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蚊子被巴圖他們砸到地上,更多的蚊子卻撲了進來,他們在那裏大呼小叫的不斷後退。安岩這裏也迎來了十幾個蚊子,他不得不用後背頂住床,心裏默念使用單手斧,一把大斧頭出現在手中,斧麵一拍,前麵兩隻蚊子立刻被拍到了地上。安岩本以為以他的力量,那些蚊子被碰到就會成為肉醬,但是卻驚訝的看到被他打掉的那兩隻蚊子在地上拍打著翅膀想要飛起來,隻是一時間暈乎乎的起不來。
竟然沒有拍死,安岩知道情況不妙,這樣蚊子會越來越多,等它們達到了一定數量,總會有蚊子能夠咬到他們,看這些蚊子猙獰的口器,被刺到就會出現一個大洞吧?
一個順劈斬用出,斧頭輕靈地閃動,將一個蚊子切斷然後順勢一轉到了另一個蚊子跟前,毫不停留地切過去,接著又到了另外一隻蚊子...一個順劈斬幹掉了5隻蚊子,剩下的繼續靠近。這些蚊子在鋒利的斧頭下毫無抵抗能力,隻是安岩每次能夠消滅的數量有限,蚊子飛行的又飄忽不定,如果不是順劈斬是一個弧形攻擊,讓安岩自己攻擊的話,每次不知道能不能劈死一個呢。
“哎呀,他媽,去死!痛死我了...”巴圖忽然大叫起來,他一把將大腿上的一個蚊子拍掉,跳腳喊痛。
而劉花蕊拿著一塊桌布呼啦著扇動,楚寒梅呼叫著向安岩這裏跑過來。
不行,這裏不能待下去了,安岩迅速判斷了形勢,窗外不斷進來蚊子,以他們的速度根本擋不住。
“出去,快,我來擋住!”安岩大喊,他將單手斧收了起來,雙手抓住大床一掄,將靠近的蚊子扇飛,雖然打不死它們,但是也讓那些蚊子無法靠近。
大床一動,呼呼的風聲響起,蠟燭頓時熄滅,讓安岩大罵,一手抓住床腿揮動,另一手取出手電交給身邊的楚寒梅。
盡管現在兩個窗口都可以飛進來蚊子,蚊子的數量大大增加,可是安岩手裏的大床實在是給力,這麽一舞動,從左擺到右,隻是帶起的大風就讓蚊子飛行困難,許多蚊子飛行不穩碰到了牆壁上,被大床直接碰到的蚊子更是給拍到了牆上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巴圖揮舞著椅子首先出了門,後麵跟著劉花蕊和楚寒梅,安岩斷後。可惜那床有點大,一時間弄不出來,安岩將床一扔,碰的一聲合上門。
“哎呀,這裏也有蚊子!”楚寒梅突然掃見蚊子飛動,他們都緊張起來,不停地看著周圍,撲打著飛下來的蚊子。
安岩重新拿著單手斧,抓住了一個亂跑的男人,“你們大飛哥在哪兒?”
那人正想大罵,卻看到是下午過來的猛哥,馬上回答說,“大飛哥在一樓,猛哥還有事沒?”
“你要去哪兒?”安岩突然想起來這裏是他們的地方,什麽地方安全他們應該知道。
那人想要逃走卻發現安岩的手紋絲不動,隻能耐著性子說,“哎呀,猛哥,我帶你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走,跟著他!”安岩立刻決定了,相信這個家夥不會自尋死路。
巴圖負責監視前麵的家夥,安岩在後麵斷後,他的順劈斬不放過任何一個過來的蚊子,往往一道冷光閃過就有三五隻蚊子被切成兩半。現在安岩已經總結出經驗來,他發現用斧頭麵拍擊的話,由於蚊子比較輕每次隻能將蚊子打飛,用猛擊的話隻能擊中一條直線上的蚊子,可是蚊子卻飛動的毫無規律,相比較來說還是順劈斬最好用。
蚊子不同於那些蟲體人怪物,和蟲體人戰鬥的時候安岩隻要保持一個大致的弧形就可以,蟲體人體積大,一般近處的都可以攻擊到,但是蚊子飛行的路線飄忽,安岩不得不注意控製斧頭在移動的過程中盡量可以做到小範圍內控製。這樣安岩越是使用越感覺順劈斬的奇妙,轉折隨心、運轉如意,似乎手裏的斧頭成了自己的胳膊,安岩揮舞的那個酣暢淋漓!
旁邊的楚寒梅他們看得眼花繚亂,就見嗡嗡的一群蚊子居然衝不過來,安岩那大斧頭就像是活了一樣,在他們看來那簡直就是一種藝術,殺戮的藝術!不過前麵那裏卻有些岌岌可危,前麵的那個男人和巴圖揮舞著武器,不時地嗷嗷亂叫,因為有蚊子撲到了他們身上。楚寒梅和劉花蕊不知道怎麽幫忙,她們隻能手忙腳亂地將偶爾漏網的蚊子撲打下去踩死,每次一腳下去“啪嘰”聲讓她們心驚肉跳。
不大工夫巴圖身上就被蚊子刺出了五六個血洞,蚊子的口器有牙簽那麽長,像針一樣,一紮上就開始吸血,即使你立刻將它拍掉也會損失一些鮮血,被紮的地方很痛,痛得巴圖臉皮子直抽。那些蚊子身子很有韌性,拍一下根本拍不死,況且他還要時刻警惕著對著他麵門飛過來的蚊子,他可不敢讓蚊子在腦袋上來一下。以變異蚊子口器的長度,不敢說能夠刺透骨頭,但是刺瞎眼睛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時候不僅他們在這裏逃命,這個地方的大多數人都正在拚命。
現在是夏天,雖然天氣不是很熱,可是還是有很多人習慣開著窗戶,薄薄的紗窗是擋不住蚊子的。正當許多男女在床上大戰的時候,那些蚊子來了,他們正在激情,蚊子到了跟前才聽到不對。當即就有十幾隻蚊子撲上去,這些蚊子一點也沒有平常蚊子膽小的特性,它們撲上去就開始吸血。
黃毛白天剛剛受了重傷,不過好在安岩的小血球效果驚人,過了兩個小時他的傷好了許多,心裏憋氣的黃毛找了一個小妞來瀉火。看著騎在他身上扭動的小妞,黃毛一邊享受著一邊想著報仇的方法,可是他突然就聽到嗡嗡聲到了耳邊。還沒有弄清楚怎麽回事,身上的小妞就發出了慘叫,從床上翻倒,打著滾到了地上。
黃毛驚惶地爬起來摸到了褲兜裏的打火機,聽到那女人淒厲的慘叫他打著火,就看見那女人白嫩的身上沾滿了血跡,身子打著滾,可是還是趴著好些東西。她雙手胡亂地在身上拍動,抓住一個東西就扔掉,但是那些東西太多了,嗡嗡地將她身上爬滿。黃毛雙眼瞳孔立刻縮緊,那竟然是一隻隻麻雀大的蚊子,那些蚊子的身子在迅速變大,就像是充了氣一樣,他看到蚊子的腹部迅速變成暗紅色。地上的女人已經不動了,黃毛被這個情景嚇呆了,右手緊緊地按著打火機,就那麽看著那女人在幾十秒內,從活色生香變成了皺巴巴的幹屍。
手上的劇痛讓黃毛驚醒,他光著身子轉身就跑,唯一的想法就是跑出房門,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了,一下子竟然沒有擰開門,等他打開門即將要跑出去的時候無數的蚊子撲了上來,黃毛發出驚天的慘叫,雙手胡亂揮動,一點也看不出剛受過傷的樣子。但是,無數的蚊子撲過來,將黃毛淹沒,他站了十幾秒,隨即撲通倒地,眼睛上麵一隻蚊子仍然沒有離開...幾秒鍾後,所有的蚊子都嗡嗡地飛了起來,從開著的房門來到了樓道裏,需找新的目標。
這座樓裏麵住著都是大飛哥的小弟,也就是那些能夠戰鬥的男人,他們在變異蚊子飛來之後就亂了套。有的在房間就被蚊子吸成了幹屍,有的還在和蚊子搏鬥,還有的躲了起來,躲在櫃子裏、衛生間等等,還有很多逃出了房間開始亂跑,尋找著安全的容身地。
而這個時候大飛哥和他的幾個心腹正躲在他的房間,為了以防萬一蟲體人衝進來,大飛哥將他的房間改造了。他在窗戶上安裝了可以打開的鐵門,正門當然更不用說,用的是雙層防盜門。
“大飛哥,外麵來了許多會飛的怪物,已經有許多人被怪物殺死。”在桌子上蠟燭的昏黃光芒照耀下,一個黃板牙哆嗦著說道。
“板牙周,看清楚了那是什麽嗎?”大飛哥問道。
板牙周搖頭,“我隻聽見嗡嗡的飛行聲音,一個兄弟隻叫了一會就不動了,我沒有敢仔細看。”
“我看清楚了,那應該是蚊子。'”白疾雪突然說道,他的手有點抖,“在電光下我看見了那些東西,都是很大的蚊子,大概拳頭大小,黑壓壓的一大群不知道有多少。”
大飛哥緊緊皺著眉頭,他在這裏也聽到了外麵蚊子震動翅膀的嗡嗡聲,還有很多人奔跑呼叫和淒厲的慘嚎,往往慘嚎不過十幾秒就會消失。這竟然會是蚊子造成的?他們這裏足夠隱秘,四周都是樓房圍繞,矮的地方也是三層小樓,這對於怪物來說應該是難以逾越的高度,唯一可以進來的地方就是他們開出來的門,不過大門是由鐵板焊接成的,厚度達到了五寸,相信那些怪物絕對進不來。但是他沒有想到來的居然會是會飛的蚊子。
他在這裏沒有危險,那些蚊子雖然能夠撞破他的玻璃,不過裏麵的鐵板絕對沒問題。可關鍵是外麵許多人都是他的小弟,那些老人孩子、甚至女人都死了他也不會怎麽在意,反正他自己的女人都在房間裏。但是那些男人不同,他們都是大飛哥的資本,是他在這裏統治的基礎。這樣下去不行,但是房間裏隻有他的四個心腹,他們五人就是都出去也解決不了問題。
大飛哥將目光看向了白疾雪,“疾雪,你有特異能力,能不能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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