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上最後一天,兄弟們知道什麽意思吧,嘿嘿)
劉開亭招呼一聲,附件的親衛團立刻護衛著他開始掉頭向後撤退。
“砰砰...”一個士兵拿著信號槍對著天空開槍,這就是撤退的信號。
安岩剛剛將最後一輛裝甲車車門掀掉,把裏麵的幾個家夥扔了出去,就聽到了信號槍的響聲。接著他看到所有敵人開始撤退,安岩附近的人信號槍沒有響的時候已經跑了,留下的是那些重傷不能跑的家夥,他們都舉著手大喊著投降。
“想跑?哪裏有那麽容易的事?”安岩冷笑一聲,這些家夥不聲不響的就來攻擊,現在看到事情不對就要跑,他們把這當成是什麽了?
安岩將惡蛟刀抓著,腳下用力竄了出去,沿路有礙事的直接用力跳過去,旁邊有汽車的話就用惡蛟刀在車胎上一劃,不一會他就到了很多人的前麵。他轉身麵對眾多逃跑的車輛和人員,手裏的巨大刀身平舉,靜靜地看著那些驚訝的敵人。很多汽車的車胎被劃破不能再開,所以大部分人都是步行,他們看著站在路中央的安岩,手裏雖然拿著槍但是卻不敢動手,安岩那刀槍不入的本領他們都記憶猶新,如果惹怒了這個殺神恐怕小命不保啊。
但是這幾百人裏當然有許多大膽的,有人高喊說,“殺了他,我們衝過去!”
那人的話立刻引起了一陣騷動,許多人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聽他的話。
安岩眼神一冷,他大刀一擺,一道刀光衝出,瞬間衝入人群,穿過了兩個人後將剛剛那個鼓動*的家夥脖子穿透。許多人都嚇得後退幾步,緊張地看著安岩,生怕他來一個趕盡殺絕。
“投降不殺,頑抗者殺無赦!”安岩的聲音帶著無邊的冷意,配合他的大刀讓所有人沒有抵抗的信心。
“對,你們被包圍了,繳槍不殺!哈哈...”巴圖的聲音響起來,他來到了人群的另一邊,巨大的斧頭上還滴答著鮮血,整個一個惡魔形象。旁邊站著全身盔甲的傻大,他扛著那一丈多長的霸王槍,極具震撼力。
三個人包圍了幾百人,巴圖說的義正言辭,似乎天經地義,那幾百人就像是一群螞蟻,想怎麽踩就怎麽踩。
知道異能者的可怕,許多人都沒有了鬥誌,他們的團長大人都逃跑了,他們憑什麽還死撐著?
“我投降,別殺我!”一個精瘦的家夥首先放下了槍,蹲在一邊。
有了帶頭的剩下的人都紛紛效仿,將槍支扔下,抱頭蹲在一邊。不一會旁邊就蹲了幾百人,隻剩下十幾個人拿著槍不知道該幹什麽。巴圖揉著拳頭向前走去,那十幾人臉上變色,慌忙將武器扔下,跑到人群邊上蹲下了。
除了這些人剩下的就是重傷的傷員,其他人都趁亂跑了,有的偏離了方向,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們的運氣了。
經過一場戰鬥安岩他們那裏死亡了50多人,還有一百多人受傷,大多數都是被火箭彈炸死炸傷的,還有些是運氣不好被流彈射中。經過清點,他們一共俘虜了437人,重傷員34人,還有一個家夥被俘虜了,就是那個李供奉。他被人認了出來,安岩將那人提升為班長,有功必獎是他的原則。
這些俘虜人數和安岩他們差不多,如何保持穩定是一個大問題。經過商議他們決定將那些人分化,分別審訊,找出原來的頭目加以控製,這個工作必須做好,否則以後說不定就會出亂子。
他們原來有六個連,隻是人數不滿,現在剛好能夠將編製補齊,平均人數還多過了一般的連隊人數。除了老弱病殘等60多人外,剩下的都編入了連隊,每一個連大約120人。這些工作安岩交給了幾個連長,這次進攻的沒有女人,所以幾個連長平均分配就好了,沒有什麽意見。
吳軍山找十個能說會道的人組成了政治組,政治組的唯一作用就是美化安岩,不停地給投降過來的人洗腦,告訴他們隻有跟著猛哥才能有活路,隻有跟著猛哥才是正義的,其他一切反對猛哥的人都是*...再加上他們大肆宣傳安岩救助那些重傷員,在安岩的小血球神奇作用下那些人都活了下來,這樣實實在在的實例比什麽都能夠說眀問題。
“告訴他們,猛哥連敵人都能夠秉著人道主義精神救治,跟著猛哥的自己人當然就更不用說了。而且關鍵是,猛哥有能力救人,告訴他們,跟著猛哥就等於有了保命符...該怎麽說你們知道了嗎?”吳軍山對手下十個人培訓,讓他們記住關鍵之處該怎麽說。
那十個人都是人精,以前不是搞傳銷的就是大騙子,忽悠人是他們的強項,當即拍著胸脯表示一定將那些家夥忽悠的找不著北。
吳軍山點點頭,轉而嚴肅的說道,“這件事幹得好的,我們都有麵子,以後在猛哥那裏也有了咱們的一席之地,如果幹不好,哼,有的是人想取代你們的位置...”
那十人不再油嘴滑舌,老老實實地開始構思思想教育的步驟。
安岩那裏正在審問李供奉,楚寒梅和巴圖他們都在。巴圖作為主審,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很適合這個工作,再說這也是他的老本行了。
手裏拿著他的嗜血戰斧,巴圖身後站著門神一般的傻大,站在李供奉前麵,巴圖俯視著躺在地上的李供奉。現在的李供奉已經被穿上了衣服,傷勢也在小血球的作用下恢複了,隻是他的腿還沒有好,不得不坐在地上,呃,這裏沒有他的座位。
“你叫什麽?”巴圖用他那巨大的斧頭修剪著手指甲,一邊懶洋洋的問道。
李供奉心中氣悶,要知道他是狂暴戰士,一般的異能者都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在這裏卻得到這樣的待遇,隻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忍了忍,冷冷的說道,“李保家。”
“多大了,以前是幹什麽的?”巴圖漫不經心的問。
李保家十分不耐,冷哼一聲,“問這麽多幹什麽,要殺要剮來句痛快話!”
剛剛說完這句話李保家就看見巴圖手持巨斧一斧頭劈下來,看那架勢絕對能夠將他一下劈成兩半,他的心馬上疾速跳動,眼中除了那微紅的斧頭再也沒有其他。心裏不由得十分後悔,本來以為對方給他治傷應該是不想殺他,要知道一個狂暴戰士可是很難得的,對方要招攬他他當然不能表現的太懦弱,否則還不知道要被怎麽欺壓呢?誰知道對方竟然會忽然動手,瞬間驚恐填滿了他的心頭...
斧頭停下了,離李保家的額頭隻有頭發絲那麽遠,勁風吹動他額頭的頭發,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那斧頭上傳來的冷冽。
“你,”巴圖冷冷地看著李保家的眼睛,慢慢地說道,“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問什麽就說什麽,再多說一句就讓你人頭落地。”
李保家看著凶惡的巴圖,他能夠感覺到巴圖的殺意,知道對方不是唬他的,背後的冷汗已經將衣服濕透,連忙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了。前麵就是斧頭,他不敢點頭,隻能眨眼了。
巴圖冷哼一聲,收起了斧頭,繼續修理他的指甲,“回答剛剛的問題。”
李保家不敢作怪,老實地說道,“32歲,我以前是賣豬肉的。”
“你的能力是什麽,你們領頭的是誰,還有沒有異能者,都有什麽能力?”
“我是狂暴戰士,能夠變身成為暴熊,隻是時間隻有五分鍾,之後就會成為我現在的樣子。我們的首領是劉團長,劉開亭,他原本隻是一個連長,後來自封為團長,他的異能是爆裂火球,可以發生爆炸,溫度大概有兩千度,融金化鐵厲害非常。還有一個異能者,她的名字叫賈甜蓉,異能是釀酒,不擅長戰鬥,所以沒有跟著來。”
李保家知道這些消息是瞞不住的,即使他不說別人也會說,他本來就是被劉開亭打得受不住才投降的,對於劉開亭並沒有什麽感情,而安岩他們看起來就強大無比,所以他原原本本的將所有事情都抖了出來。
劉開亭他們這次帶來了1800多人,這是他們的絕大部分人手,留下看家的隻有六七百人,其中女人有2、3百人,剩下的都是劉開亭的親兵。劉開亭的老巢當然要自己人守著,剩下能夠戰鬥的人他都要帶著,免得他們作亂。可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卻折損了許多,投降了四百多,被安岩他們一通亂殺死了一百多,還有三百多人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劉開亭懷疑他們是趁機逃跑了。他們擁有裝甲車12輛,在這裏折損了4輛,火箭筒大概30多支,這次帶出來20支留下了11支,高射機槍一共五挺,留下了三挺,其他的就是各種步槍了。
雖然劉開亭那裏武器不少,可是他對於手下的人卻十分苛刻,特別是對於女人和沒有用的人。女人在那裏地位非常低,她們隻能作為男人的附庸,女人慘,更慘的是老人和孩子。老人和孩子不能戰鬥,最近由於食物短缺,很多老人和孩子就被趕了出去,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知道了劉開亭他們的槍彈狀況安岩他們兩眼放光,沒有想到那劉開亭竟然如此富有,安岩和楚寒梅對望一眼,他們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興奮。
最後安岩做了總結,“對於這樣沒有人性的家夥,我們要替天行道,何況來而不往非禮也,整理好內務我們就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