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個意料之中的火爆場麵，高所長和董鋒（前一章忙中出錯搞成了蔡思強，應該是董鋒）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他們煞費苦心安排了如此節目，就為了取得這個震撼性的結果，將新梟龍和J-10P推銷出去，今天來的客戶都是中方的傳統客戶，隻要將他們打動，高所長相信訂單一定會源源不斷。
這幾個國家雖然貧富差距較大，但是即便每家給出幾十架的訂單都是三四百架一一如此大規模的外銷，以前除了巴基斯坦這個鐵哥們，就隻有因緣巧合下賣給波斯人才成規模。
但是今天的獨到安排後，高所長相信在場的這些客戶全部都不會錯過如此優異的三代機型了，老實說，當新梟龍和J-10P原型機剛問世後，高所長都有些不相信在這種全新設計和生產體係下的驚人效果，而初步試飛後兩架原型機表現出來的高質量更是令高所長信心爆棚，所以才同董鋒這邊協調將航電係統和雷達係統安裝上去後搞了這個史無前例的大膽試飛演出。
不過高所長和董鋒笑得太早了點，當他們禮貌地將熱情的客戶推給來自總參的領導去應對的時候，總參方麵來參加這次試飛活動的對外軍援銷售的負責人錢勝利少將卻非常外交地給這些熱情的客戶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非常感謝各位尊貴的客人們出席我們的試飛活動，相信各位對我們推出的新機型已經有了進一步的了解，這是我們軍工部門的最新成就，非常感謝大家對我們的這兩種產品的認可，我們會考慮各位在國防方麵的需求。”錢勝利笑容可掬地對著湧到他麵前的各國空軍方麵的代表說道。
“不過這次畢竟是試飛，真正定型和進入量產，我想高所長他們還需要一定時間來進行完善。所以各位不用著急。”錢勝利委婉地表達了中國軍方暫時還不會出售這兩種新機型的意思。
高所長和董鋒原本在旁邊還笑容滿麵，可是聽錢勝利這麽一說，這兩人笑容一滯，立刻就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錢勝利這是什麽意思，不帶這麽短人財路的吧？能夠讓客戶搶著上門還被推出去，沒這麽做生意的。
不過這種軍工產品賣不賣和賣多少這事兒成飛方麵沒有發言權，還得總參和外交等部門協商後說了才算，麵對一幹外國客戶，高所長再有意見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提出來，他和董鋒還是非常熱情地將客人們送走。
當然，這兩種新機型的宣傳資料全部被這些熱情的客戶索要一空一一他們都需要馬上向各自國內報告這個最新的情況，準備通過外交努力來獲得這兩款戰機，因為從他們實地看到的情況來看，這兩款戰機是他們現在能夠買得起的最好的三代半機型。
新梟龍報價大約在3000萬美元，J-10P報價不超過5000萬美元，這個價格在三代半戰機中幾乎隻有競爭對手的一半。如此優異的性價比，別說是現在戰事吃緊的波斯人和巴基斯坦方麵非常急需，就算不是很急需的緬甸和孟加拉這樣的國家都想采購一些來改善自己的空中力量，來抵消阿三空軍大規模采購美式戰機帶來的巨大威脅。
“高總，董總”錢勝利在高所長他們送別外國客人後，找到了高所長和董鋒這兩個老總，“說實話，來之前對於你們的安排本來是很有懷疑的，因為你們這次研製新機型周期實在太短了，對於你們在外國這些行家麵前試飛捏了一把汗，但是萬萬沒想到你們這次實實在在放了一顆衛星啊”錢勝利由衷的稱讚道。
“我一沒有想到你們的新機型技術如此成熟，二沒有想到這兩款新機型的性能如此優異，祝賀你們再次取得突破。從我個人來說，你們開發的這兩款新機型不應該用於外貿出口，因為從空優作戰來看，這兩款機型的機動性能和雷達等方麵已經全麵超過了我們現役的J-10A/B或者J-11A/B型號戰機，能夠對我們的現役戰機造成巨大威脅。”
“可是今天你們把這兩款機型作為主推產品，向外軍方麵進行了推介，現在外軍這些代表都知道這兩款戰機是外銷產品，搞得我們的工作很是被動啊。”錢勝利最後苦笑著說道。
錢勝利在加入總參負責對外軍售之前是空軍出身，從普通的飛行員一直做到了空軍主力師的師長，對於國內戰機現況當然是再清楚不過。他從現場看到的情況結合成飛方麵給出的簡單性能資料來看，成飛這倆款原型機性能之優異完全超乎想象。
“錢部長，”高所長一聽錢勝利對客戶委婉拒絕竟然是這麽一個理由，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解釋道，“雖然這兩款戰機比起老J-10和J-11要強一些，但是並不是我們現在最好的第三代戰機。我們的J-10D比起J-10P來說更加強大，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發動機推力10噸，加力推力11.8噸，推重比達到了9.3，”錢勝利搖了搖頭，表示對高所長的說法很有保留，“你們還給兩款戰機用上了相控陣雷達，老高，你們還能在這個基礎上做得更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現在世界主流的三代半戰機的發動機還沒有這麽強的推重比，而你們使用的相控陣雷達竟然是美軍F-35上麵使用AN/AGP81的改進型，成飛什麽時候生產具備這些特征的戰機都不算最好的？”
對於錢勝利這個懷疑態度，高所長也不好怎麽再解釋，一時間有種束手無策的感覺，不過這也正常，成飛在在杜克主持的神龍計劃以來發展實在太快了，整個航空工業從設計到製造核心基礎方麵的進展完全超越了外人的想象，發動機、航電、材料還有製造工藝全部都實現了飛越，不是研發戰線上的核心骨幹和高層大佬，根本想象不到國內工業現在的發展狀況。
錢勝利雖然也算是總參的高階主管，但是顯然還沒有資格了解神龍計劃的詳細進展。
“錢部長，過幾天我們的J-10D新型主力戰機將試飛，屆時還請錢部長能夠抽出寶貴時間前來指導”還是董鋒腦筋轉動得快，他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卻看清楚現在問題症結在於這個錢部長擔心新梟龍和J-10P性能過於優秀，不適合出口，隻要讓他相信成飛有更好的主力戰機問世，才能打消他這個顧慮。
DSM現在同成飛是戰略合作夥伴，J-10D航電和雷達等設備也是DSM提供，董鋒當然對於這款新型戰機的一舉一動也很清楚，事實上，J-10D已經在老款的WS-10C上進行了多次試飛，性能表現良好，現在WS-10D新發動機小批量生產後，已經更換了新發動機，準備進行定型前的試飛了。
“高總，你們真有比J-10P更好的新型戰機？”錢勝利聽董鋒這麽一說，這才開始有些相信高所長剛剛說的話，但是他真的想象不出成飛現在竟然有能力同時研發了如此之多的新機型，新梟龍、J-10P、J-10D，按照錢勝利了解到的情況來看，成飛還在進行J-20B四代機的研究，什麽時候新型戰機的研發跟做手機一樣可以成批推出了。
不過心領神會的高所長，很快就讓錢勝利明白，成飛方麵並非說大話。
“WS-10D的推重比竟然達到了10，可以讓J-10D實現超音速巡航”錢勝利看著J-10D性能參數，再次被震動了，“雷神相控陣雷達對空中目標的探測距離達到了200公裏，J-10D本身的RCS麵積小於了1平方米，老天，我們什麽時候有了這麽厲害的三代戰機？”第一次看到J-10D的完整性能參數，錢勝利簡直如做夢一般，比起他所知道的四代機來說，J-10D除了在隱身性能方麵有差距，其它方麵已經非常接近了。
如果用J-10D同J-10P相比，錢勝利立刻覺得J-10P簡直落後一個時代，難怪成飛方麵將它們作為外銷主力。
J-10D這個性能，比起美軍的F-15E沉默鷹，除了在載彈量方麵還有差距，其它方麵可謂是全麵勝出，作為空中作戰來說，J-10D已經完全超越了美軍的F-15E沉默鷹，同歐洲台風和陣風最新改進型戰機也有很大優勢。
加上獨到的雷達智能共享和火力智能分配功能，J-10D空優作戰性能全麵超出了美歐現在這些主力三代半機型。
“錢部長，J-10D因為改動較大，整個氣動外形全麵進行了優化，加上采用了杜氏重工全新複合航空材料以及新發動機，所以才在研發周期方麵比新梟龍和J-10P長一些，那兩款戰機的機身方麵同原來型號差別不算太大，我們可以將老款梟龍和J-10B進行改造，通過更換航電係統、雷達係統和發動機升級到新一代戰機。”高所長向錢勝利解釋了成飛方麵的打算。
“所以新梟龍方麵，我們一方麵對外提供升級服務，一方麵可以直接提供新機型；而J-10P，則主要從我們現有的J-10B戰機進行改造出售，每改造升級出售一架老的J-10B戰機，獲得的收益完全能夠更換一架新J-10D。”
這才是成飛打動軍方的如意算盤，他們選擇了改進餘地較大的J-10B下手，正是看中了空軍裝備的J-10B數量巨大，如果以後全麵換裝J-10D，這部分戰機的地位就有些尷尬，但是現在通過研發出來J-10P，絕大部分的J-10B都能夠升級到J-10P出售，隻需要花幾百萬美元升級改造費用，J-10D造價雖然上升了不少，但是也到不了4000萬美元。
這樣空軍方麵就隻需要支付J-10B的升級費用就可以得到戰力直線提升的新J-10D。
對於如此完美的計劃，錢勝利還有什麽好說的，隻能全力支持，讓成飛外貿雙雄很快就取得了批量生產銷售的許可，開始大規模走向國際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