為了做什麽呢?”古月兒睜著空洞的眸子,望著窗外。
“想知道答案嗎?”
“嗯。”古月兒下意識的點點頭。
“那你去問他,不就行了。”
“去問他?”古月兒有些疑惑,不過很快,她便猛的一驚,連忙轉身,卻見那個討厭的人兒就站在她的身後。
易寒帶著微笑,看著麵前這梨花帶雨的女子,心中卻是湧現出百般的憐愛與疼痛。
沒想到...她依舊念念不忘。
不顧眾多長老的反對,向自己求情。
不顧荊無涯與黎重天的手段,公然破壞鑒言大陣。
不顧劉飛韓的報複,寧願狠下心來做個小人誣陷他人..
這一切,誰能想到...是這個淡如冰心的女子能夠做到的?
回想起她的種種,易寒忽然發覺,這樣美好的女孩,自己還有什麽理由去錯過?
什麽所謂的刺客之道,什麽所謂的世人束縛,什麽所謂的血海深仇。
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他猛地將古月兒擁在懷中,緊緊摟著,此時此刻,他隻想好好聽聽古月兒的心聲,好好聆聽下..她的苦楚。
“以後....所有的風雨,不要獨自麵對...”易寒輕輕望著古月兒那淚痕未幹的迷籬雙眸,輕聲說道。
古月兒臉頰微紅,雙目怔怔的望著近在咫尺的人,卻不知該說什麽,小嘴微張,可不等她說話,易寒便將她的小嘴封住了。
古月兒嗚嗚了幾聲,卻掙紮不開,隻覺得條大舌頭毫無征兆的探入了自己的腔中,狠狠的蹂躪著自己的丁香小舌。
見古月兒掙紮了幾下,便不動彈了,易寒心跳也猛的加快,大手開始順著古月兒的衣袍,輕輕摩挲住她彈性驚人的翹臀。
古月兒渾身一顫,腦袋挪開,臉頰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低著臻首道:“現在是白天..你..你別亂來..”
“亂來?與自己的妻子能亂來什麽?”易寒輕輕湊到古月兒的耳畔,柔聲說道。
古月兒猛的抬頭,明眸布滿欣喜與感動。
每一個女人,都希望自己有名有份,因為這樣,才能夠給她們最終的安全感。
古月兒也不例外。
她沒有再說話了,仿佛是默許了易寒的動作,逐漸的,易寒的大手開始肆無忌憚了,一手抵著臀部,一手開始順著柔順滑膩的小腹,朝上摸索,轉眼間,便將那堅挺飽滿的山峰掌握在手中。
“啊..唔...”古月兒忍不住發出一聲急促而低沉的呻吟,她渾身顫抖的離開,眼睛迷籬的望著旁側,不敢直視易寒,嬌軀軟軟的趴在易寒的胸膛前,似乎在聆聽著他的心跳。
易寒此時下體早已是一柱擎天了,哪還會再浪費時間?直接橫抱起古月兒,朝旁邊她的香榻走去。
古月兒嬌軀卷縮在一起,害怕的緊,又有一種難以用言語來表達的興奮與刺激,此時種種情緒將她的心情弄的極為複雜。
易寒不是初哥了,手法還算嫻熟,轉眼之間,便將古月兒的法袍褻衣剔除,一具絕美如同凝脂般的女性嬌軀,露在了易寒的眼中。
易寒不由有些呆滯。
古月兒雙手抱著易寒的腰,躺在床上,她有些害羞的拉開旁邊的被褥遮蓋春光,隻留下一雙明亮的眼睛迷籬的望著易寒,小嘴輕語:“夫君...疼我..”
這話猶如驚天霹靂,震醒易寒。
還有什麽話,比這個更催情嗎?
易寒二話不說,直接掀開被褥,便翻了進去。
“唔...”感受著火熱的硬物進入自己的軀體內,古月兒小手緊緊抓著兩旁的床單,銀牙輕咬,臉頰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她到底是第二次,還是有些不習慣,易寒也算得上是個憐香惜玉之輩,動作倒也沒有太過狂野。
床下的法陣被他們軀體內動蕩肆虐的氣勁被直接催動起來,整張香榻泛出陣陣光澤。
外頭的風光配合著裏頭的風光,隻能說風光無限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