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出手轟殺掉膽勢喪盡的雲中鶴,然而朱鵬的身側卻莫名有空間的扭曲與氤氳,一雙玉臂憑空而現,直接圈在了朱鵬的脖頸之間,下一刻,臉色異樣紅潤的鍾靈兒整個人都跌入朱鵬懷中,情緒異樣的不住廝磨。
“怎麽了,今天怎麽這麽膽大熱情?”如是調戲著,朱鵬將女孩頭上的昊天鏡·仿取下,這麵明鏡扭曲光線遮蔽氣機,隻要使用者足夠小心,便是尋常一點的金丹修者都有些許可能直接忽略。
因為它屬於半仙半神的寶物體係,沒怎麽經曆過神術力量的仙道修士哪怕強大,也很容易就將之忽視。
那一雙蓮藕似的雙臂越圈越緊,朱鵬懷中鍾靈兒的小臉越來越紅,秀目迷離,小嘴裏往外吐著炙熱的氣息。
“呼,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就覺得,就覺得身體熱得難受……”
話語說到後麵時,鍾靈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隻是身體卻自主一般在朱鵬懷中誘惑似的搖擺,纖腰碩胸緊緊貼靠在朱鵬結實的胸腹間,勾起男子心中一陣的邪火。
“刺啦”
一陣陣元磁走電的聲音響起,百裏之外,那個幾乎被打成粉爆的屍屑堆裏,一個精致的儲物空間袋被元磁的力量淩空攝起。
像這種儲物空間袋類的儲物法器,本來就製造的極為堅固結實,再加上往往體積小巧不易受力,所以哪怕在極激烈的交戰之中也極難損毀。
當然,有很多狠絕的修士會在自身陷入必死之劣勢時直接聚力打爆儲物空間袋,自己死也不給敵人留下半點好。
其實這樣的做法雖然解氣卻滿不理智的,因為死人是不需要活人的財富的,而萬一自己僥幸生還,“狠絕者”還會麵臨世界上最最悲慘的事情--人活著,錢沒了。
總而言之,朱鵬是極不讚成修者殞落前損毀儲物裝備的做法的,本來修行界的資源就是狼多而肉少,若是這種作法形成風氣,無疑會造成修行資源的進一步浪費。
朱鵬若是自己哪一天陷入死地,便絕不會打爆自己的儲物法器,他會修改裏麵的功法玉簡,會攪亂丹藥搭配,總而言之,哪怕害不到對方也要惡心對方,卻絕不會將儲物法器打爆。因為多年以來,他最討厭的便是對手的這種行徑。
將雲中鶴的儲物法器攝入手中,翻找一看,不過片刻朱鵬便在其中找到了許多的瓶瓶罐罐,此時此刻鍾靈的意識已經近乎迷離了,整個人“黏”在朱鵬身上,羅衣輕解,嬌·喘不斷,已經露出雪嫩的香肩與隱隱約約的胸前玉碗,引得朱鵬的目光幾乎不受控製的往下滑……
女孩白膩的肌膚都透出股極誘人的潮紅色,春·情燒熾,明顯是不知何時,中了雲中鶴的迷心之術。
雲中鶴可能是想通過鍾靈的中招來牽製朱鵬,隻可惜他自己也沒想到,在朱鵬手中,他連一招都沒能撐過,直接便被打爆成粉了,一番辛苦,盡數白費。
直到朱鵬將雲中鶴的儲物空間袋攝入手中,從中翻找出許多瓶瓶罐罐,鍾靈的意識才勉強的稍稍清明,片刻之後,朱鵬從那些藥瓶中取出了一個凝白色的,打開瓶蓋放在鼻下聞了一聞,然後才緩緩自語道:“正常來說,應該是這瓶了。”
“給我,快給我。”
鍾靈此時被體內的情火燒得快要哭了,此時此刻眼中便隻有那個凝白色的瓷瓶,隻是伸著小手抓拿時,卻被朱鵬毫不猶豫的避開。
朱鵬將那瓷瓶高高舉起,鍾靈不及他身高,此時一意的伸手去拿,整個身子都在不住的摩擦朱鵬,裸露出來的細膩肌膚哪怕還間隔著自己的衣衫,也一樣給朱鵬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強壯的體魄帶來強烈的欲念,在鍾靈的“嬌急”下,朱鵬原本清明的目光漸漸變了味道。
鍾靈一意的伸手想要抓拿碰觸,但根本就摸不到,因為朱鵬根本就沒想給她,一方麵,朱鵬也擔心這解藥是不是真的,具他所知,許多淫邪之輩施展迷心手段,往往是不準備解藥的,雲中鶴也不像有‘售後服務’素質的人。
更何況朱鵬隻是靈丹見多了,所以粗通藥理而已,手中的瓷瓶隻是最像解藥,但具體是不是真的,朱鵬也不甚清楚,若是弄錯,那樂子可就大了。
和世俗凡間界一樣,修行界的藥也不是可以亂吃的東西,若是朱鵬判斷錯誤,那哪怕手中瓷瓶內的東西隻是一顆增益修為的藥,其間散出的靈力,也足夠損傷鍾靈經脈的,她此時此刻怎麽也不像可以靜心運功的模樣。
更何況,鍾靈今日大膽火熱,便是手中的藥十分確定是解藥,朱鵬會不會給懷中的嬌·娃吃,也是兩說之事。
“解藥什麽的,最討厭了,要舒服,何必吃它,我不是更好‘吃’嗎?”
輕輕笑著,將女孩本就往下掉的羅衣解盡拽下,鋪散在地上,暴露出鍾靈那比陽光更鮮嫩燦爛的軀體,朱鵬右手一揮拍擊身側地麵,四周便“呼”的焚起了極為熾烈的顯赫紫焰,既是防護,也遮掩住了其間激烈的‘肉搏大戰’。
鍾靈是極聽話,但也極秀氣臉嫩的性子,今日若不是藥力之助,朱鵬真不知多久才能嚐今日幕天席地的銷魂滋味呢……
一番胡天胡地的顛倒癲狂,足足持續了七天左右,修者的體魄遠遠比凡人強悍,所以陰陽交融享受雙修妙詣時,也比凡人更添十倍、百倍的快感。
所謂仙道長生,所求的可不僅僅隻是“長生”而已,確切的說,長生不過是一切熾烈欲·望的最完美載體而已。
世人皆以為修者清心寡欲甚至於無欲無求,但修行至今,在朱鵬的眼中所謂修者卻是另一番模樣。
他們往往擁有著比凡人更加熾烈十倍欲·望與渴求,越是其中強者便越是如此,隻是凡人區區一百年的壽數實在太短太短了,哪怕爭朝夕、趕日月,也根本無法承載他們的欲·望與渴求。因此,修者這個職業才應運而生,所謂修行者,卻正是一群瘋狂追求著世間最本質欲·望的團體,說是最大的貪婪者也不為過。
七日之後,寧江鎮迎來了一位清秀俊雅的年輕貴公子與他臉色微白的美貌‘病’夫人,兩人的風姿氣度都不是小小寧江鎮民可以窺視的,都不用言語或者其它,雙方生命最本質的差距便讓寧江鎮所有的行人都自覺的左右避開,將道路的最中央讓給這對陌生的華貴夫婦。
對於這一點,寧江鎮民甚至都缺乏明醒的認識,隻以為是理所當然的自然而然。
看著四周鎮民那隱現清白的憔悴臉色,看著整個小鎮都陷入一股垂垂卻又熾熱迷亂的氣息之中,朱鵬心中漸漸有了定數。
“果然大手筆呀,普通的淫徒采花,也就一朵一朵的采,雲中鶴倒好,直接以整個城鎮為單位,對著萬多人盜取陰陽,可以說是:擬道吞天,男女不忌呀。”朱鵬輕輕笑著在鍾靈耳邊低語,卻被女孩毫不猶豫的轉頭,送了個後腦勺。
對於此,朱鵬卻隻能摸摸鼻子認了,那七天玩得實在有些過於盡興,以至於後麵都有些沒顧忌鍾靈的體質與感覺,朱鵬的體魄哪怕在金丹修者中都不算弱的,身嬌體弱的鍾靈兒,哪受得了這蠻獸狂風暴雨似的摧殘征伐。
第三天時鍾靈身上的藥性便已經被解了,但朱鵬卻來了性子,幾乎把懷中可人兒的每一寸揉碎,每一寸肌膚都被他撫摸甚至親吻了數遍。最後鍾靈幾乎是受傷昏迷才熄滅了朱鵬心中的火熱,然後靠傷藥才讓女孩基本恢複了行動能力,隻是一時痛快的後果便是鍾靈這段時間幾乎都不理朱鵬了,這可是多年以來從來沒有過的發脾氣。
然而此刻,時值正午。
突然,本來還看似平靜的寧江鎮突然散出了陣陣不知其源的淡粉色光霧,朱鵬眼內有隱隱的血色閃過,正看到整個寧江鎮的上空,被一個巨大的粉色法陣所籠罩遮蓋。一股不同於尋常陰陽雙修法道的氣機運作開始,雖稍顯霸道,但既便是已通陰陽雙修術的朱鵬,也不得不讚歎其中的氣脈運轉之妙。
粉紅色的淡光自天空中法陣作用下,如同小雨般降下寧江,氣勁光澤在朱鵬這種修者眼中,恍如絕世珍寶出土般閃耀著引人矚目的光芒。
然而對於凡人來說就並非如此了,所有寧江被粉紅色光雨霧氣所沾染的凡人,身體都出現了異樣的變化和熾熱的情緒。
片刻後,寧江小鎮的青樓,生意份外火爆,本來生意清冷的客棧,在大白天的卻無故多了大批男男女女前來投店……
剛剛還熱鬧的街市此時此刻已經萬人空巷,朱鵬還注意到,剛剛街邊賣豆腐的慈祥老太太被一個賣鹹魚的老頭拽屋裏去了。朱鵬都不好阻止,隻能在暗地裏祝願:“大爺,別閃著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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