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你是易寒???你就是殺死白蕭羽掌門的凶手?”
那紅袍門派精英臉色大變,指著易寒怒聲質問。
“哦?還有人認識我嗎?”
易寒微沉著個臉,龍首對著那紅袍門派精英道。
“怎能不認識你?你這人,還敢來我天香穀?真是不知死活,今日不將你留下,那我香穀日後還如何在神州立威?”
紅袍門派精英怒道。
“不用立威了,今後天香穀便不會存在了,今日,你們統統都要改為逆天門!”
易寒大聲喝道:“凡是不臣服於我者,必誅殺之!”
話落,易寒渾身鱗片齊齊豎起,隨後,每一道鱗片上閃動著一道黑光,無數鱗片足有千百億,隨著易寒的催動,千百億道黑光密集如雨的朝那紅袍門派精英殺去。
這黑光覆蓋範圍,竟縱橫幾十裏,如若不是半空中而是下頭,隻怕那華都廣場上的弟子都要死絕...
那紅袍男子看的心驚肉跳,想要閃避,但這覆蓋的範圍實在太過廣大,想要躲閃,竟已來不及了!
“住手!”
就在這時,天邊響起一陣沉重無比的渾吼,緊接著,一道柔和的光芒以利箭形狀,朝這兒衝了過來。
這利箭形狀的柔和白光沒有轟向易寒,而是直接射在了紅袍門派精英的身軀之上,立刻,那人的身軀仿是被抹上了白霜一般,立刻雪白晶亮一片。
黑光狠狠的撞在了那紅袍男子的身軀上,卻怎麽也無法將他的血肉撞開....
鐺鐺鐺鐺......
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響起,可,那黑光除去濺起了無數的火花外,竟無法給那紅袍男子造成多少傷害...
易寒一見,頓時暗哼了一聲,旋即張開龍嘴,吐出大片大片的黑白之氣,這神奇的氣息,不似氣勁,不似靈氣,更不是什麽邪氣,它生生不息,源遠流長,如無極般,直接撞在了那黑光之上,頓時,黑光外層,凝出了一層淩亂的光澤,這光澤鋒利無比,且蘊含了無數的破壞力,隨著黑光的衝刺,這一次,再度打在了紅袍門派精英的身上,他身上那層如寒霜般的白光,竟再也無法抵擋。
噗嗤...
骨骼血肉破碎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血液開始灑滿了蒼穹。
“紅衛精英!!!”
其他門派精英們痛苦悲吼。
下頭的天香穀人,也是一個個百感交集,有的痛苦不已,有的震驚不已,還有的恐懼的站不住腳。
那紅袍門派精英,直接被切成了碎片,鮮血混雜著血肉,就這麽從空中落了下來.....
連門派精英都支撐不住.....
就在這時,遠處的那一批人已經趕了過來,最前頭的那個人,體態接近三米,且全身透明,他有著一頭雪白的長發,還有垂至腹間的花白胡須,雞皮鶴發,老態龍鍾,不過渾身上下竟散發著瑩瑩光芒,而在他的身旁,還站著幾名氣息驚人,竟飄動著靈氣的存在,至於其他人,則是天香穀的長老們,闕焱,石進等人....
而古月兒,便站在闕焱的身旁,她穿著一身華貴的錦服,不挽髻,長發垂落,青絲竟有幾根呈現著慘白,她的麵容依舊有些憔悴,雙眸平靜如水,不過此刻,卻是熠熠的盯著易寒,顯然,她似乎得到了什麽消息...
“來者何人!!竟然屠戮我香穀精英?你不想存活了嗎?”
那體態接近三米的老者憤怒大吼。
易寒一聽,冷笑一聲,隨後縱身一轉,龍形態撤銷,再度化作了人型。
那空氣中殘留著的濃烈威力,就如同久久回蕩,難以平複的餘音,繚繞於每個人的心間...久久無法平息..
他的麵容一出現,那些長老們一個個驚愕無比。
特別是闕焱與古月兒,兩女眼中盡數驚詫,闕焱還好點,她很快便恢複了平靜,唯獨古月兒,目光灼熱,臉色欣喜,看著那個男人,她那空洞的雙目,也瞬間有了光彩,她想要喊出聲來,但身旁的闕焱,卻是快速的拉扯了下她。
古月兒連忙側首,卻見自己的師尊正對著自己使眼色。
古月兒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與易寒的關係,否則隻會麻煩不斷,誰也不敢保證,在情急之下,一些人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易寒....是易寒.....竟然會是他....”
“他居然還沒死??而且,實力竟然強到了這般地步......”
“隻怕是得了不知多少奇遇.....可惡,這般孽子,竟已達到如此恐怖的地步,今日隻怕是來尋我香穀當初殺他之仇的!”
“哼,那可未說我香穀就怕他了。”
“莫要以為化作了蛟龍就能夠與我等抗衡,太上大長老,我等先將此人拿下再說吧!”
天香穀前四長老晉靈抱拳,對著那三米之高的老者說道。
“你們切莫大意,此子實力恐怖,我施展了五子虛和針,竟也被他破了,斬了紅衛,以你們的實力,要想與之抗衡,隻怕是難上加難!”
“放心好了,太上大長老,我等一定將此人拿下!”
晉靈一副自信滿滿之狀,隨後對著其他一些天香穀的現任長老道:“門派精英敵不過此人,但並不代表,此人便天下無敵,各位長老,可願與我一同,前去拿下此等狂傲之人?”
“晉靈太上長老,灰聞子願意前往!”
“晉靈太上長老,石進願意擒拿此人。”
“晉靈太上長老,我也願意拿下此人。”
...
晉靈一呼,長老們全部站了出來,唯獨闕焱一人,沒有吱聲,此等時刻,是天香穀的大事,長老們站在最前麵,自然是義不容辭,闕焱不站出來,到底會惹人非議。
“闕焱長老,你懼了?”
晉靈看著闕焱問道。
“隻是不日前修煉,傷了元氣,能不動刀兵,隻會對自己有好處!”
闕焱胡謅了個借口。
“哼!”
晉靈懶得說話,便轉過身,朝易寒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