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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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風流有罪(5)

酒一杯一杯幹著,菜已經所剩無幾,不過,酒喝到語言混亂,端酒杯的手微微搖晃,酒汁布滿餐桌的地步,吃什麽已經沒什麽關係。秦宇摟著花花的肩膀,醉眼朦朧地哼著歌,一隻手沿著肩胛骨下滑,隔著衣衫在花花胸前慢慢蠕動著,花花的臉上布滿紅暈,唱歌的聲音變得很低,還夾雜著一點哼哼聲。

香豔的情形加上酒精刺激著王朗的神經,看了看身邊坐著的心愛姑娘,一刹那熱血沸騰,忍不住伸手摟住小翠的香肩,小翠微微掙紮一下,旋即放棄,腦袋緩緩靠上淩威的肩頭,微微閉上眼,享受著那種心神激蕩的感覺,王朗的手也像秦宇那樣悄悄下滑,在小翠胸前碰了碰,兩個人就像觸電,同時怔了一下,王朗感覺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嗓子眼都有點發幹。眼角瞄了瞄小翠,隻見她依舊閉著眼,睫毛微微顫動,臉上嬌羞無限。他的膽子大了一點,又瞄了一眼秦宇,此時秦宇正旁若無人地在花花麵前揉捏著,腦袋低垂,和花花的嘴唇印在了一起。花花的聲音變成徹底的呻吟。聽在王朗耳中,就像服了催*情藥,手掌不再猶豫,一把抓住小翠高聳的部位,隔著有點單薄的衣衫,清晰感覺到那種溫熱和彈性,一股熱流從手掌直上心頭,心髒激烈跳動,就像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不。”小翠揚起來臉,剛剛吐出一個字,王朗已經低下頭,用嘴唇堵住了小翠的嘴。接吻,尤其是少年男女的接吻,不知是缺氧還是激動,總會讓人腦中進入空白,陷入跟著感覺走的瘋狂。王朗一邊親吻一邊用力揉*捏著,小翠也開始從喉嚨裏發出聲音。

狹小的房間內變得春光旖旎,秦宇和王朗的手也變得不規矩起來。過了一會兒,秦宇忽然鬆開花花,長長出一口氣,接著大叫道:“受不了啦,王朗,你個王八蛋把小翠抱裏屋去。”

“不行。”小翠聽到秦宇的話,用力掙紮一下,可是感覺全身酥軟,根本使不上勁。王朗的力氣不知什麽原因卻變得很大。一把抱起小翠,大步走進裏麵的房間,不用尋找目標,裏麵隻有一張床,直接把小翠扔上去,然後兩個人滾在一起,繼續親吻著。小翠推了幾下,也隻是象征性,手臂很快變成環抱著王朗的腦袋。

外麵房間傳來花花歡快的叫聲,王朗胸中的一團火焰開始熊熊燃燒,瞬間燒遍全身,小腹往下尤其明顯。這時候已經談不上什麽理智,完全憑本能,傻子也知道怎麽做。

衣服在不知不覺間脫了下來,第一次總是青澀,無暇用眼睛飽餐小翠誘人的身體,王朗迫不及待地進入主題,隨著小翠一聲低沉痛苦的呻吟,兩個人徹底融合在一起。開始了男人與女人之間最原始的搏擊。

男歡女愛無疑是暢快的,令人刻骨銘心,尤其是第一次,那種興奮激動而又慌張,還夾雜著女人痛苦的感覺會永遠銘刻在記憶裏,大多數時候我們永遠不會再重複那種感覺,也就越來越向往,有時候會不停追求刺激,女人一個個換著男人,男人一個個換著女人,直到有一天,倦了,累了才忽然發覺,老天爺還是公平的,無論你多麽有錢有勢,初次就是初次,永不再來。

夜更深,房間內終於平息下來,粗而急促的呼吸聲也變得微弱,兩隊年輕男女相擁著一動不動,此時此刻,世界在他們心中已經不重要,忘記了一切,沉浸在極度的喜悅中。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來到門前,沒有敲門,而是咣當一腳踹開,木門板發出哢嚓一聲,斷成兩截。王朗等人條件反射般坐起來,小翠一把抓過衣服擋在麵前。

“不許動,警察。”一聲斷喝,好幾個人衝到裏外兩個房間,手電筒的光照得王朗睜不開眼,還有照相機哢哢的快門聲。

“再拍一張。”圍著的人似乎拍得過癮,想把這活色生香的畫麵留下來。

“等一下。”一個稍微有點嘶啞的聲音響了起來:“不準拍,全部出去。”

“李所長,你這是什麽意思?”有人不解地詢問,但還是自覺地把照相機收起來,走了出去。

“把衣服穿起來,跟我走。”嘶啞著聲音的李所長低聲吩咐,語氣不那麽凶狠。但是王朗等人還是很害怕,他們都知道這件事一定會讓學校和家長知道,後果想都不敢想,不久前有一位幹皮肉生意的小姐還被掛牌遊街。王朗和小翠都去看過,那位漂亮的姑娘低著頭,頭發散亂,一路上敲鑼打鼓,引起一街人指指點點。想起來都有點害怕,小翠緊緊抓王朗的手,整個人微微顫抖著。

極度的恐懼讓人有點麻木,四個人機械地走出門,被塞進警車,警車呼嘯著,拉著刺耳的警笛,似乎在宣布得勝而歸,也是在宣誓兩對年輕人坎坷命運的開始。

進入城北警局,出乎意料的並沒有什麽詢問敲打等恐怖場麵,隻是把四個人分成兩男兩女,關進兩個房間。李所長大聲說道:“已經後半夜了,大家回去休息吧,這裏我來處理。”

派出所的人打著哈欠陸續離去,四周一片沉寂,王朗和秦宇坐在狹小的床上,聞著刺鼻的黴味,一時無語。現在好像隻能聽天由命了。王朗搓動一會雙手,然後攥起拳頭用力捶在牆壁上,懊惱地說道:“是我害了小翠。”

“別自責了,想想辦法吧。”秦宇倒是冷靜一點,看起來有點沒心沒肺。”

“能有什麽辦法,,聽天由命吧.”王朗白了秦宇一眼,頹然在床上坐下,狹小的床發出一陣不堪重負的吱嘎聲..現在說什麽都毫無意義.

一陣風吹過窗外,卷起一陣落葉的沙沙聲,王朗感到有點冷,抓住床上單薄的被褥裹在身上.院子裏傳來一陣汽車的沙沙聲,能坐上這樣聲音輕微車子的人都是縣城的幹部.兩個人一下子撲到門上,隔著玻璃和柵欄向外張望.外麵很黑,隻看見轎車的輪廓.有人走了下來,走進隔壁的辦公室,和李所長低聲說了一會,然後帶著一個人返回車內,向李所長說了聲謝謝.,轎車打了個回旋,消失在夜色中.看守所再次恢複寧靜.

“是小翠,她爹是縣委組織部的.”秦玉低聲嘀咕:“花花家裏沒有有權有勢的後台,不知怎麽樣?”

話音剛落。似乎為了驗證他的話,隔壁傳來花花的尖叫聲:“你要幹什麽?”

“我要幹什麽。”隔壁傳來李所長有點嘶啞的笑聲:“我還問你們幹什麽呢?”

“我們什麽也沒幹。”花花聲音倔強。

“什麽也沒幹就脫得光溜溜的。”李所長聲音忽然加大:“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從事色*情交易。”

“我沒有,我們隻是朋友。”花花的聲音變得尖利,帶著驚恐不安。

“證據確鑿你還說沒有。”隔壁傳來啪的一聲,是手掌拍擊桌子的聲音,李所長大聲喝道:“明天就把你遊街示眾,我們縣城你將是第二個。”

“不。”花花發出更加驚恐的叫聲。王朗想起那個遊街示眾女人,整個縣城的人都指指點點,恐怕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了。這對於花花這樣的少女,比殺了她很恐懼。

“求求你,李所長。求求你,我們真的隻是朋友,小翠可以作證。”

“別提小翠,記住這件事和小翠沒有關係,不然你會死得很慘。”李所長聲音變得很冷。花花連忙說道:“好,我不提她,永遠不提。隻要放過我們,你說什麽我都答應。”

“這還差不多,過來。”李所長發出一陣怪異的笑聲:“隻要你今晚配合我,明天就放你們走,隻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