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易寒有些無奈,不知該去何處尋找香味的蹤跡時,前頭的一道告示欄,忽然吸引了易寒的視線。
他微微一愣,見那告示欄上張貼的畫像,似乎有點眼熟.....
易寒連忙走了過去,看個究竟....
這告示欄前頭本還站著幾個人的,見易寒走了過來,當即,那幾人如看到瘟神一般,連忙走開。
這倒好生奇怪。
“看....是...另世界的人....”
“咱們快走,莫要讓城主大人以為咱們與他是一夥的,否則,那可就不妙了。”
“快走快走!!!”
那幾名NPC連忙閃了開來,似乎多看易寒一眼,他們都會感到無盡的危險。
易寒看的疑惑,不過,此時此刻,他的心思不在這些腦殘NPC身上,遂轉過視線,看向那告示欄。
這一看,易寒頓時樂了。
告示欄上張貼著四張畫像:風騷刀客,奶一多,蕭飛....另外便是香味了。
真是柳暗花明啊....
易寒眼前一亮:終於有了線索了,沒想到,這些人依舊在一起。
易寒看了看畫像,隨後又瞧了瞧下頭的賞金,頓時再度一愣,香味的賞金竟是最高,足有5000萬銀兩,而其他三人,不過百萬銀兩,加起來還不過香味的一半....
他們到底犯了什麽事兒?而且,賞金開的這麽高,還是NPC們開的賞金,難道現在,連NPC都無法應付他們了??
就在易寒看著的時候,旁邊還有一張告示...
這告示顯然是最近不久前貼上去的,易寒瞧了瞧,頓時心頭大喜。
沒想到這滴水城的人,早就知曉了香味等人的所在地....隻是...他們竟不敢前往,擒拿這些人,而是招募高手,幫助他們擒拿.....
在易寒的印象裏,他們四人的實力可不算高啊,為何這些NPC卻不敢與他麽抗衡???
就在易寒心頭疑惑時,這四麵八方,忽然響起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緊接著,一陣陣靈獸嘶吼的聲音冒了出來。
空氣中激蕩著滾滾殺氣,刀兵之聲,即使在極遠的地方,也傳了過來.....
四周的一些滴水城百姓們,連忙閃開,驚慌而離,不敢在這裏多待一秒...
易寒臉色逐漸平靜了下來,不過卻沒有動,依舊盯著那告示。
逐漸,四麵八方,開始出現大片大片穿著官服,手持刀刃的兵卒,而這些兵卒的後頭,還有數十隻如蠻牛般,渾身冒著火焰的靈獸佇立著....
看這幅架勢,也知道是衝著易寒的。
而這時,這些兵卒們自行的裂開,一列穿著漆黑盔甲,手持長槍的衛士跑了過來,而後,他們各自分作兩排,齊齊站好,隨後,一名穿著虎紋長袍,臉頰消瘦,雙目凹陷,看著有一種陰鷲味道的男子,騎著一匹獨角獸,走了出來。
“你是何人!”
那騎著獨角獸的男子盯著易寒,哼了一聲道。
“你又是何人?”
易寒雙手後負,盯著告示,竟是看也不看那人一眼。
“你好大膽子,竟然用這種口氣對城主大人說話!”
不等那男子說話,立刻,那男子馬前的一名甲士帶著震怒,對著易寒吼道。
“城主?”
易寒眉頭一挑,轉過視線,盯著那騎著馬的男子,微微一笑,似乎來了興趣。
“正是我,你是什麽人?”
那騎著馬的城主這才看清了易寒的麵目,當瞧到那模樣時,城主的臉上明顯一怔,不知為何,他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這種感覺,便是那個男人給他的。
他的笑,他的皺眉,他的舉目,他的投足,都有一種來自於心底的詭異......
“我?”
易寒淡淡一笑,隨後,舉起了雙手,一股詭異的氣息,倏地從他手掌心間迸發出去,直入雲霄,刹那間,那黑白之氣便如這天地間最為神奇的因素般,它們悄悄然,開始改編天地,改編日月,天空逐漸昏沉,大地開始飛沙走石。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的神色都難看了起來,而那位城主,更是麵色怔怔,不敢置信的望著天上。
這是什麽手段?能夠改變天象?怕也隻有神人才能夠做到這一點吧?
那城主心頭暗思,震驚之意已經寫滿了臉。
“我說過,我是神州之主,不過看你們的架勢,顯然是不會相信了。”
易寒淡道。
“神州之主??”
那城主再度一愣,旋即又凝起了雙目,他沒有說相信不相信,而是直接道:“神州之主?敢問你來此處,所為何事?”
他說話的口吻,絲毫沒有把易寒當做神州之主,可口裏又喊著,著實高明。
不過,易寒一不在意,道:“沒什麽,閑來無事,便到處走走!”
易寒轉過身,笑了笑,隨後看著那告示上的幾張畫像,伸出手,便將它們統統撕了下來。
“你這是做什麽?”
城主皺眉低聲問道。
“你們不是要通緝這幾個人麽?正巧我近來無事,便隨便玩玩,怎麽?我沒有這個資格麽?”
易寒笑道。
城主一聽,先是臉色沉了幾分,旋即倏地又笑了開來,他盯著易寒好一陣子,才哈哈一笑:“哈哈,資格?你當然有資格,你可是神州之主啊,如何能沒有資格!!!你既然要接下這個通緝令,那麽,本城主自然是欣慰的很!神州之主,我便派些高手協助你,免得他人說我對神州之主不尊重!”
話落,城主也不懶得管易寒了,直接擺了擺手,帶著人便離開了。
易寒瞧見,冷笑連連。
城主留下了一列披著紅甲的甲士,這些甲士個個氣息暴躁淩亂,看起來也不像是高手,看樣子那城主給易寒留下的都是些歪瓜裂棗了。
易寒搖了搖頭,道:“你們現在便帶我去這些人此時的所在地,我要尋他們!”
易寒道。
“就我們幾個去?”
那些許甲士有些詫異,不少人竟還是薄怒之色。
易寒看的詫異...“怎麽?似乎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