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封閉的很好的玻璃容器中有一隻小白鼠,不過那小白鼠卻被注射了鎮定劑,正在昏睡。做好防護措施,將那玻璃瓶放進了那容器裏麵,通過橡膠手套將瓶口打開放出了裏麵的蟲子。另一隻手上拿著鑷子,蟲子剛剛爬出來就被鑷子夾住,蟲子在鑷子下掙紮著,一邊記下蟲子的觀察數據。
“黃褐色,背部有條紋,長7-8厘米,寬1.7厘米左右,多足,頭部有一對尖銳鉗子,力量一般,速度比較快,比正常人步行稍微慢一點,身體強度高,特性暫時未知。”一邊夾著那蟲子年輕的研究員一邊說著,在確定了蟲子沒有其他手段後他將蟲子夾出來,用實驗刀切下蟲子的一點組織。
儀器檢測是現代研究必不可少的重要步驟,不管是治病救人還是科學研究都要經過科學的檢測和測試,西方醫學發達和檢測手段的高明有著直接的關係。我國現在也有了改變,比如說中西醫結合,中藥改成膠囊,醫院都配別了核磁共振等等,這就是科學的力量。給蟲子檢測就是要利用科學的力量來發現肉眼看不出來的秘密,小趙對於這個程序很熟悉,這個不用他操心。
重新將有些憤怒的蟲子放回了玻璃容器裏麵,那小東西在鑷子上來回擺動,嘴旁邊的兩個尖銳鉗子在鑷子上摩擦,年輕的研究員可有些害怕那東西掉下來,他聽說了這東西能夠鑽進人身體裏,想想就惡寒。
一被放開,那蟲子就立刻快速爬開,在玻璃上轉了兩圈。或許是發現沒有了危險,它靠近了熟睡的小白鼠,然後就在小趙和那個年輕人的注視下鑽進了小白鼠的背部。本來還有些懷疑士兵是不是看錯了,怎麽會有那樣的事情呢,一切都要遵循著一定的科學規律,怎麽可能那麽大的蟲子鑽進去卻沒有任何傷口呢?可是他們現在看得清清楚楚,那蟲子確實鑽了進去,但是就那麽幾秒鍾功夫,小白鼠背上卻完好無損,沒有一點傷口。
“這,真的是這樣?”
兩人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裏的震驚。聽說被蟲子鑽入的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現在事後又沒有任何傷痕,那豈不是說就算是有被人被鑽入體內很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們立刻給這種蟲子打上了“十分危險”的標簽。緊緊地盯著那小白鼠,沒有任何動靜,就是將它翻了幾番也沒有見那蟲子出來。那蟲子似乎消失在了小白鼠的體內,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啃食小白鼠的內髒。他們不知道蟲子作用的機理是什麽,不過看小白鼠沒有反應,推斷確實沒有痛苦的感覺。隻是越是這樣,事情越不好處理。
感覺事情不對,於是小趙對那年輕人說,“快去通知王院士!”
他自己則帶著那容器到了另外的機器前麵,用X光機開始觀察小白鼠體內蟲子的動向。不過那蟲子沒有骨骼,他沒有找到蟲子的蹤跡,或者現在將小白鼠解剖了,或者等著那蟲子自己鑽出來,似乎沒有別的辦法了。
王尚坤院士的意思是立即解剖,雖然現在小白鼠還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可以猜測它的下場一定悲慘,那麽被它鑽入的人類呢?
“馬上解剖,並且尋找對付它的速效藥物,或許這種小蟲子將會是比海嘯更要麻煩的東西!”王尚坤語氣裏透露出深深的擔憂。作為一個生物學科學家,他對昆蟲的認識是別人想象不到的,聽到小趙的實驗報告,他知道麻煩了!
解剖立即進行,為了安全,解剖是在無縫情況下進行的,即使那蟲子從小白鼠身體裏跑出來也沒關係。這樣的情況下解剖進行的很順利,十分鍾後他們發現了那蟲子,隻是讓他們驚駭的是那小白鼠體內似乎有了一些小顆粒,隻有米粒的十分之一大小,數目卻不少。那些小顆粒都是灰色的,如果不仔細看還不容易發現。
“這是蟲卵?”小趙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卻是驚訝居多,要知道這才多長時間,蟲卵已經有了,如果蟲卵孵化了,那麽小白鼠不就成了活體寄生體,想想幾十上百的蟲子在體內啃咬,他不禁打了個冷戰。這種事情他在電影上也看到過,隻是那都是幻想的情節,現實中雖然也有寄生蟲,但是一般不會造成太大的危害,就像人類肚子裏的蛔蟲,一般情況下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王尚坤點點頭,花白的頭發下是一雙智慧的眼睛,“立即將這裏的事情上報,建議將被寄生者隔離觀察...算了,還是我和院長一起去吧!”他知道這個情況很重要,在大水的情景下,一切都變得更加複雜。
即將走出實驗室的時候,王尚坤又轉過身來,“一定要記得將這些東西密封隔離,所有試驗用具全部要進行嚴格消毒,盡快將化驗報告整理好。”
不久一份詳盡的報告出來了,經過鑒定,那蟲子竟然被懷疑是冰封之後幸存下來的遠古惡蟲,雌雄同體,肢節鋒利能夠鑽入動物體內,然後產卵繁殖後代。它們能夠分泌一種麻醉神經類物質,從而使得寄生體感覺不到疼痛,分泌物也有加速傷口愈合的作用。評價危險等級:特等危險。
科學院的研究安岩他們自然是不知道的,雖然安岩也聽趙小苗說了她見到的事情,他也是不怎麽相信的,女孩子對於蟲子什麽的最是害怕,將樹枝看成蟲子也不奇怪。
幾個人聊了一會就沒有興致,畢竟人人都擔心著自己的親人,他們萍水相逢,都不願意說得太多。張紹明和小琳去了他們的臥房,李雲鐸被安排在一個單獨的房間,他們都是熟人,生意上也有來往,待遇當然不同。剩下的安岩他們隻能呆在一起了,在沙發上躺下,各自想著心事。
安岩進入了意識空間,他觀察著自己的屬性麵板,金幣他當然知道,遊戲中使用最多的就是這個了,隻是那晶幣是什麽他就不明白了,或許是比金幣更加高一級的東西,就像有的遊戲裏麵有銀幣、金幣,現在這裏有金幣和晶幣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天賦能力他沒有聽說過,這個實在是...咦,不對啊?他突然發現在天賦能力那裏居然出現了“抵抗”兩個字,他發誓昨天還沒有的。抵抗到底是個什麽意思,難道是抵抗負麵狀態?隻是這個天賦能力也太遜了,不說呼風喚雨,就是像蜘蛛俠那樣的也不錯啊,可是這個抵抗,看意思也知道是一個幹挨打不會攻擊的東西。也許有人會說,能挨打才能夠打人,不過安岩怕痛啊,挨打能不痛嗎,而如果在別人沒有打你之前就將別人打倒了,那還用挨打嗎?
“抵抗就抵抗吧。”
不管喜不喜歡,有天賦能力總比沒有好,安岩自己安慰著自己,想想那些普通人,他心裏就平和了許多,優越感油然而生。要說他現在可真的是走了走狗運了,得到野蠻人傳承不說,還有了莫名其妙得來的天賦能力,如果還不滿足的話,恐怕讀者都不會願意。
儲物空間裏麵除了那個垃圾袋之外又多了一樣東西--一隻女士皮鞋,安岩不知道為什麽將那隻皮鞋收了進去,收了就收了吧,反正裏麵地方大著呢,閑著也是閑著不是。可憐的儲物空間,如果它有靈一定會哀歎為什麽會有這麽一個衰的主人,好東西一件沒有,垃圾也往儲物空間裏麵丟!
可是安岩童鞋一點也沒有這個自覺,他正想著那個契約追隨者,看來還是可以和其他人簽訂契約,讓他來為自己服務。當然了,具體如何進行他不知道,應該將什麽人作為追隨者呢,是武林高手還是蜘蛛俠?甩甩腦袋,將不切實際的想法趕出腦袋,不過有了希望日子才不會太難過。
不提安岩在這裏東想西想,外麵的水流是越來越小,到了中午的時候街上的水已經隻有膝蓋深。
幾人都來到了一樓,地板上隻有點點積水,各種東西亂七八糟的堆在一起,少了不少的東西,也多了一些東西。張紹明歎了口氣,他的收藏品啊,看著那些垃圾袋、破木頭、磚塊什麽的垃圾,他的房子簡直就成了垃圾場,哦,那裏還有一個不知道什麽顏色的東西,似乎是一個女人用的罩子。我的天!麵無表情的張紹明率先走了下去,他可是一個老總,是成功人士,一定要有成功人士的氣度,不能因為這麽點損失就讓別人看扁了,特別是還有一個李雲鐸!
別人可就沒有他那麽淡定了,羅山崗張大了嘴巴,“哎呀,這可成了垃圾站了,可惜啊,裝修全完了。”他本身就是做裝修工人的,對於這裏的材料比較了解,當然也對損失比較了解。
“嗬嗬,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就算是為了拉動內需做貢獻吧。”張紹明不鹹不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