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本書在新書榜的最後一天了,覺得寫的還可以的書友,不妨先收藏起來再看,嗬嗬)
噗嗵一聲巨響,秦舞陽隻覺身體一輕,貨車已經沉到了大江之中。水以極快的流速從車頂上的破洞灌進車廂,秦舞陽好整以暇的等待水慢慢的將自己淹沒。
劃動水流,在車門前站定。這一次,他沒有戴項鏈【勇敢者的證明】,也沒有運使十陽焚天正/法,僅僅是準備用蠻力破壞。
車門是用合頁和車廂側麵連接在一起,這裏是最易破壞的部位。秦舞陽緊握雙拳,腰間發力,力道由背至肩,再到拳上。
重重一拳擊打在車門的合頁連接處。離軸越近,破壞力越強。秦舞陽第一次之所以失敗,與他擊打的位置不對也有關係。這一次就造成了輝煌的戰果,車身巨震,薄薄的鐵皮板豁然撕裂,像是一個人裂開大嘴在嘲笑著什麽。連出三拳,將車門徹底破壞,見如此順利,秦舞陽才遊出水麵長長的吸了口氣。
大江東流,秦舞陽發現天從未如此藍過,空氣也從未如此美妙。遊到江邊上岸,付給司機一大筆錢來封口。
這些錢都是用真金白銀換來的,若是按照正規渠道變賣,隻怕秦舞陽立刻可成億萬富翁,不過這麽多的黃金入市必定會引起本地黑道人物的惦記。秦舞陽並不想節外生枝,故此僅僅變賣了一小部分。
回到江邊的居所裏麵,秦舞陽開始考慮返回空間的事宜了。這棟二手房是他快速購買的,數百萬的房價,駭人聽聞。不過也正因如此,他辦下的假證竟然沒有露餡,所有人都以最快的速度辦理這件單子,僅僅兩天過後,秦舞陽便搬了進來,讓他不由的感歎金錢的魔力。
撞破的手指表麵露出了一層白骨,以他如今57點的力量也無法抵擋反作用力對自己的傷害,除非他使用真力才能免此災禍。
花了幾天時間養好傷勢之後,秦舞陽才決定返回遴選空間。
“歡迎遴選者21278069返回空間,扣除生存點1550點,剩餘生存點13300。”
返回個人空間內,將剩餘的9點自由屬性點加在了精神之上。秦舞陽的屬性在此發生了變化,當他取掉項鏈時,屬性值為力量57,敏捷31,精神35,體力36。
秦舞陽再次在市場內轉悠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便立刻返回了現實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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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夜一般深沉的黑暗。秦舞陽看不到任何東西,用手確定了一番鐵門的固定點在何處,秦舞陽暗自點了點頭,蓄勢待發。
現在是爭分奪秒的時刻,秦舞陽無法換氣。猛然連出七拳,將整個車門打的稀爛。托了國貨的福氣,車門的鐵皮很薄,和綠巨人空間中的毫無二致。
秦舞陽大喜,他立刻就想衝出水麵去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雙腿卻突然被人抱住。這時他才想起,車內原來還有一個女人。在綠巨人生活的五年之久,已經讓他淡忘了太多的東西。慢慢的才想起來,這女人正是和他一起作為人質的少女。
在秦武陽轟開車門的時候,她立即醒了過來,慌亂之下黑暗中她扯住秦舞陽的大腿,卻十分不巧的按在了秦武陽的要害之處。這女孩一驚,隨即便知道摸錯了地方,非常的尷尬,連忙鬆手,卻又怕秦武陽將她丟下,趕快抱住了秦武陽的小腿。
在水裏被人抱住是十分危險的,雙腿是用來踩水的,被這個女人抱住,就算是秦舞陽也絕難生還。
扯開她的手,反背在背後,對女人的掙紮不管不顧,秦舞陽在水底的車子上用力一蹬,車廂瞬間變形,秦舞陽二人借力衝出水麵。
水花四濺,兩個腦袋在大河中載沉載浮。一樣的城市,一樣的天空,之前試驗的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秦舞陽此刻還背著一個女人。
“咳咳咳咳”
女人瘋狂的咳嗽起來,在下麵她喝了太多的水了。“快,快放開我,我會遊泳!”女人說話雖然仍然不算流利,卻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
秦舞陽輕輕鬆手,他還有別的事情待辦。秦舞陽的嘴角扯出一個嗜血的弧度。凝目四望,一條汽艇從正從下遊急馳而來,駕駛員猙獰恐怖的麵容清晰可辨。
“想要撞死我!”秦舞陽暗自冷笑,看著對麵船隻瘋狂衝來,冷靜自若。在汽艇撞上自己的一瞬間,秦舞陽下沉仰身,一掌拍向船底,與汽艇交錯而過。
就在船尾即將駛過時,一隻帶血而蒼白的手突然自水中探出,猛然抓住船尾甲板,穩若磐石。
秦舞陽借力一躍而起,半空中小腿驀然彈出,正是學成不久的北派彈腿,以招式淩厲,神出鬼沒著稱於世,秦舞陽隻偷學了一招半式,用在這裏卻是恰到好處。
汽艇馬達的嗡嗡聲掩蓋了秦舞陽的偷襲,未等有人反應過來,便已踢碎了一人的脖子。那人淩空飛起,腦袋歪在一邊,眼見是死的透了。
其他三人大驚,立刻拔出軍刀,轉身嚴陣以待。他們三人早已換過了衣服,若非是秦武陽早早的在車廂中將他們的樣子記得清清楚楚,隻怕此刻他都會以為認錯人了。這三人一身休閑裝,身上的衣物幹燥無比,隻是頭上濕淋淋的頭發昭示著,這三個家夥剛剛從水底爬上來。
秦舞陽輕蔑的勾了勾手指,三人狂怒,各持軍刀攻了過來。
三個人,兩小一大。大的那人約莫四十多歲,鷹鉤鼻子,一臉凶相。年輕的兩個倒是長得挺陽光的,可是現在這幅呲牙咧嘴的表情破壞了他們的整體形象。
鷹鉤鼻子踏步上前,挺刀直進,直走中宮,氣勢迫人。年輕的兩人各走兩側,一刀刺向秦舞陽的兩肋。
可這在秦舞陽眼中已經算不得什麽,秦舞陽伸手一拍,“手揮琵琶”,手指似蓮花般綻放,正好擊打在匕首的側麵。
十倍於常人的力道猛然湧來,打的鷹鉤鼻子手腕發麻,再也捏不住匕首。秦舞陽像是先知先覺一般猛地邁步,腳弓一推,似踢球一般正中匕首。匕首點射而至,刺入開船那人的後心要害。
緊接著秦武陽再進一步,膝撞,鷹鉤鼻子立刻捂著胸口倒地,五髒六腑俱都震蕩不休,一時間竟起不來了!
秦舞陽似泥鰍一般滑溜的躲過兩刀,年輕人頗為不服,各自大喝一聲,回身便砍,卻砍了一個空。秦舞陽似先知先覺般,他剛剛上前兩步,擊倒了鷹鉤鼻子,卻恰好避過了年輕人的刀鋒。
秦武陽慢悠悠的走過去,踩著鷹鉤鼻子的臉,拔出了司機背後的軍刀。
鮮血四濺,灑的滿地都是,秦舞陽毫不在意,微微一笑,扭頭問兩個年輕人,道:“你們的槍支彈藥呢,為什麽不用?”
秦武陽雖是在笑,配合著手中滴血的軍刀,卻讓對麵兩人不寒而栗。
兩人見鷹鉤鼻子一招也抵擋不住便被擊倒,大概也知道自己不是對手,臉色大變,露出懊悔的神色,慢慢後退兩步。
秦舞陽嘲弄的一笑,身體似鬼魅一般消失,來到兩人背後,一肘撞出,正中兩人後心要害。兩人瞬間吐血倒地,用時不足一秒。
秦舞陽已經與普通人拉開一個難以逾越的距離,11倍的力量,6倍的敏捷,7倍的精神,7倍的體力。即使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特種軍人在徒手相搏時,也不會是秦舞陽的對手,更別提是這三個劫匪了。
秦舞陽上前,突然的,沒有絲毫征兆的,一腳踩斷了一個年輕人的小腿,此人立刻痛的狂呼大叫,汗水似下雨一般,直撲而下。如今,相比之下,那個被踢斷了脖子的劫匪是何等的幸福。
秦舞陽輕笑著把帶血的匕首在這人臉上抹了兩下,才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殺了我吧!”這人大叫道,聲音都有些顫抖,這是疼痛所致,倒也不全是害怕。
秦舞陽露出敬佩的樣子,笑道:“我最佩服硬氣的好漢,不知你是真是假啊,我們再來試一試好了!”
秦舞陽把匕首架在另一人的脖子上,道:“我是最大方的人了,別人殺我,我都不在意。我更加不喜歡折磨人,你看我現在決定給他一個痛快。但是隻要你說出自己叫什麽,我就不殺他。看的出來,你們兩個是好朋友,他的性命現在就在你的手中,你自己決定吧!”
“我叫華陽,叫華陽,行了吧!你有什麽想問的盡管問好了!”華陽有些歇斯底裏起來,他捂著斷腿處,慘笑著看著秦舞陽。
“我把一切都告訴你,隻要你能給我們一個痛快。”
秦舞陽笑了一下,道:“你很有意思。”突然出手,砍昏了另外兩人,對華陽道:“好了,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若是和他們兩人說的有什麽不同之處,你們就是想死都將是一種奢侈。”
華陽陰森森一笑,道:“我不會騙你,因為我知道,你很快就會來陪我們的!”
“是嗎?你說說看為什麽!”
“因為是方二少爺要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