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風雨的話後,房間內的眾人心中都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張風雨將電話掛斷後,對眾人搖了搖頭說道:“看來陳平真的是失蹤了,剛才打電話的人並不是陳平,那人說陳平的電話被他撿到了,問我是不是他的朋友,讓我現在過去取去。”
趙亮聽後也是哭喊著說道:“不能吧!陳前輩不是我們這裏分析能力最強的人麽?他怎麽可能會出事呢!完了連陳前輩都出事了,我們這次都會被鬼殺死的!”
張風雨瞥了一眼趙亮,他故作安慰的說道:“現在事情會發展成什麽樣子還不一定,我們隻要不放棄,就一定會找到完成任務的辦法的!”
聽了張風雨的安慰,坐在趙亮身邊的程恩也是說道:“趙亮,你到底怎麽回事啊,怎麽總是打擊我們自己的士氣!”
而喬燕也是橫了一眼趙亮,狠狠的說道:“真沒出息!”
“行了,大家都少說幾句吧,現在的情況也確實不樂觀,現在死者隻剩下了三人,如果我們還沒有改變那三人規定的死亡時間的話,那麽我們就不得不麵對一個失去一切限製的鬼來追殺我們了。現在我們什麽都不要去做了,就一心等待下一個死亡時間發布吧!”
張風雨說完這話也是過去到了一邊,沉思了起來,餘下幾人也是相互打量了一眼也沉默了下去。
“按照陳平所說的,那麽趙亮就應該是鬼錯不了了,想來他也是最有可能被鬼掉包的,估計當時他給我打的那個電話,就是被鬼殺死時或是有意或是無意間給我打來的吧,而且當時我也感覺趙亮很是奇怪,畢竟我們每人的腦中都有那十人的有關信息,可是當時尋找禹迪的時候,趙亮竟然不知道通過電話就可以找到這一點,現在想來則是必然,鬼應該不知道那十人的有關信息,現在我應該想個辦法,趁著趙亮還不知道陳平發現了他身份的秘密將趙亮支走,這樣我們才有可能逃生,可是到底用什麽辦法才能將趙亮單獨引走呢?”
“趙亮,你出去將李隊長的主治大夫叫過來,我想問問他李隊長現在可不可以下床走路。”
李璿聽後,眼中露出疑惑,不知道張風雨想要幹什麽,趙亮不解的看了一眼張風雨,張風雨也是又重複了一遍說道:
“如果那三個死者也都死在了任務規定的死亡時間內的話,那麽我們就必須要逃了,但是李隊長受了這麽重的傷根本就沒有辦法行動,我是要問問醫生有沒有辦法讓李隊長在短期時間內下地走路!快去吧!”
“哦!”趙亮答應一聲,也是一臉狐疑的走了出去。
待趙亮出去後,李璿看了一眼張風雨不解的問道:“張風雨你這是玩的哪一出?”
張風雨也不再廢話對幾人小聲說道:
“陳平給我打電話了,他說趙亮是鬼,這一點我現在也已經猜到了,待到新的死亡時間發布後,我會和程恩還有趙亮一起去找死者,而李璿就拜托你了喬女士,你們二人在我們走之後要立即離開醫院!我和程恩會想辦法抽身離開的,趙亮就是最後失去一切限製時追殺我們的那個鬼!”
聽到這個消息,眾人臉上均露出了恐懼,尤其是程恩此刻的表情最為難看,他與趙亮本就是關係比較好的舍友,後又一起渡過了新手任務,可以說他們二人的感情就如同親兄弟一樣,可是現在竟然告訴他,趙亮已經死了,而他身邊坐著的則是鬼,這一時間叫他難以接受!
張風雨現在也不管他們是接受還是不接受了,急忙又是囑咐一句道:“不想死的,就不要讓趙亮看出破綻!”
當趙亮將李璿的主治醫師帶回來的時候,病房內的眾人皆恢複到了以往的神色,絲毫沒有之前的那種震驚,隻不過程恩的表情要比其餘的人難看一些。
“大夫,我問一下,我這位朋友現在可以下地行走麽?”
主治大夫聽後,臉上也是有了絲怒火:
“這位先生你沒有在開玩笑吧,這位傷者全身骨折的地方多大十幾處,而內髒也有幾處輕微的損傷,受了這麽重的傷怎麽可能還可以下地行走,最起碼也要靜養個數月才可以!”
見大夫急了,張風雨也是忙說道:“對不起啊大夫,我也隻是詢問一下。”
李璿受的傷很重,這一點張風雨也知曉,但是一旦到最後在麵對鬼的追殺,那麽李璿無疑如同等死一樣,畢竟喬燕也隻是個新人,有危險自然是自己先逃,張風雨看了一眼一臉虛弱的李璿,在心中也是打定了主意。
“王大哥死了,李璿算是我在這裏的最後一個熟人了,我要盡量保護她!”
就這樣,眾人都忐忑不安的等待著新的死亡時間到來,一想到之後追殺他們的厲鬼此刻就坐在他們的身旁,眾人都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在恐懼中眾人也是等到了新的死亡時間
“陳旭死於4點10分到4點18分!”
新的死亡時間發布後,張風雨用目光與眾人簡單的做了個交流後,他便對程恩與趙亮說道:
“走吧,我們現在去陳旭那裏!”
陳旭今年22歲,是一個發型師,因為每月的工資有限,所以他租住的地方也不是很好,是那種比較古老的舊樓,每層都有三戶人家居住,而他住的這一層,除了他還有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是一個搞文藝的青年,另一個則是個街頭畫家。
因為他與那個街頭畫家是最先搬到這裏的,所以二人倒也算比較熟了,因此一有空二人便在一起喝酒打屁,不過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他們這一層便搬進來了那個文藝青年。
起初陳旭對這文藝青年的印象還算不錯,但是沒過幾天,這文藝青年便弄來了一大幫的人,在屋子裏又是玩打擊樂,又是唱歌的,而且這一玩幾乎就是整整一夜。
陳旭忍受了幾天漸漸的有些受不了了,而那個街頭畫家也如陳旭一樣,漸漸的有些無法忍受了……
接著一晃過去了數天,這幾天裏,這一樓層格外的安靜,再也沒有絲毫的噪音流出。
“通通!”
“陳旭不好了!”陳旭迷茫的打開門,發現那個街頭畫家正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
見到鄰居如此神情,陳旭也是使勁的揉了揉雙眼,令自己清醒了些:“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這麽大驚小怪啊?”
“警察來了,好像是那個文藝青年出事了!”
“那小子出事了?”陳旭疑惑的自語一聲,他隱隱的好像記起來什麽,不過卻又有些想不起來。
“是啊,那小子死在家中了,我剛才湊近往裏瞥了一眼,那死的才慘的,腦袋都被人砍掉了!”
“不會吧!”陳旭那模糊的記憶隱約間好像有了記起的動向,他聽後也是撇了撇嘴,對那街頭詩人說道:
“我看咱們再住幾天趕快搬走吧,這樓裏死人了,多不吉利啊!”
“我看也是!”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三天,這三天裏,陳旭隱隱的感覺他好像忘記了一段記憶,然而這記憶卻好似又要被他記起一樣,這種感覺在這三天時間裏,很是強烈,而今天一早,他正睡的正香時,房門卻又被人敲響了!
陳旭有些生氣的起床將門打開,發現今天仍是他的鄰居,那個街頭畫家,不過這一次他的臉上卻布滿了驚恐:
“不,不好了,見鬼了!!!”
“大早晨的你沒病吧,見什麽鬼了你!”
“今天早晨我看到那個文藝青年從他屋中走了出來,見到我之後還給我打招呼了!”
“你少嚇唬我了,那個文藝青年三天前不就死了麽,怎麽可能還會從那屋子中出來和你打招呼!”
陳旭正說著,突然他瞳孔驟然一縮,因為他看到那個本應該已經死去的文藝青年剛剛就從那個街頭畫家的身後路過,並且還對他露出了一個微笑!
這一幕,突然令陳旭記起了了什麽,他連忙將門關上,自己捂著腦袋趴到了床上,難以置信的自語道:
“那個文藝青年,我明明將他殺死了,他怎麽可能還會在出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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