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城的實力遠沒有你們想的那麽簡單,南方小勢力聯盟一直擁護者不夜城,還有,最近我收到消息,那個女人與紫金城的長老嫵媚走的很緊,也許,不夜城與紫金城也有些牽連..”
曆蕭何淡道。
“哼,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人,至於紫金城那方麵,我會派人做些工作,他們最多保持中立。”
“這隻是表麵上的一些實力,不夜城真正的手段,我們可還未清楚,你們可不要忘記了,當初白衣紅袖大勢力同盟一同吞並不夜城,結果弄得灰頭土臉,不僅如此,那一夜,那些參與了這一次行動的勢力主們,集體被殺,你們認為,那個女人能夠做到這一點嗎?那個時候的她,不過是你們眼中的小醜罷了。”曆蕭何麵色平靜的看著這些人,眼睛停留在每一個人的表情上,誰也沒有放過。
這一言,驚醒了不少人。
“即使這樣,難不成,我們曆家還會懼怕了他們?”曆狼依舊不服,低聲說道。
“我覺得這件事情,還需要好好商榷,你們誰再跑一趟,去不夜城,我想跟那個女人好好談談。”
曆蕭何起身,準備離開。
“哼,我可不去,你若真要去,那麽便請別人吧。”曆狼哼道。
“上一次,我便被那個女人氣的不輕,我可不想再受這氣了,家主,你另尋他人吧。”曆問也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家主,我有點事情,恐怕也去不成了。”
“我過幾天還得去歆雲飛城,所以也去不了嘞。”
什麽三叔三嬸姑姑伯父們齊齊出聲拒絕,看樣子是沒人肯去了。
曆蕭何眼中浮現一絲怒意,所有人都表明了立場,誰也不肯去,而那老一輩,曆蕭何又不敢去說。
一時間,他這個家主的麵子完全被這群所謂的親人拂了。
“這些人仗著長輩的身份,完全不把大哥家主的身份放在眼裏,真可惡!”
曆蕭何身旁模樣清秀的女孩怒聲道。
“算了,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
曆蕭何的弟弟曆飛搖了搖頭,旋即大聲道:“家主,曆飛願意跑一趟,前往不夜城將火欲勢力主請過來!”
曆飛說的莊重無比,很明顯,他這是在給曆蕭何台階下。
曆蕭何感激的看了眼曆飛,點了點頭,一言不發,徑直朝外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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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材料,夠煉製了吧?”
兩名刺客將從不夜城運來的材料全部擺在這煉器室內,易寒掃了眼那些材料,看著膽叔道。
“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好了,你們趕緊去殺人吧。”膽叔擺了擺手,旋即便要掃這些人出去,讓那些煉器師們進來。
易寒摸了摸鼻子,在這膽叔麵前,還真沒有什麽終極刺客,什麽影主,所有人在他眼裏,都是一個樣子,他不會因為對方的強大而有任何的畏懼心理。
出了煉器室,易寒便朝影殺門的訓練場走去。
那兒,是天誅訓練刺客的地方。
當然,這不是普通的訓練場,而是一個結合了幻境的訓練場,往日裏,天誅會教導這些被選中的人所有影殺門的精妙刺殺之術,自然,前提是他們的忠心,天誅身為刺客,什麽樣的人都打過交道,眼睛也毒的很,凡是有二心,或者說對影殺門的並不是很擁護的人,都會被他刷掉,而剩下的人,則是他重點培育的對象。
訓練場內,不不僅可以訓練各種暗殺技巧,同時,還能夠讓被訓練的刺客,進入訓練場內的幻境,在幻境中執行一些極度危險的刺客任務。
時間不多,天誅的負擔很大,而刺客們的訓練量也極大,影殺門什麽上好的丹藥,每日都會有專門的人朝那邊送去。
易寒完全是在用錢砸出一批優秀的刺客。
當然,這也是沒辦法的,影殺門這麽多年接來那麽多殺人的單子,早已不知積累了多少錢,一個偌大的廣場,被影殺門用來當金庫,足以可見影殺門的財力雄厚。
上一次冬寒執行的洪鍾寺任務,雖說中途出現意外,冬寒也不幸死去,不過,他也算不辱使命,一批各大門派與勢力派遣的隊伍已經朝不共峰旁側的洪鍾寺殺了過去。
不過,至今卻沒有傳來消息,易寒已經料定,這些人多半已遭遇不測。
現在,各大門派之間應該或多或少了解了洪鍾寺幾分,待洪鍾寺被這些人的性命完全解開時,影殺門再派人前往。
易寒思緒著,步伐已經走到了訓練場外。
昏暗的訓練場,透露著一股血腥與汗水的味道,上空是高高的岩壁,隱龍窟畢竟在地底下,而下方,則是用青磚鋪著,訓練場的四麵八方,各有一個瑩瑩發亮的圓形大門,這些大門,便是通往幻境的大門,在幻境中,有各種各樣的任務,或是暗殺,或是劫鏢,或是死鬥,或是護送,等等,這些任務可以考驗一名刺客各個方麵的技巧,十分實用。
雖不知這些幻境是誰開辟出來的,不過能夠擁有這樣的手段,恐怕也是技師開啟了靈根級別的存在吧?
至少,易寒自認為自己是做不到的。
易寒安靜的站在訓練場上,悄無聲息,如同幽靈一般,但易寒相信,在他一隻腳落在這裏的那一瞬間,這兒訓練的所有刺客都察覺到了他的存在,他們的眼皮,大部分都眨動了一下。
天誅瞬間落在易寒的麵前,施禮道:“見過影主。”
那些刺客們也紛紛停下來,對著易寒施禮。
“你們繼續。”易寒輕輕點頭道。
天誅應了一聲,旋即轉身,揮了揮手,眾多刺客繼續開始訓練。
易寒在訓練場的右側,發現了一群身材高大,蒙著麵罩,卻赤裸著上身的人,看著他們的皮膚,易寒頓時恍然,這些是從魔界來的魔人吧?
看了眼他們的身手,比之影殺門的刺客,他們可要緩慢的多。天誅站在旁側,不停皺眉,很明顯,這些人雖說有天賦,但卻並不賣力。
瞧見這一幕,易寒徑直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