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走了麽?”
寧少油頭粉麵的臉上出現大滴的汗水,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寧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愣頭青,縱然時候能夠將他幹掉,可是眼前該怎麽辦?胡一年都被打了,他老爸搜尋隊第一大隊長恐怕更不會被放在眼裏!寧少扭頭,轉為笑臉,“嗬嗬,這位大哥,人有三急...”
安岩一愣,沒有想到這位倒是一個極品,他上前一手摟住寧少肩膀,臉上露出和煦的微笑,嘴唇動了動,然後輕輕拍了拍,大聲說,“哈哈,好兄弟,改日再聊!”
“怎麽回事,是誰敢在這裏搗亂?”一群士兵跑了進來。
有人熱心地向士兵介紹了安岩這裏,那些士兵立刻跑過來。
“不許動,雙手抱頭,蹲下!”一名士兵大喊。
安岩依然端著酒杯,不屑地看著那些士兵,慢慢說道,“原來你們就是這麽招呼客人的?我心情很不爽,心情不爽就會漲價...”
“哎呀,誤會誤會,”李軍的參謀官大聲說道,剛剛就是他去接安岩的,當然知道安岩的身份。
“還愣著幹什麽,下去!”
在參謀官的嗬斥下那些士兵悻悻地收槍走了。
“嗬嗬,猛哥,剛才的事情都是誤會,下麵的人不認識猛哥,讓你受驚了。”參謀官說道。
安岩喝了一口紅酒,這東西不知道有什麽好,他覺得還是茅台夠勁,似乎不經意的說道,“嗬嗬,剛剛有一個自稱是什麽三團團長公子的家夥,要強買我的弓,被我教訓了一下,我一看那就是冒充的,哪裏有素質這麽低下的團長公子呢?作為精英人士都是高素質人才,你說是不是?”
“呃,這個,”
馮參謀官不好說了,他剛剛聽說了那件事,誰敢冒充胡團長的公子啊,那不是嫌命長了嗎?那個就是胡一年胡公子!要說這些公子哥的素質,在末世前因為製度的約束還有公眾的一點可憐的監督,他們從表麵上看還是精英中的精英呢,像那些動不動就抬出老子來顯擺的傻叉畢竟是少數。但是末世後,還有誰來監督他們,還有誰敢監督他們?因此這些公子哥、公主黨們就肆無忌憚起來,要說素質,咳咳,這個不能說...
馮參謀官不能否定也不能肯定,突然看到李軍到來,立刻說道,“猛哥請,李團長在主席台等你們呢!”
李軍知道了安岩剛剛做的事,心情不由得十分鬱悶,對於安岩的定位是,一個魯莽、不考慮後果的打手,或許在那個小基地還是一個什麽官員,但是偏偏這個家夥卻有著製造的能力。看著安岩他們走來,他露出笑臉和安岩握手。
這讓許多人都很驚訝,能夠得到李軍如此接待的隻有和他同級的人物,不知道這個人是哪一個,看著如此麵生?
很快李軍就開始介紹,“這位是冰州市基地特使,猛哥、楚寒梅,還有此行領隊曾可柔女士,讓我們熱烈歡迎來自冰州市基地的朋友!”
掌聲過後李軍接著說,“這個,雖然兩個基地相隔比較遠,但是我們都是人類,要互幫互助,共同渡過難關。現在晚宴正式開始,大家隨意!”
在服務人員引領下眾人相繼入座,李軍為安岩他們介紹了幾個當地著名人物,就開始了酒會。許多人向著李軍和安岩敬酒,說著久仰之類沒有營養的話,讓安岩十分憋悶,有些後悔來參加這個東西。有些家夥來向曾可柔她們敬酒,都被安岩的殺氣給嚇走了,讓她們少了許多麻煩。
途中他們在一個客廳裏進行了商談,李軍承諾賠償事宜,並且雙方就武器製作達成了一致意見,雙方皆大歡喜,似乎以往的不愉快已經消失無蹤。
回到別墅之後,他們都很累,做出虛假的笑容很讓人疲倦啊,還是在在家裏放鬆。隻有時辰和嶽華兩人很滿足,他們吃得太飽,簡直就不能動彈了。
“猛哥,下次我再也不參加這樣的聚會了,虛偽、繁瑣、麻煩!”曾可柔說道。
楚寒梅也猛點頭,“我也是,一點都不好玩!”
“哈哈,好,我也不願意參加那些玩意。天色不早了,老婆們,該休息了吧?”安岩一手摟著一個說道,兩女第一次在別人麵前聽到安岩這麽說,都不由得臉色發紅。
最後還是隻有小梅一個留了下來,而曾可柔說還沒有準備好。安岩也不逼她,順其自然吧,早晚也跑不了...
睡到半夜,安岩忽然感覺到有一種危機感,他迅速叫醒了楚寒梅,就在這時候從窗外扔進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後麵還冒著煙。
“手雷!”
安岩馬上反應過來,手一伸,那手雷被收到了儲物空間。
外麵陰影裏麵一個人心裏生疑,怎麽還不爆炸呢,難道是一個臭彈?他站在窗戶下麵,又扔了一個手雷進去,這次卻連落地聲都沒有聽見。
“媽/的,見鬼了,這到底是咋回事?”
“蠢貨,快跑啊,還看你媽啊看?”這時候一個聲音向著窗戶下麵的家夥大喊。
本來安岩收了兩個手雷,還要看看這個家夥怎麽辦,卻看到這家夥開始逃跑了。從窗戶一躍而下,安岩剛下來就遭到了狙擊槍的攻擊,他伸手一抓,將子彈抓住,那子彈卻轟的一聲爆炸開來,一股強烈的冰寒之力爆發開,要將安岩凍結在裏麵,那狙擊手剛露出微笑,卻看見安岩身上冰層爆裂,他猛地衝了出來,似乎沒有受到傷害。
安岩身上穿著的水魔皮套裝,對於低級水魔法免疫,冰魔法屬於水魔法的一種,也受到水魔套裝的減傷作用,再加上安岩本身的抵抗能力,那冰凍不能阻止安岩哪怕一秒鍾。
“嗖”的一聲,一隻箭超越了音速,在那狙擊手感覺到危險的同時射中了他的心髒,在他的胸口穿出一個碗口大的空洞。
而那一個逃走的人也被安岩追上,隻是對方卻一下子扔了幾十個手雷,向著安岩扔過去,他本人則瘋狂地逃竄。安岩猛然從原地消失,然後出現在那家夥麵前,那人隻顧著跑路,一頭撞在安岩身上,然後撞了個四仰八叉。安岩一手抓住那人脖子,“誰派你來的!”
安岩的大手就像是鋼鐵鑄就,任憑那個家夥掙紮卻難以晃動絲毫,被安岩的怒氣控製,那家夥休想動用異能力。隻見他臉頰漲紅,身子不斷掙動,眼中的恐懼難以言表。
可是就在此時安岩感覺那人身下有點異動,接著撲哧一聲,他手裏的家夥嘴裏吐出大量黑血,眼見是不活了,安岩手裏用力一扭,哢嚓,將對方脖子扭斷。反正那家夥要死了,就讓他來得到一些魂能吧。
可是是誰殺了這個家夥?因為對方針對的是別人,所以安岩的危險感知沒有發出警報,就算是這樣,也顯示出了對方的高明,竟然能夠讓身經百戰的安岩都沒有覺察到。固然一部分是因為安岩的注意力集中在那個炸彈男身上,可是對方的潛形匿跡的能力絕對達到了一個十分高明的境地。
“大膽!”
突然曾可柔一聲嬌斥,她剛剛傳送過來將那些手雷給收了起來,這裏是他們居住的地方,她不想又找房子。可是突然她感覺到了一種危險,暴風護甲立刻出現她身上,接著她就發現了一道刀光向著她的脖子飛去。那刀光撞擊在曾可柔的意念力隔絕罩上立刻被擋住,這時候曾可柔看到一個全身黑衣、各自矮小的家夥,那家夥身上不斷被閃電電擊,他一擊不中,立刻向著地上一鑽,就要逃走。
這時候曾可柔的爆炸衝擊準備好了,立刻爆發開來,轟轟響聲傳出去很遠。
“啊”的一聲慘叫,在離曾可柔十來米的地方一個黑影咕嚕一下消失不見。
楚寒梅的一排箭矢將水泥地麵穿了十幾個孔洞,卻沒有發現那家夥蹤跡。
安岩來到外麵,將從樹上掉下來的一個死屍收走,當然那個狙擊槍也跑不了。
“怎麽了猛哥?”時辰跑出來說道。
“沒什麽,有幾個蒼蠅。可惜,跑了一個。”安岩看著黑暗中的地方,想著怎麽將對方找出來。
楚寒梅在各地迅速走動,將一個個蒺藜陷阱和尖刺陷阱放在各處,除了主道路,其他地方都被陷阱覆蓋,除非對方飛過來,否則一定會被發現。做賊的人一定不會走大路,他們走的都是有遮掩的地方,而且大道要留著出入,這樣就足夠了。
“嗬嗬,做得好,這樣我們就不用擔心那些老鼠偷偷摸進來了。”
安岩他們進入客廳,點上了蠟燭,他對時辰說,“現在有一個機會讓你變成異能者,但是那需要耗費我一個很珍貴的果實,所以...”
時辰明白安岩說的是什麽,立刻跪下說道,“猛哥放心,我以小華的靈魂起誓,今後一定唯猛哥之命是從,如有二心讓我被活死人吃掉!”
安岩點點頭,拿出來一顆猴兒果,告訴時辰說,“這個東西十分重要,過了今天不準對任何人談起,否則一定收回你的能力。去吧,吃掉後會睡一覺,明天來向我匯報。”
時辰走了之後他們在這裏說了一會話,分析是誰來刺殺他們。
“會不會是今天你打的那個家夥?聽說他父親是團長,怎麽能夠這麽吃虧呢?”楚寒梅說道,但是卻一點都不擔心,笑著說,“不過那個家夥真是草包一個,‘你你,你沒有聽到嗎’,太讓人好笑了!”
“哈哈,是啊,不過不是他就是那個什麽寧少,甚至李軍也有可能,估計是我將他們打臉打得狠了!”安岩摸摸鼻子說道,“我一般都是直接殺掉,一了百了...”
感覺到安岩有些不耐煩了,曾可柔勸說道,“其實猛哥你做的很好,畢竟我們不是來吞並首都基地的,我們的根基在冰州市基地。如果和他們全麵衝突,咱們就不能達到目標了,我感覺猛哥變得更加成熟了呢!”
安岩心裏高興起來,“是嗎,其實我也有感覺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