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通天

新書開頭,請點評

不好意思,電腦問題寫好的稿子丟了,下個月多寫點,

竊玉偷香

第一章大盜無痕

公元二零XX年秋,一股狂風席卷西部沙漠深處,三天三夜,遮天蔽日。風停後,赫然出現一個古城的輪廓,有關專家查遍經典史籍,卻找不到古城的緣起,疑似失蹤的樓蘭古國。兩天後,來自世界各地的十八支考古探險隊走進沙漠,進入古城。僅僅過了一天,沙漠上一陣天翻地覆的震動,古城驟然塌陷下去,又恢複一片黃沙漫漫。有關單位檢測,那次振震動達到九級。

搜救工作地空同時大規模展開,三天三夜,一無所獲,似乎古城的出現就是飄渺的海市蜃樓。大隊官兵黯然撤離的時候,夕陽的餘暉中,黃沙下忽然一聲輕響,一位頭發金黃的姑娘冒了出來,滿臉灰塵,隻看清一雙明亮秀麗的眼睛,微微散發著藍寶石般的光芒,衣衫襤褸破損,隱隱可見白皙的肌膚,雙手各舉著一塊玉佩,在夕陽下發著一股近乎妖豔的光芒,仰天大喊,聲音帶著狂喜的嘶啞:“我成功啦。“

、、、、、、、、、、、、、、、、、、、、、、、、

、、、、、、、、、、、、、、、、、、、、、、、

剛剛進入初冬,地處北方的哈市夜間的溫度已經達到零下八九度。北風淩冽,有種刺骨的寒意,街上的行人步履匆匆,閃爍的霓虹燈照著空蕩蕩的街道,倍感清冷。

市中心一棟十八層的大樓筆直地伸向夜空,大樓外圍的強光燈把四周照得亮如白晝,幾輛警車停在不遠處,車頂的彩色燈光旋轉閃爍著,提醒著人們這裏戒備森嚴,閑人止步。

大樓門口出現一位年輕女子,彎彎的柳葉眉,杏眼潤澤亮麗,小巧的鼻梁挺直,短發齊眉,顯得英氣勃勃。步履穩健有力,站崗的武警立即敬禮:“林隊長。”

姑娘筆直地回了個軍禮,聲音清亮:“注意警戒,確保明天的考古展覽順利進行,這是舉世矚目的國寶,出任何差錯我們都負擔不起。”

“是,請隊長放心。”武警大聲回答:“一級警戒,保證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姑娘快步走下大樓門前的台階,前進幾步然後轉身,放眼上下巡視,樓房四周光滑無比,沒有任何可以供攀爬的東西,隻有一條連接樓頂和陽台的下水管道直上直下,用於雨水的泄漏,防凍的優質塑料,外表像瓷磚般光滑,就連一隻蒼蠅也站不住腳。這樣的外部結構,除非從天而降,沒有人能進入大樓。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吧嗒吧嗒,懶散無力,兩個粗壯的身影緩緩靠近過來,是兩個背著破爛被褥的叫花子,蓬頭垢麵,看不清年歲,雖然在寒風裏,靠近的時候還是可以清晰地聞到一股黴爛味。兩人越過那位姑娘,看了看大樓門口飛出的門樓,似乎想落腳,見到站崗的武警,膽怯地轉了個彎,在大樓邊靠近下水管道的地方放下被褥,胡亂堆放一下,貓著腰鑽了進去。

“走開,到別處休息去。”

一位公安幹警從路邊的警車上走下來,來到近前,揮舞著手臂大聲吆喝。

“大哥,深更半夜,我們沒地方去,將就一下,暖和暖和就走。”一個亂蓬蓬的腦袋從油汙的被褥裏探出來,聲音嘶啞還有點顫抖,似乎很冷,可以聽到上下牙齒相碰的咯咯聲。

“別跟我廢話。”那位公安幹警厲聲說道:“叫你們離開就離開,要不是公務在身就把你們送收容所。”

“算了吧,就讓他們呆一晚。”在一旁觀看的姑娘輕聲插言:“天寒地凍,這裏背風,明天一早讓他們離開,不要讓那些外國貴賓看到就行。”

“是,林隊長。”那位公安幹警答應一聲,向兩個人揮了揮手:“既然林隊長說情,暫且讓你們在這裏呆一會。”

“謝謝林隊長。”那位叫花子倒是挺禮貌,抬頭向姑娘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嘴還算比較白的牙齒。

姑娘叫林曦,原服役於京都飛虎隊,後轉入哈市特警隊,任大隊長。有兩個特點,人出奇的漂亮,手腳出奇的狠辣老到。剛到哈市一年就親自帶隊搗毀了八個黑道團夥,抓捕了三個國際通緝的恐怖分子。立了兩個一等功,聲名遠震,被譽為警界霸王花。這次考古展覽有兩塊從沙漠深處樓蘭古國遺址得來的玉佩,據說有一種神奇的能量,哈市非常重視,特意讓林曦過來負責戒備。她的話那位公安幹警當然要聽,既然負責人不管,兩個叫花子也無關大礙,就留著吧,悻悻然鑽回警車在空調下繼續監視。

林曦又看了看大樓四周,確認不會有任何問題,把羽絨服的帽子套在頭上,快步向街道遠處走去。夜更深,也更冷,街道上行人絕跡,城市出奇的安靜,那兩個靠著大樓邊緣蜷縮的叫花子似乎難以抵擋寒意,向一起靠了靠,被褥慢慢滾了滾,滾到下水管道下方,靜了下來。

早霞鋪灑在大樓樓頂的時候,昨晚那位吆喝叫花子的公安幹警再次下車,走到那兩個叫花子睡覺的地方,踢了踢隆起的破被褥,裏麵竟然空無一人,奇怪地皺了皺眉,把被褥扔到一旁的花壇裏。

大樓門口陸續有人進入,今天是展覽會開始的第一天,工作人員來得格外早。保安部經理和展覽會的一位安全部門經理同時打開展覽大廳的門,再次檢查一下要展覽的物品,走到最後一個加了密碼鎖的防彈玻璃櫃子前,兩個人同時愣住了,臉色蒼白,櫃子裏的東西竟然不翼而飛。

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把剛剛起床還沒有來得及洗漱的哈市公安局長馬長興驚得一愣,快速抓起電話,還沒有出聲,電話裏傳來一個驚恐慌亂的聲音:“馬局長,那兩塊玉佩丟了。”

“什麽?我馬上到。”馬長興啪的一下掛了電話,緊接著撥了個號碼:“讓林曦和李副局長帶人立即感到展覽會現場,要快。”

十分鍾後,林曦快步進入大樓,登上電梯,十一樓,馬長興正寒著臉站在走道上,林曦直接問:“怎麽回事?”

“我還想問你怎麽回事。”馬長興聲音嚴厲:“你這個保安怎麽當的,昨天還說萬無一失,現在那兩塊玉佩丟了。”

“不可能。”林曦驚叫一聲,無數大風大浪經曆過,這次驚叫最厲害,是一種發至內心的不可思議。大步跨進展覽大廳,緊走幾步,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玻璃櫃,眉梢挑了一下,神情倒是冷靜下來,望向一旁取證的兩位刑警:“有線索嗎?”

“沒有,報警設施一切正常。。”兩位刑警同時回答。

“怎麽會沒有,見鬼。”林曦用力揮舞一下拳頭,發泄著心中的不解和憤怒:“這裏有紅外線監測,隻要有動物進來就能發現,地板上是震動敏感報警,就是一隻老鼠走過都會報警,除非那兩塊玉佩自己飛了。”

憤怒歸憤怒,那兩塊玉佩確實不翼而飛,昨晚臨走的時候林曦可是特意檢查過。她不相信鬼神,也不相信奇跡,彎下腰在地板上仔細搜索,眼睛忽然一亮,伸出手指在地板上沾了沾,直起腰,看著手指上的水跡:“這是誰的?”

一大早開門的兩位經理都在,立即回答:“不是我們帶進來的。”

“再找找看,還有沒有水滴。”林曦目光四處逡巡,那兩位刑警立即分散開來,在通向上層的步行樓梯上,又發現幾滴水珠。林曦的臉色開始變得陰沉,一言不發沿著樓梯向上,一層一層,直到頂層樓頂,望著東方升起的朝陽,倒吸一口涼氣。

下了樓頂,林曦沒有回展覽大廳,而是坐電梯直達樓下,快步走出樓門,來到下水管道下麵,管道出口處有一灘冰凍的水痕,旁邊花壇內放著兩床破被褥。

“這兩個叫花子什麽時候離開的?”林曦轉臉問旁邊的公安幹警。

“不知道。”

“怎麽會不知道?”

“我們一直監控,沒看到他們離開。”

當天下午,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從哈市向全國蔓延開來,國寶級的重要文物竟然在警戒森嚴的情況下被盜。一時間眾說紛紜,有的說是監守自盜,有的說是故弄玄虛,文物過於神奇不宜展示,更有甚者,說是狐仙妖怪。公安*部在全國範圍內重金懸賞,就連提供線索的人都有五十萬,但是一個禮拜過去,依舊沒有絲毫痕跡,玉佩真的就像人間蒸發一般。

“林曦,這件事有點棘手。”馬長興皺著眉頭看著最心愛的女*幹警,語氣有點遺憾。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著一位頭發金黃的姑娘,皮膚白皙,眼睛有點淡藍色,是個混血兒。手裏端著茶杯,靜靜地盯著林曦。

“局長,我知道後果,就算離開警隊,天涯海角我也要把玉佩追回來。”林曦目光堅定,語氣不容置疑。

“利用三十公分光滑的下水道管從內部爬到樓頂簡直是不可思議。”馬長興手指敲打著辦公桌:“如何躲過紅外線探測?”

“我試驗過,如果人體表麵結一層薄冰,體溫散發不出,就能躲過檢測。”林曦肯定地回答:“那些水滴就是證明,離開的時候冰融化了。”

“地麵震動報警怎麽回事,盜賊沒有接觸地板?”

“或許、、、、、、”林曦猶豫了一下,柳眉微蹙:“是傳說中的輕功,身輕如燕。”

“你認為這一切是人能夠做到的嗎?”馬長興微微搖頭,苦笑了一下:“有點天方夜譚,都是你的揣測。我已經選擇放棄調查,向公安*部作了匯報,明天就會有外國專家專門用最先進的科技來偵破此案。”

“我明白,這是我的辭職信,一切責任我來承擔。”林曦把一封信放到馬長興麵前。

“你憑什麽承擔?”金發姑娘忽然開口,表情和語氣都很冷淡:“那兩塊玉佩是我們家族十幾代人尋找幾百年的寶物,難道就憑你一句話就可以了嗎。”

“瓊斯,你別逼人太甚,要不是看在同學份上我早就對你不客氣了,你們家族做什麽你不會不知道吧,我是兵,你們是賊。”林曦目光銳利地看著金發姑娘,加重語氣:“盜墓賊,據我所知,當年火燒圓明園就有你老祖宗的份。”

“林曦,要不是看在瑞士特警學校同班的份子上,我也早對你不客氣了。”瓊斯爭鋒相對地盯著林曦,眼睛藍光閃爍。她和林曦兩年前在瑞士特警學校精英班一起進修過。林曦回國後繼續在警隊任職。她則離開A國公安*部門,繼續家族的考古探險,憑著她在部隊訓練的出色身手和敏銳的洞察力,漸漸成為家族的中流砥柱。為了尋找傳說中具有超能量的玉佩深入中國西部沙漠,機緣巧合,終於讓她得手了。按照規矩,玉佩應該屬於中國國寶,但沒有人能證明她是從中國地下古城取得的。中國唯一能做的就是請求瓊斯把玉佩留在中國展覽,希望在短時間聚集專家解開玉佩的謎團,可惜,還沒有來得及行動,玉佩就失蹤了。

“給我一年時間,我會把玉佩找回來的。”林曦身體前傾,盯著瓊斯的眼睛,一字一板說完。然後敬了一個軍禮,一扭身快步走出辦公室,皮鞋敲擊木地板的清脆聲音越去越遠,還是那麽堅定有力。

“一年。”瓊斯聳了聳肩,不屑地撇了撇嘴:“我也行,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到竊賊,讓他知道得罪我們家族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