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體內雖然有好幾件高階法器護身,但法器終歸隻是法器,再如何高階它也不是仙家法寶。
在自家主人不主動激發的情況下,再如何高階的法器麵對敵人猝不及防的突然襲擊,也無非就是死物一個;然而仙家法寶則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產生了靈識智慧的十階仙家法寶,麵對任何突發狀況都可以自發救主,根本無須主人勞神操控。
如果龍傲天在甫一進入這‘角鬥場’之時,便將自家體內的所有高階法器威能盡開,白起如若想要拿下龍傲天,說不得也是老鼠拉龜無從下手,沒什麽特別好的辦法。
隻可惜,龍傲天這廝的戰鬥意識渣到極致,完全不明白什麽叫做‘獅子搏兔亦盡全力’,在估算出白起之多不過是四星級上位‘輪回士’之後,心中就完全沒拿白大爺當盤兒菜,這才著了白起的道兒了,被白起以自家‘寫輪眼’犀利非常的精神幻術——‘月瀆’給偷襲了個正著。
‘寫輪眼’的血統能力進階大體可以分為六個階段:一勾玉的洞察眼,二勾玉的複製眼,三勾玉的幻術眼,萬花筒‘寫輪眼’,永恒萬花筒‘寫輪眼’,以及最終的‘輪回眼’。
然而當一位擁有‘寫輪眼’血統能力的家夥,能夠將自家的‘寫輪眼’進化至萬花筒‘寫輪眼’級別之後,除了三勾玉成熟狀態‘寫輪眼’的洞察,複製,幻術三大功能之外,還可以根據眼睛主人自身資質的不同,進而獲得一些不同的能力。
譬如宇智波鼬的萬花筒‘寫輪眼’能力是‘月瀆’與‘天照’,宇智波佐助的則是‘天照’以及控製‘天照’的瞳力,宇智波止水的‘別天神’,宇智波帶土的‘神威’……
各種各樣或詭異,或霸道,或淩厲的瞳力層出不窮,瞳力名稱不同功效亦是南轅北轍,變幻莫測,幾乎毫無可以互相參照借鑒之處,所謂的萬花筒‘寫輪眼’的這‘萬花筒’三個字,也正是由此得名。
由於白起一直以來都在道心識海之內,把自己所學的種種道訣心法,武功招式,忍術奧義不斷的推演印證,去其糟粕,取其精華,終是徹悟‘寫輪眼’的一切奧妙所在。
因此當白起再將自家的‘寫輪眼’進化到了猶如瞳獸‘十尾’一般的九勾玉始祖級萬花筒‘寫輪眼’之後,除了可以隨時隨地地將自己的眼睛在‘寫輪眼’與‘輪回眼’之間任意轉化之外,白起還另外獲得了一項新的瞳力,即——白起可以任意轉換自家萬花筒‘寫輪眼’的形態,從而獲得該種萬花筒‘寫輪眼’的特殊瞳力。
因此白起直接就將這種自己獨有的萬花筒‘寫輪眼’瞳力,命名為——‘萬花筒’,寓意為自家的這種‘寫輪眼’瞳力,千變萬化,隨心所欲之意。
正是因為自家萬花筒‘寫輪眼’的這般玄妙作用,白起才能將自家的九勾玉萬花筒‘寫輪眼’,臨時轉化成宇智波鼬的萬花筒‘寫輪眼’形態,再以宇智波鼬的拿手絕技——‘月瀆’成功偷襲了龍傲天,並將龍大少的神魂意識拉扯進自家營造的幻境空間之中。
不過白起偷襲龍傲天所用的‘月瀆’幻術,卻又與宇智波鼬所施展的‘月瀆’有所不同,蓋因白起將‘月瀆’拉扯對方神魂意識,進入自家營造幻境空間的效用,與白起自身道心識海挪移時光的功能結合起來。
原版的‘月瀆’雖然也有一些簡單的挪移時光的效用,但是與白起道心識海之中一眼萬年的挪移時光能力相比起來,那就是太過小巫見大巫了。
如今白起將這兩者結合起來,進而形成了一種全新的,無與倫比的精神幻術。
白起將其稱之為——‘盜夢空間’!
‘盜夢空間’這個精神幻術的創造,乃是白起從自家當年初次進入‘輪回空間’之時,經曆的那一場詭異萬分,暗藏殺機的試煉任務之中得到的靈感。
當年初入‘輪回空間’的那一場試煉任務,白起至今想來都還是有些個毛骨悚然,後怕非常,如今白起總算也可以讓別人嚐嚐陷入自家的夢境之中不能自拔,眼看著自身的神魂意識慢慢消亡湮滅,而他自己卻渾然不覺是個什麽滋味了。
先以‘月瀆’的詭異能力,將對方的神魂意識強心拖入自家道心識海所營造的幻境空間之中,根據對方的所思所想從而營造出無窮無盡的虛幻夢境,令對方的神魂意識沉淪其中不能自拔。
而後再以道心識海挪移時光的大威力,化一刹那為千百世生死輪回,用時光與寂寞鑄就的虛無之刀,將對方的神魂意識一點一滴的切割斬滅,這就是白起這招‘盜夢空間’瞳力的精妙奧義所在。
當然這種在自家道心識海之中進行的戰鬥凶險無比,但凡施術者有任何一絲一毫的錯漏疏忽,亦或是對方道心意誌純粹堅定,毫無破綻可尋,那就仿佛太阿倒持,授人以柄,很可能就要玩火自焚,一生受人所製猶如傀儡木偶一般了。
因此白起曾經前後兩次施展這‘盜夢空間’之術,都是在自家有完全把握的情況之下——第一次是對付蕭峰,蕭峰的神魂意誌之強悍驍勇自不必贅言,不過當時蕭峰突遭劇變,道心受損,體內亦被白起埋伏下了‘無形真水’的真氣法力,這才被白起趁虛而入。
接下來就是這次對付龍傲天,不過龍傲天的道心意誌之渣滓,簡直就仿如沒有防火牆的裸奔係統一般,白起想要侵入其中自是好似十指捏螺一樣輕而易舉。
“龍傲天這麽犀利的名字,也唯有那些個種馬了一個位麵的英雄豪傑才擔當得起,而你顯然不在此列之中!阿彌陀佛,既然劫數已了,且讓老衲超度了你吧!”
白起看著龍傲天毫無生氣的屍體,在心中假模假樣的喧誦了一聲佛號,自己修行路上的一場劫數就如此輕而易舉的度過,令得白起也感到頗有些意外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