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念頭也隻是在腦子裏一閃而過而已,戴之苦笑一下,流言而已,老爸怎麽可能真的會八刀分浪刀法呢,如果真的會,他們也會不會過著那麽艱苦的生活,在那個小鎮子裏每天為了溫飽和生計勞苦奔波了。
雖說不是傳說中的八刀分浪刀法,但是可以肯定的,一定是老爸自己的雕刻功法!
戴之鼻子有些酸澀,她心裏一直埋怨過老爸不夠疼愛她,不夠關心她,不僅從小把她當男孩子一樣養,平時也不怎麽照顧她,可是原來……原來老爸的愛如此深沉,深沉到積蓄了十幾年,他如此良苦用心,表麵上反對她接觸古玩,也從來不正麵把自己的手藝教給她,可是其實他卻這麽花了這麽多心思,特地研究出來一套隱藏著雕刻技術的劍術傳授給自己,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愣是讓她一直誤會他。
這樣的父愛太深沉,太綿長,埋藏了十多年,一朝釋放出來,甚至壓得她喘不過起來。
戴之忍了忍,沒忍住,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那一刻,突然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兒,雖然這份幸福,覺悟的有點晚。
整了整自己的情緒,戴之心裏滿滿當當的,有種久違的溫暖,然後再次一頭栽進密室裏。
那些豆種芙蓉種的翡翠毛料還沒完全接出來,不過她今天不打算處理那些了,那塊幾乎半人高的玻璃種毛料她必須盡快解出來。
舒老爺子的大壽,壽禮不能太含糊,那塊戰國玉璧很不錯,是難得一見的寶貝,但是給了舒雅做禮物,她就必須再準備一份別出心裁的禮物。
她想了想,如果單單是玻璃種翡翠做出來的飾品,那價錢固然昂貴,卻也隻是昂貴,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也顯得沒有新意,而她卻想出來一份既有價值又絕對特別的禮物,不僅全世界絕無僅有,而且還有特殊的功效,老爺子看了,一定會喜歡。
時間緊迫,隻有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她不僅要把那塊巨無霸毛料給解出來,還得專心雕刻一件飾品出來,看來,又得加班加點熬幾個通宵了。
一個星期之類要解出一塊毛料還要將翡翠雕刻出來,這種工序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就算是經驗十分豐富的老師傅都絕對不可能辦得到,光是解毛料,這麽大一塊毛料要完完全全的解出來就最少需要十天半個月,而雕刻出一件成品,則也需要一兩個月,而戴之不同,她有異能這個先天的優勢,再加上琢磨出來拿一套劍術跟雕刻之間的關係,做起來更是得心應手,不過即使是這樣,她也並不能完完全全在一個星期之內做出來,隻能是先將毛料中的翡翠解一部分出來雕刻,這樣可以最大程度上節約解石的時間。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條件是她有異能,知道哪個地方有翡翠,包括翡翠的大小形狀還有深度,要不然也是絕不可能如此順利的。
這幾天,戴之又完完全全將自己給埋在密室裏,幾乎又像是上次給赫連靜和舒雅雕刻那兩隻翡翠簪子時候的認真勁兒,有時候不記得吃飯了,甚至連睡覺都經常隻睡幾個鍾頭,要不是有翡翠的“靈氣”護體,就算是鐵人都熬不住了。
不過每天就算再忙,戴之都不忘記讓舒雅到她家裏來坐一坐,表麵上借口是想她陪自己,其實目的卻是,用“靈氣”幫助舒雅調理身體。
自從知道舒雅一直沒有小孩的原因之後,她從來沒有忘記過要幫助舒雅彌補這一生中唯一也是最大的遺憾,自從知道自己能透視翡翠毛料之後,她就想到了透視加“靈氣”調理的方法試著幫她。
雖然現在還沒辦法透過肚皮看到人的五髒六腑,但是上次綁架事件受傷,也讓她發現原來“靈氣”有療傷和護體的作用,而且在赫連東身上也實踐過,自己的“靈氣”不僅能被自己吸收使用,還能被她運送到別人的身體裏麵幫別人調理身體。
既然舒雅是習慣性流產,就代表身體素質肯定要比常人若一些,雖然她並不能完全肯定“靈氣”能夠幫助她改善身體素質,從根本上解決習慣性流產的毛病,但是反正“靈氣”對身體總是有益無害的,試一試也無妨,況且她覺得這件事實現目的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
這一步如果真的可行的話,成功幫舒雅懷上寶寶,再小心翼翼的用“靈氣”保護胎兒,她相信那個時候自己的異能肯定會提升到另一個高度,透視人體也不算是不可能實現粉事情,那個時候,再去亦步亦趨的保護胎兒,就比沒有進行調理身體之前保護胎兒的作用要高出許多,流產的幾率相應也會小許多,這樣,豈不是能完全幫舒雅和趙大哥實現了這輩子最大的希望麽?
戴之為自己這麽重大的發現開心不已,要是這一切真的如自己所認為的那樣發展的話,一切就皆大歡喜了!
還有,如果這件事真的可行的話,她以後豈不是可以像神醫發展,幫助更多沒辦法擁有自己寶寶的家庭實現天倫之樂,或者以後,還能被她挖掘更大的發現,解決很多現在醫學上無法解決的疑難雜症……?
想到這裏戴之就覺得以後的路任重而道遠,隻要異能還在,她的生活就可以有無數種可能,無數種驚喜,無數種美好!
戴之一邊跟心不在焉的跟舒雅聊著天,一邊悄悄的將自己的“靈氣”運送到舒雅的體內,經過幾天的調離,戴之看不到身體裏的變化,而舒雅就不同了。
自己的身體,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小之,不知道為什麽,我最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自己的精神好像比以前好許多,我這個年紀了,身體什麽各方麵的都感覺的到明顯在下降,可是最近好像總是覺得精神奕奕,而且,肚子裏好像也總是暖暖的,很舒服。”
戴之輕輕的笑,
“小雅姐,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舒雅愣了愣,再愣一愣,神色黯淡下去,喃喃道,“怎麽可能呢……”
這句話舒雅是呢喃出來的,可是卻逃不過戴之的耳朵,她狡猾的笑道,“這世上,沒什麽不可能。”
她還準備說什麽,門鈴響了起來,戴之正納悶會是誰來了,馬嬸連忙去打開門來,看到來人,不禁呆住了,
“先生,您找誰?”
戴之也愣住了,萬萬沒想到,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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