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瞬之間,那女孩的身軀頓時四分五裂,直接慘死,鮮血濺射四方,幹淨的地麵上,那血液冒著熱氣,連帶著她混濁的碎肉,隨後,這具屍體才慢慢悠悠的被分解,返回複活點複活了。
“說話注意,不然,會很不安全的。”易寒緩緩的將手中的滄淮噬魂刀放入包袱,輕輕說道。
剛才那女孩觸犯了他的禁忌,所以,他會痛下殺手,而且不論對方是老人還是小孩。
剩下的四人頓時臉色煞白無比,滿眼驚駭的看著易寒。
他們這才發現易寒的位置似乎有些特殊,因為,火欲是站在他的身後,火欲是誰??神州上誰都知道這個厲害的女人,她是新崛起的超級勢力,不夜城的老大。不夜城的老大,怎麽會站在這個人的身後?
那麽,他的地位一定在火欲的上頭...
除去曆天,其他三人都是見過世麵的人,他們也分得清現實與《仙俠》,那女孩並不是真實,隻是去複活了,盡管,她的屍體被人斬碎的畫麵在這些人的眼中永遠也揮之不去。
“你..你是什麽人??你...怎麽能這樣?這就是你們不夜城的待客之道??”曆天又氣又驚又恐的站起來,指著易寒的鼻子怒道。
初生牛犢不怕虎,易寒不怪他。
“我們不夜城的待客之道很多,也很好,相信我們不夜城的客人都知道,不過,你們肯定是不可能知道的了,因為,你們不是我們的客人。”易寒淡淡的說著,手又朝包袱伸去。
曆天瞧見這一幕,臉色煞白,忌憚無比的看著易寒的動作,腳步後退幾下,又坐在了椅子上。
“年輕人,大家都不要這麽激動,有話好好說,也許我們現在還不是不夜城的客人,但也許有一天,我們又將成為朋友也說不定。”坐在曆天後頭,一名頭發黑白交加的中年男子,輕輕說道。
他穿著一身褐色的長袍,華貴而優美,屬性不錯,不過他的等級並不高,在玩家說算強不強,弱不弱的人。
“哦?也許有一天??那你說說,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在今天把我們之間的關係變成朋友。”易寒嘴角彎出一絲冷笑,望著那中年男子道。
麵對這種寒冷無比,深邃而神秘的眼神,縱是閱曆極多的曆問,也感覺有些頂不住,不由自主的將視線移開。
“相信各位應該知道了貴勢力在神州各城開的服飾店被人擊損的消息吧。”曆問深吸了口氣,小心的說道。
冉冉與柳絮的臉上立刻布滿了怒火,如果可以,她們真相與這些人狠狠廝殺。
火欲冷冷的盯著這些人,一言不發,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這些人早已屍骨無存了。
“知道。”易寒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那不是你們幹的嗎?”
易寒這麽直白的話,可讓曆問等人麵色不由尷尬幾分,曆問咳嗽了一下,搖頭道:“並非是我長夜勢力做的...嗯...隻是我們長夜勢力的幾個朋友所為,我們已經開始製止他們的這種行為了,給貴勢力造成困難,真是萬分抱歉呐!”
曆問神色虔誠而小心的說道。
聽到這話,火欲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其他兩女同樣。
易寒輕輕一笑,道:“這麽說來,我們還得謝謝你了?”
“這倒不必!”曆問笑了笑,旋即看向火欲,臉色開始變得認真起來,聲音略顯輕柔,道:“火欲,你該知道,你姓曆,也許以前我們大家之間都有一些不愉快的誤會,可那都已經成為了過去,你爺爺時常念叨著你,希望你能夠回來,如何,你...回來吧,大家都很想你...”
“哈哈哈....”曆問的話還未說完,火欲便已經忍不住捧腹嬌笑起來,那眼角都笑出了淚,脆耳嘹亮的笑聲是如此的刺耳。
曆問瞧見,臉色隱晦的變了幾下,但沒有再吭聲。
易寒將他這一點微妙的變化全部看在眼裏。
笑聲持續了許久,而後,火欲才強忍著笑意,止了下來,看著那四人越來越難看的臉,火欲隻覺得全身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在心間響蕩,她麵頰帶著誘人的笑容,衝著那曆問道:“你們這是來羞辱我的嗎??”
曆天臉色一變,剛準備出聲,便被曆問拉住了。
“火欲,你身上到底是留著我們曆家的血,我們是一家人,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我們那些朋友是看在你是曆家人的麵子上,才停止對你的那些產業的打壓,我知道,你與我們家有些誤會,但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又何必去耿懷於當初的事情?你爺爺他們也知道當年對你母親的苛刻,不過,你母親的出生的確很難配得上你父親,這一點是大戶人家的通病,希望你能理解!走吧,跟我們回去吧。”曆問一聲比一聲柔,一聲又比一聲硬,他說話很有技巧,該軟的地方軟,該硬的地方絕對不會軟,聽的人有一種拒絕不了的感覺。
“我母親的出生配不上我父親?嗬,你們認為,你們曆家的人,配得上我母親麽?你們曆家能有這樣的兒媳婦,是你們三世修來的,可惜了那個蠢蛋女人,竟然嫁入了你們曆家。”火欲冷笑道。
“這...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們隻是希望你重新回來,畢竟,曆家的成員在外麵流浪,這樣大家的心裏都不好。”
火欲一聽,雙手抱著柔軟的酥胸,冷冷的望著這些人,道:“你們會這麽有良心??這個東西對你們來講應該很陌生才對吧?一個大棒一個甜棗,你們還真敢做,先打壓我的勢力,對我施加壓力,然後再過來用親情攻勢,把我拉進曆家,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什麽注意,無非就是我這個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不夜城!我想,我如果聽了你們的,回到曆家,相信用不了多久時間,我的不夜城勢力,就得被你們啃得一幹二淨吧?”
火欲絲毫不留情,直接撕去了這些人的偽裝,冷冷的笑著。
“放屁,這麽個小勢力,我們會看在眼裏?你真當自己是根蔥了?”曆天站起來喝道。
不過,在易寒陰冷的目光下,他之前還算大的嗓門立刻小了下去。
“待會兒,我會送你出去。”易寒輕笑了一聲。
曆天還不明白易寒話的意思,迷茫的看了他一眼,旋即將視線轉向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