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現在邪道又開始臣服於我了。”邪靈娘娘得意的笑道。
“嗬,你認為他們會對你的邪聖下手麽?如果你不承認我的身份,隻怕不出一炷香,邪道各處的人又開始謀反!”易寒道。
“我不殺你,把你囚禁就好了!我再找出取回你體內實力的法子,一切不都迎刃而解?”邪靈娘娘冷笑道。
“囚禁邪聖?說不通!”
“找個正道的理由,他們會照做的!”
“你....”易寒大怒,這女人又開始上房揭瓦了。
“得了我的實力,得了我的身體,現在又獲得邪聖尊號!!!我不殺你,難泄我心頭之恨!”邪靈娘娘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不能殺我,否則邪道崩潰。”易寒聳聳肩道。
“是麽?我會先囚禁你再說。”邪靈娘娘說完,便要聯係國師,將那些穩定起來的人喚來,對付易寒。
“一夜夫妻百夜恩,你不能這樣。”易寒站起來,緩緩朝邪靈娘娘走去,他滿臉的期盼,仿佛是希望邪靈娘娘能夠放過他。
“就你也配,做我的男人?”邪靈娘娘冷道。
可話剛落,便覺眼前一花,一雙手猛地按住了她的雙肩,緊接著,一隻碩大無比的透明匕刃狠狠的抵在了她白皙的頸脖上。
“信不信,我在這裏辦了你?讓你看看我有沒有資格做你的男人?”易寒湊到邪靈娘娘精致的耳垂旁輕輕說道。
邪靈娘娘身軀輕顫,她沒想到,易寒的速度竟然這麽快,瞬間便出現在了她的身旁。
這一回,她才想到,易寒是名刺客,刺客的速度能不快麽?
大意了,邪靈娘娘臉頰微紅,心頭惱思。
“走吧,娘子,與我一同去那通往神州的通道吧。”易寒讓自己背部的影子稍微用力,那透明的匕刃仿佛要將她白皙的頸脖扯斷。
邪靈娘娘不打算放過易寒,易寒自然也不會憐香惜玉。
“你...”邪靈娘娘緊咬著牙,滿臉的怒意,不過此時此刻,她被人把持著,倒也不能反抗。
“你這樣對我,如若讓外頭的人看到,定會生疑,到時候邪道一亂,你我誰也跑不了。”邪靈娘娘深吸了幾口氣,哼道。
“有道理!”易寒點點頭,從包袱裏掏出一顆丹藥,便往邪靈娘娘晶瑩的小嘴塞去。
“唔...”邪靈娘娘連忙掙紮,但卻無效,丹藥已經進入了她的口腔,在易寒的氣勁作用下,直入腹中。
“我得提個醒,我潛入天香穀學習毒術多年,千萬不要懷疑我的製毒效果的強弱,你可以挑戰,不過挑戰的資格是你的命!”
易寒撤掉了影滅卷的效果,一把攬著邪靈娘娘,帶著她朝宮殿的大門口走去,唇角依舊含著笑容,道:“走吧,娘子,夫君要離開了!”
邪靈娘娘陰沉著個臉,此時的她,正在查探易寒究竟給她喂了什麽。
兩人出了宮殿,易寒便指著駐守在門口的兩名守將,讓他們帶著自己前往通往神州的地方。
如今的易寒算是邪靈娘娘的相公,邪道的聖王,地位自然不一樣,守衛們不敢反抗,更何況旁側的邪靈娘娘也沒反對,便立刻帶著易寒,朝那通往神州的通道飛去。
一路上,邪靈娘娘一聲不吭,安靜的被易寒挾持著,朝那通道飛去。
邪道極大,不過此時此刻易寒的實力可不小,速度極快,不過半天功夫,便到了邪道通往神州的通道口處。
一行人落下,易寒眼中充斥著一股無盡的怒火。
這一回,得到了絕強的力量,定要解開無字天書之謎。
易寒側過臉,望著一臉平靜,眼眸古井無波的邪靈娘娘,微微一笑。
“夫君要離開,不吻別麽?”
“吻別?”邪靈娘娘先是一愣,旋即惱瞪著易寒。
“裝裝樣子,如果你我之間感情表現的不夠親密,我一走,你們邪道又得熱鬧起來。”易寒笑道。
“你...”
邪靈娘娘臉蛋兒緋紅一片,又氣又惱,瞪了易寒許久後,才猶豫的踮起腳,快速的在易寒的臉上啄了一下。
“今日受到的屈辱,我一定會討回來的!”邪靈娘娘咬牙道。
“嗬,祝你成功!”
易寒轉身,便要離開。
“等等!”邪靈娘娘喊住了易寒。
“舍不得我?”
“怎麽可能?”邪靈娘娘快步走了過來,伸出白皙的手掌,低聲道:“解藥!”
“什麽解藥?”
“你剛才...”
“那是我一顆煉製失敗的毒藥,無色無味,但也無藥效...”
“......”
邪靈娘娘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她發覺,自己的尊嚴,權威,在今日,被踐踏的體無完膚。
“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會,你等著。”邪靈娘娘猛的轉身,祭出黑雲,騰於空中,轉眼之間便離去了。
...
...
重返神州了,易寒狠狠吐了口氣,上一回進入魔界,也是欠下了一條孽情,這一回來了邪道,又跟邪靈娘娘不清不楚。
藍天,白雲,這兒沒有邪道的陰霾,沒有那無時不刻,劇毒無比的邪氣,沒有到處充斥著的殺機,在這裏,人完全能夠尋到一個無人之處,心曠神怡,安靜愜意的享受著這暫時的平靜,當然,這隻是暫時的....
走到溪邊的易寒洗了把臉,望著清澈的溪水裏,自己的模樣怎麽看,怎麽不像命犯桃花的那種。
理了理思緒,易寒掃了眼自己腰間的令牌,天香穀二長老的令牌已經破碎了,看樣子白蕭羽已經廢了自己。
當即,他連忙鏈接了不夜城的令牌。
以火欲的手段,天香穀此時此刻的情形應該了如指掌才對。
“易寒!是你嗎?”令牌剛剛連接上,立刻傳來火欲激動的言語。
“嗯,是我。不夜城最近還好吧。”易寒道。
“還可以!易寒,你去哪了?為何我聯係你,卻聯係不上?”火欲急道。
“我去了趟邪道世界...”易寒遲疑了會兒,旋即道:“對了,你可知天香穀此時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