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滿,星依稀,莫凡與小舞走在已算人煙稀少的小街小巷。
冰糖葫蘆,小舞兒時最喜歡的小食品之一,於是第一支糖葫蘆沒幾分鍾便被她咽進肚裏,左一看,舉著完整冰糖葫蘆的莫凡哥正笑看著自己。
“幹嘛這樣看我,好多年沒吃過了而已。”小羞澀,小舞童鞋緩緩的道,那一對美眸中卻是對另一支無限的垂涎。
小時候就是這樣的,母親的手藝精湛,莫凡每日三餐不落,零食吃得不多,相反,兒時的小舞是個饞嘴丫頭,兩人份的小東西,她總能很快吃完,然後用好委屈的眼神看著莫凡哥。
所以,如那時,莫凡將手中的糖葫蘆送到小舞手裏,隻不過小舞長大了,知曉分享的樂趣,紅豔豔的山裏紅二人你一顆我一顆,最後的竹簽被小舞投入垃圾桶。
路邊,坐下休息,莫凡摟在小舞的腰間,小舞靠在莫凡哥的肩膀上,時而有路人經過,均是羨慕的神色,至於那些心懷不軌的家夥,莫凡會第一時間用咬人的眼神將其送走。
輕輕閉著眼,口中哼著沒有固定曲譜的小調,小舞道:“莫凡哥,剛才我是因為要等你才沒有教訓那幾名無賴,就他們那點實力,咱們根本不用怕的。”
聞言,莫凡點頭,“是啊,換在魔都,我喝出去關大牢也要送那四個混蛋七八十次免費回城,光明領地就不行了,一個暗火術出去,全城衛兵都敢出動。”
小舞要說話,莫凡用手捏著她的小嘴,“別告訴我你自己來,你一個聖鬥士變身這幾個就得跪地求饒,咱不需要什麽英雄救美,但被美女保護,還不如我拉著你跑路。”
大男子主義,明顯明顯的,不過小舞不會說,因為無論莫凡哥是什麽樣子的,她都喜歡。
忽而,莫凡眼中閃過一道靈感,抓著小舞的小手又站了起來,“我知道一個好地方,比這裏風景好多了,差不多是係統踢人下線的時間了,咱們快點走!”
說完,莫凡在前方領路,帶著長裙裝扮的小舞又是一陣瘋跑,幸好,遊戲中還沒有什麽高跟鞋,否則這跑來跑去的,小舞童鞋的小腳丫就要難受了。
此一站,莫凡的目的地……半月城主府。
超過夜間十一點,城主府的燈光暗下去不少,但是緊密的巡邏一刻也沒有間斷。
半月城主,本城至高權力的象征,平日裏還好,低人見了畢恭畢敬,高人見了客客氣氣,可一旦城主府出了什麽亂子,新聞便是爆炸性的,尤其在他城人的眼中,城主府的顏麵不可失,半月城的聲望更不能受損。
“騰,騰,騰,騰”,一隊手持長槍的守衛挑燈走過,半月城主府夜晚的守衛編製為十六人,兩人一排,八人一列,整齊化一,而當他們拐過這一個彎道,隊伍似乎是長了一點點,有心的人看到可以仔細清點,一、二、三、四……八、九,此一隊守衛的列數忽而變成了九,最異樣,倒數第二排,這對衛兵的步子些許輕飄,好像夢中的遊蕩。
“莫凡哥,真的沒問題麽?”悄然,夢步之後的一人道,她的頭盔壓得很低,個頭兒也比普通守衛要矮上一些,不過胸肌發達,也可以說胸肌發達的緊。
“放心,我的夢魘藥劑持續時間至少十五分鍾,這些守衛沒日沒夜的巡邏,眼中的警惕夠高,腦子裏早想睡覺了,中招的必須,等他們從半夢半醒的狀態中出來,保證什麽都記不起來。”
這一句,也是悄悄話,說話人半遮臉龐,嘴角笑容,新建光暗團隊莫大團長是也。
【欺詐寶珠】,敲門入戶梁上君子必備之良器,進化的版本更是好用,群體偽裝的哦。
唯一的缺點,“欺詐寶珠”隻是幫玩家偽裝欺騙敵人,並不能改變性別,所以身邊的小舞才會如此忐忑。
左前方,一棟高大的鍾樓,傳言這是半月城最高的建築物,第一代半月城主下令建造,為了緬懷那一位勤勞為民的好城主,即使城主的住所也比這座鍾樓矮上半截。
還有一個說法,當城主府的鍾樓敲響的時候,全城軍士,出城迎敵!
四下沒有第三雙眼睛注視著這個方向,莫凡抱過小舞的腰,【閃現】+【風之滑行】,進去鳥。
“騰,騰,騰”,一陣陣的巡衛腳步經過,莫凡卻是在門內偷笑。
“還笑呢。”小舞咬了咬牙,從隊尾到門裏說來簡單,中間的故事完全可以用“驚險刺激”來形容。
一柄大鎖栓在門上,小舞看到時候便傻眼了,然而,莫凡哥似乎經常做這種溜門撬鎖的事情,隨身攜帶工具,再加上門鎖的型號老舊,約莫兩三秒的時間,門開。
莫大團長刺激了,開心了,更心急的是一邊的小舞。
“好啦好啦,下次保證不冒險,時間不早了,快上去吧。”再次撫摸“欺詐寶珠”,小舞恢複了短衫裙裝的裝扮,莫凡一回到底,寬袍袖紅披風,身後還有一根長長的法杖。
來都來了,小舞最多小小抱怨,一盞魔法燈點亮,她便隨著莫凡哥手上的力道走蜿蜒盤旋的台階。
一步、兩步……前方不再是黑漆漆的牆壁,點滴星光匯入小舞的眼中,而後,天空的一輪彎月溫暖重來,小舞童鞋忽然覺得,剛剛的冒險是值得的。
城主府位於這座城市的最中心,除了月兒、星兒、飛翔著的鳥兒,前後左右再沒有什麽能夠越過小舞現在所站的高度,那種感覺,叫做豁然開朗。
夜深了,農家入睡,萬家燈火熄滅了大半,略有些冷意的夜風吹在小舞的臉上,令她整個人都精神了。
“我說的沒錯不,這裏的風景比街上要好看的多。”自背包拿出一件布袍,莫凡為小舞披上。
“嗯,好看,這裏的月亮好大,星星好亮,站在這裏,整顆心都敞亮了。”興奮的,小舞道。
話說,幫美女披衣裳,莫凡的動作還算規矩,不過當他的手撫過小舞的細腰的時候便再也放不開了。
臂上用力,胸前相碰,兩團軟軟綿綿,莫凡可以看清小嚇一跳的女孩麵上的點點滴滴。
沒有創新,他說:“媳婦兒,親一個唄。”
深吻,風中的香豔味道太過濃鬱,那座偌大的吊鍾亦是鳴鳴的顫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