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麽沒有走?”安岩有點不高興,他可不會專門為了這個家夥浪費一張傳送卷軸。
看著站在安岩身後的c5,時辰知道那種東西的凶殘,他撲通跪下說,“猛哥,我要跟著你,殺光那些人渣!”
“男兒膝下有黃金,起來!”
“是,猛哥!”時辰立刻站起來,他也不想跪別人。
安岩考慮著,他們現在要去首都基地,帶著這麽一個累贅,似乎不太好。
看著安岩沉默不語,時辰立刻開始大聲說道,“猛哥,我什麽都會做,像是一些雜物,你們怎麽能親自動手呢,做飯、跑腿什麽的,總不能讓夫人們去做吧?”
楚寒梅她們對視一眼,覺得時辰說的不錯,安岩看到她們的表現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幸好蜂鳥的體積夠大,加上時辰也足夠他們坐開。下麵跟著鬼影和雲豹,有時候這兩個幫手也很必要。
讓時辰坐上來之後安岩他們才發現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因為時辰這家夥對於首都的方位把握的很好,在他的指點下他們很快就看到了首都的輪廓。遠遠的就看到了首都基地的龐大,冰州市基地根本不能比,不愧是首都基地。安岩讓蜂鳥貼著樹頂飛行,自己則全身貫注,這個高度容易受到其他變異鳥的襲擊。在首都基地高大城牆外2公裏降落下去,再靠近就要被發現了。
讓蜂鳥自己去找食物,他們幾個下去不行。因為這裏已經屬於首都基地的外圍,所以變異獸什麽的都被殺掉了,他們很順利就到了首都基地的一個大門口。
首都基地的城牆高七八米,上麵有著大量的士兵在駐守,那長長的槍口和粗大的炮筒讓時辰心中激動莫名,這是首都基地啊,如果能夠早點來或許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件了。
“看著也不怎麽樣嘛,還不如我們的城牆高呢!”楚寒梅不屑的說道。
安岩一笑,“隻是他們的範圍比我們那裏大太多了,走吧1”
大門口有許多人在進進出出,不過似乎在那裏還要上繳什麽東西,走的進了安岩才看清楚,那些是糧食或者其他物資,這叫城門稅。
“入城要交稅就算了,出城也要交稅?可真夠黑的!”小梅皺著鼻子很是不滿意。
城門處七八個士兵早就注意到了安岩他們,特別是楚寒梅和曾可柔,末世以後他們還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小妞。聽到楚寒梅的話,其中一個身穿製服的家夥嘿嘿笑了,“小妞,你們是新來的吧?這就是我們的規矩,不過如果不想交物資,也有一種方法...”
說著那家夥不懷好意的盯著兩女的胸部猛瞧,似乎目光能夠穿透衣服那樣。
“啪”的一聲,那家夥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感覺臉上劇痛,地上掉了好幾顆大牙,被打得轉了一個圈然後摔倒,那家夥腦袋暈暈的,半邊腦袋都沒有了感覺。
哢嚓哢嚓槍栓拉開的聲音響起,好幾把步槍指住了安岩他們。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天子腳下鬧事,將他們綁起來!”這裏的值班組長大聲呼喝說道。
安岩上前一步,無邊的殺氣放出,籠罩了那幾個人,“哼,不自量力的東西,還不滾開!”
那幾個拿槍的人雙手顫抖,握不住槍,似乎置身於血海地獄,無邊的血水將他們包圍,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你你你...”那小組長臉色蒼白,他沒有想到眼前的家夥竟然這麽厲害,“你不要亂來,治安隊已經過來了,早點投降,爭取寬大處理,否則...”
“否尼瑪啊否!”安岩一正一反兩個大耳刮字上去讓這家夥安靜了,當然,他沒有用一點力氣,否則那家夥腦袋就要開花了。
附近有許多進出的人都開了眼界,他們沒有想到在城門口還有人敢痛打士兵,都覺得心裏痛快,許多人都大聲叫好。安岩對於這種狀況,想到了一些問題,他抱拳向著四麵微笑,然後對那個小組長說,“睜大了你的狗眼看看,老子叫猛哥,是受了你們基地的邀請前來的特使,不要說打你,就是殺了你也白殺!”
聽安岩那高調霸道的言辭,周圍的人轟的一聲議論開了,
“什麽,是其他基地過來的?我就說嘛,咱們華國地大物博,怎麽可能隻有我們這一處基地呢?”
“原來是特使啊,難怪這麽囂張!這下看來就是白打了,還以為有一場好戲呢!”
“尼瑪,原來都不是好東西,算了,我們走,晚了那些草藥就要被別人給弄走了!”
楚寒梅和曾可柔她們在後麵看著一點都不擔心,他們隨時都可以脫身離開,怎麽還會忍受別人的侮辱,她們兩個在那裏一站就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隻是現在沒有人敢多嘴亂說了。時辰在那裏對安岩充滿了崇拜,這是哪裏,這可是首都基地啊,居然一來就悍然開打,猛哥果然是猛哥,這個名字不是白叫滴!
挨了打那個小組長才清醒一點,他看到了楚寒梅背上那誇張的大弓,還有曾可柔手裏精巧絕倫的法杖,原來那兩個女人都是超能者!隻有眼前的猛哥看來除了強壯一些沒有什麽特別的,楚寒梅年紀有點小,時辰穿的破爛就像是叫花子,小組長一下子就將這個隊伍裏的領導者當成了曾可柔。不管他們是不是狗屁特使,至少對方是硬茬子,好漢不吃眼前虧,即使治安隊能夠將他們都殺了,自己死了也活不過來。
“大哥,大哥,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們吧!”小組長兩頰高漲可憐兮兮的說道。
“這樣就對了嘛,下次招子放亮點,注意禍從口出!”安岩笑眯眯的說道,他初來乍到也不想鬧出人命來。
就在這時候兩輛軍車嘎吱一聲停下,一聲大喝傳來,“什麽人敢在此鬧事,活得不耐煩了!”
軍車上麵嘩啦啦跳下二十多個士兵,拿著衝鋒槍瞄準了安岩他們,車上兩挺12.7毫米的重機槍也準備好了。
“哎呀,王排長您可算來了,您可要為兄弟們做主啊,他不分青紅皂白見人就打,還說什麽‘就是殺了你們也白殺’!”那小組長爬到王排長那裏訴苦,配合著臉上的血水還真的能夠讓人同情。
王排長厭惡地走開,不願意搭理那個家夥,他心裏還隱隱高興,這個什麽小組長外號叫做黃扒皮,為人惡毒、吝嗇,就是鳥飛過也要拔一根毛下來,所以他不待見這家夥。關鍵是,黃扒皮是李軍的人,王排長可和他們不對付。但是不管怎麽說他們都是首都基地的人,如果被外人欺負了,他還是要管的,何況他今天巡邏,放任不管的話,瀆職罪名是跑不了了。隻是怎麽管,那就看他的了。
“拿出你的居住證!”
王排長先不說打人的事,讓士兵將那幾個嚇暈過去的家夥拖過來,檢查一下沒死,就扔一邊了。
“居住證?我們剛來,沒有那玩意。”安岩摸出一根九五之尊,點上,美美地吐出一口氣。
“你們是第一天到?”
“是啊,”安岩滿不在乎的說,“我們是從冰州市基地過來的特使,可惜你們的對待客人的方式讓人難以接受。來一根不?”
安岩扔過去一根煙,王排長高興的接住,仔細一看,天啊,竟然是九五之尊,就是在末世前都要2000元一條,據說是局長級別的享受。王排長立刻將煙點上,他本來就和黃扒皮那一邊不對付,現在聽說安岩他們是別的基地來的特使,再加上香煙的作用,那態度就變了。
“唔,是其他基地的兄弟麽,不過空口無憑,你們還需要跟著我向上級反映。幾位,跟我走一趟吧,隻要你們說的是真的就沒有什麽事。”王排長大大咧咧的說道,根本就沒有看黃扒皮那憤怒的樣子。
“王排長,難道他們打了我們就這麽算了?”黃扒皮憤怒的說道,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氣得不輕。他這次栽了一個大跟頭,麵子裏子都丟光了,如果不能讓這幾個外來者表示一下,他黃扒皮就不要混了。
王排長吐出一口煙霧,笑嗬嗬的說道,“黃組長,你們不是也沒有什麽事嗎,好了,就這樣,我帶著他們回去複命,怎麽處理要看上麵的意思。”
安岩他們四人到了一輛軍車上麵,安岩懶散的抽著煙,對於周圍士兵手裏的槍視若不見,那些士兵抽動著鼻子,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個家夥忍不住了,湊過來說道,“哥們,兄弟們都很多天沒有開葷了,還有沒有?”
安岩看了看車上有八名士兵,他的煙雖然不少,但是這種小角色還不值得怎麽投資,抽出兩根煙,“兄弟們湊合下!”
“嗬嗬,多謝哥們,都放下槍吧,哥們一看就是一個好人!”那人將一根煙給了別人,他們一人一口抽了起來。
“這傳說中的九五之尊就是他媽/的不一樣,能夠抽到這樣的煙,死了也值了!”這家夥明顯是一個煙鬼,一口煙舍不得吐出來,緩緩從鼻孔冒出,那表情十分的享受。
很快兩根煙就被他們吸完了,士兵們根本就沒有怎麽防備安岩他們,因為他們知道,超能力者可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防備和不防備差別不大。再說了,在首都基地裏麵,應該沒有人敢亂來吧,看他們也就是將黃扒皮那些人揍了一頓,對方還是知道輕重的。
有了這樣的認知,他們的氣氛在兩根煙吸完後達到了融洽。
道路兩邊有許多人在擺攤,更多的是無所事事的人,他們看起來一個個麵黃肌瘦、瘦骨嶙峋的,讓安岩對首都基地的現狀很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