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手撒花打滾……川姑娘的番外來咯。
爆棚川延續一向的爆棚潛質,將原定兩千的番外變成了章節製……
扶額,好吧其實我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能夠寫完,其實現在我完全變成了讀者,星星眼。
但是某蕭還是萬分得意拿上來與大家分享。
川姑娘會把我那段時間寫壞了的感情線理得順順的,大家有福咯~激動~
附上川姑娘新文地址:http://book.zongheng.com/book/5593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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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逃婚
我,郝小心,做了這輩子來最偉大最正確最勇敢最聰明的一件事。沒錯,是逃婚。
我逃婚了,從許陌枕的婚禮上,不,許陌枕和郝小心的婚禮上逃婚了。
於是當一大群人呼啦呼啦的撞進門來的時候,我正和許一繁趴在C城的某幢豪宅——沒辦法,我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了,對於一座豪華程度堪比古代希臘神廟的房子,隻能籠統的用豪宅來形容,反正也不是我出錢買的,要知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這句話,從來都是經典的——的沙發上,啃著薯片,看著無聊的棒子國泡沫劇。
當然也不能忘了說,在一旁還有一個時而做小狗可憐巴巴望著我們,時而伸出小貓的爪子和我們兩個弱女子搶薯片的言默。
所以當我和許一繁聽到那聲震天的尖叫的時候,隻是一起聳了聳肩,然後做出一副“我很無辜,我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看著言默。
言默倒是淡定,衝著來人笑了笑,蹦出一句,“好久不見。”停頓了片刻,目光掃過眾人,又補了一句,“好久不見,老巫婆。”
然後,我就隻能堵住了耳朵了。沒辦法,如果一整座房子裏都回蕩著一群人的尖叫,堵耳朵隻能是唯一的選擇。
我一邊堵著耳朵,一邊看著地上爬過的螞蟻。心裏想著,很好,這棟房子不用殺蟲了,這尖叫可是比言默買回來的那些殺蟲劑厲害多了。想當初我可是折騰了不知道多少罐,也沒成功的把他們送走,現在一陣尖叫解決了,這算不算是新世紀一大發明呢。
“郝小心,你給我回神。”
一陣咆哮在我耳邊炸開,就算是我用雙手堵著耳朵,也沒能成功的阻擋這獅吼功,很好,看來已經有了十成功力。我仰頭看著獅吼功的主人,努力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錦裏,你喊我麽?”
一個爆栗在我頭上炸開來,我抱著頭,痛苦的嚎叫著,“錦裏,你不能溫柔點麽?”
“讓我溫柔,你也不想想到底你做了什麽,還讓我溫柔點。不對,我有不溫柔麽?”錦裏忽然從張牙舞爪的小獅子變成了溫柔賢淑的小白兔,就連聲音都是柔的能擠出水來。
我撫著自己的小心肝,怯怯的看著錦裏,“我的姑奶奶,您可別這麽嚇唬我成麽?我的小心肝啊。”
“你的小心肝好好地,你娘的心肝可是要碎了。”耳邊霹靂一聲炸雷,然後有人揪住了我的耳朵,最悲慘的是,我就這麽被拎了起來。
“媽。。。媽。。。您輕著點。”我大聲呼痛,順帶用力捅著許一繁,希望這個死丫頭能出來幫我說話。
沒想到許一繁無視了我,反而一臉甜蜜的對著後麵的兩位老人家迎了上去,“言奶奶,阿眉奶奶,您二老怎麽來了,路上辛苦不,累了吧,我去給您們倒水去。”
很好,很好。我的表情扭曲著,許一繁你個死丫頭,竟然出賣盟友,想當初我逃婚可是少不了你的幫忙,現在撇的倒是幹淨啊。我恨恨的咬著牙,用力踢了許一繁一腳。
許一繁哎呦一聲叫起來,“小心,你怎麽這樣狠啊。怎麽能踢。。。踢。。。我呢。”
許一繁一開口,言默就噌的一下竄過去了,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用著能膩死人的聲音溫柔的問許一繁,“沒傷到哪裏吧?”最後還不忘哀怨的瞥了我一眼,“小~心~,你怎麽能踢繁繁呢。”
還繁繁,我差一點吐了出來,不知道誰當初一口一個要照顧我,保護我,結果現在有了親愛的女朋友,就翻臉不認人了。言默,這筆賬我記下了。
“死丫頭,你還沒給我解釋呢。”媽媽的無敵獅子吼再一次響起,我很想提醒她,嘵還在一旁看著呢,不過迫於媽媽那無形的壓力,我還是沒敢開口,隻是偏了偏頭,不再和她的眼睛對視。
結果一偏頭我就後悔了,因為我偏頭對上的是蘇罙含情脈脈的眼睛。雖然下一秒我就把頭轉了回來,不過還是被他的表情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我發誓,我這輩子從來沒看過那樣的蘇罙,如果說那個人是言默我還可以相信,可是那個是蘇罙。我想所有認識蘇罙的人都沒見過那樣的表情。
那種堪比小受哀怨可憐受傷悲情的表情,加上含水的眸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天啊,那是蘇罙麽,我記憶裏的蘇罙一直是會溫和的帶著些距離感,最少也是個小攻,怎麽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一副被欺淩的小受模樣,誰見誰憐。
“好了,既然小心沒事情,你也別罵她了,讓她好好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我們吧。”嘵和煦的笑著,對著媽媽道。
其實我總有點不太習慣嘵的那種溫和,尤其是當我知道他是我的爸爸之後。更兼著前後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在我的心裏一直都是有著疑問。
逃婚的這些日子,我也總是會在想,嘵到底在這些事情中占了一個什麽樣的地位,他到底都做了什麽,會不會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策劃的,也許連我流產的那件事情也和他有關係。越是想越是混亂,越想越想不出結果。想到自己都覺得可怕,隻能強迫停止自己的思緒。
“小心怎麽了?”嘵溫和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是不是累了?”
我點了點頭,順勢將頭低了下去,如果不這樣我怕我會質問他到底在這一係列事件中扮演一個什麽角色。
也許是逃婚之後,我連勇氣都多了些,不是從前那個遇到事情,就縮在烏龜殼裏的小心,而是可以冷靜的去思考前因後果。
“小心一定是累了。”蘇罙走到我身邊,一把攬住我,將我抱緊懷裏頭,“讓她先休息一下吧。”
忽然我被一隻大手從蘇罙的懷裏頭拎了出來,然後落入了另外一個溫暖的懷抱,“別忘了,小心還是我的未婚妻呢,小心的前夫。”聽那狐狸一般的聲音我就知道,這個人是許陌枕。
“你可是被逃婚的前未婚夫。”蘇罙咬著牙看向攬著我的人,前未婚夫幾個字咬得特別重。
“是啊,前夫的位置很不錯吧。”
“沒有你前未婚夫的位置好。”
我實在忍受不住了,從懷抱裏掙脫出來,指著兩個人的鼻子吼道,“你們兩個給我一邊去,我誰都不要。”說完就氣呼呼的跑到了樓上,留下兩個男人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