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次任務的提示,殺不得提著他那大嗓門,高聲叫說:
“這次任務該會有多難啊!任務竟然給了我們三條命!”
顯然,詛咒是不會讓他們在任務中過的安逸的,遵循著任務的平衡定律,便可見那另外的兩條命,不是那麽好拿的!
見殺不得手舞足蹈的模樣,絕代笑看著殺不得,對其說:
“老殺,既然這次任務這麽難,為避免你死的太過難看,所以你還是就地解決了吧,這樣我們不但能給你收屍,還能給你燒紙。”
“好,待我把你閹了,我就自殺!”
眼看著絕代和殺不得又要掐起來了,陳平恰逢時機的對眾人說:
“從這提示上,難以分析出什麽來,況且我們都沒有從上次任務的陰影中走出來。所以在我看,咱們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一切等我們進入到任務中後,在根據實際情況隨機應變。”
說到這裏,陳平特意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三名新人,接著說:
“這次的必要任務來的很急,所以我需要一些時間,來將我們目前所處的狀況,告訴給他們。”
見陳平正看向自己,孫遠重等三名新人,都下意識的衝著陳平點了點頭,就算是友好的示意了,不過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張風雨算是應許了陳平的提議,不過眉頭緊皺的他,卻又是插了一句說:
“這次任務的執行地點,是伽椰子的家。不知道大家是否聽說過,“伽椰子”這個人名?”
張風雨這個問題,聽得眾人有些莫名其妙,陳平疑惑的推了推眼鏡,不確定的問說:
“聽你這麽問,難道你知道這個人?”
“嗯,雖然不知是否為同一個人。”在給了陳平肯定的答複後,張風雨再次對眾人問說:
“你們之中就沒有人聽過這個名字嗎”
“沒有,現實中從沒聽說有這種人名。”
“我也沒聽過。”
“……”
包括新來的三名新人在內,眾人都表示沒聽說過“伽椰子”這個人。對此張風雨倒也不覺得意外,畢竟大部分執行者所在的現實,都是各不相同的。
“伽椰子?”絕代重複念了一遍這個名字,突然開口說:
“聽名字好像是個日本人。”
“嗯,確實是一個日本人,一個存在於電影中的人物!”說這話的同時,伽椰子那恐怖的模樣,也不由得從他腦中浮現了出來!
見張風雨遲遲不說,殺不得的急性子有些熬不住了,對著張風雨催促說:
“風雨,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將你知道的說出來吧!”
“好。”聽到殺不得的催促,張風雨輕應了一聲,繼而同眾人說:
“我所知道的伽椰子,它是一部恐怖電影中的鬼魂!且它原本生活的屋子,也受到了它的詛咒!如果將這部恐怖片,看成是一次任務,那麽便當於是一次絕對無解的任務!
但凡是進入到那個屋子的人,無一例外都會被伽椰子殺死!”
看著張風雨那逐漸陰沉的麵容,眾人也都感覺他們的背脊起了些寒意。聽完張風雨的描述,他們都有一種極其強烈的感覺,那便是提示中所出現的伽椰子,極有可能就是恐怖片中的那隻鬼!
選擇鬧鬼的鬼屋,凶煞之地正是詛咒的一貫手法!況且這也正符合他們,對於平行世界的猜測。電影,小說,動漫,這些由人類所虛構出來的世界,很有可能都是真實存在的。那麽即便他們真的出現在電影中,這也沒什麽可意外的。
見眾人有些惶恐,張風雨再度說道:
“大家無須太過擔憂,即便這次任務真是在那電影中,可我們執行的是任務,但凡是任務便一定會存在渡過的辦法。所以電影會無解,但任務卻絕對不會無解的!”
說完,張風雨將目光對準了孫遠山三人,自我介紹說:
“你們好,我叫張風雨,是執行隊的隊長!”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多了,眾人先是與那三名新人,彼此間簡單介紹一下自己。而後,陳平便將當前的局勢,以及基地內一些重要的信息,告訴給了他們。
隨後,那三人便跟著陳平一同離去了,即使他們有什麽不清楚的地方,便由陳平相繼為他們解答了。
林濤,絕代,殺不得三人,並沒有著急離去,他們倒是很關心張風雨目前的狀況,誰都清楚張風雨先前所受到的打擊。
“回去一趟,我感覺好多了。”
看著張風雨說的如此輕鬆,絕代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心裏都不怎麽相信,但也沒有再去廢話什麽,笑著點了點頭說:
“那我們就放心了。”
三人離去後,張風雨臉色蒼白的攤在了沙發上,新任務距離上次任務結束,還不到三天的間隔,便又接踵而至了。這預示著他剛剛才得到舒緩的神經,眼下卻又要繃緊了。
兩次必要任務所積攢下來的陰暗值,都被他兌換了回家的天數,以至於他無法再去兌換道具防身。
這次必要任務,將會有兩支隊伍執行,這樣便會餘出一支隊伍。如果餘出的這支隊伍,選擇前來偷襲他們的話,那他們的處境就將會變得更加危險。
現在的他們,又失去了可以將偷襲者拉入任務的道具,一旦遭到隊伍偷襲,他們瞬間便會跌落到一個極為被動的境地!
“無論在未來發生什麽,我都會堅持下去!我要活著!!!”
從張風雨的住所離開後,林濤一個人先行回去了,看著憂心忡忡的林濤,絕代半眯著眼睛,對著殺不得說:
“林濤這小子估計要發現良知了。”
殺不得怪異的看了絕代一眼,撓了撓他光禿禿的腦袋回說:
“什麽意思?”
絕代衝著殺不得嗬嗬一笑,回答說:“程諾用生命給他上了一課。”
殺不得聽得還是有些迷糊,不過他對這種事情也並不關心,甩了甩頭叉開話題說:
“走吧,去我那喝點!”
回到自己的住所後,林濤將自己重重的扔到了床上,正如絕代猜測的那樣,林濤自打從任務回歸後,他便陷入了對程諾的愧疚,以及對於自己一直以來的思想譴責。
雖然他也曾對淩天生出愧疚,但那愧疚卻遠不如現在這般強烈。畢竟將淩天寫進詛咒中,並不是他的本意,而淩天的死雖然也讓他為之觸動,可這份觸動,在當時還有著其他人同他一起分擔。
可這次不一樣了,程諾所帶來的這份觸動,隻降臨在了他一個人的頭上,所以沒有人在為他分擔,承擔的人就隻有他自己。一個和他沒有絲毫關係的人,卻不惜以生命為代價,從死神的手裏,換取他的生還。
他沒有辦法不去重視這份恩情,同樣也無法對這份救命之恩釋懷。
很少有人會去在乎他,會不惜付出生命保護他。之所以他現在能被眾人重視與保護,不過是他存在利用價值罷了。如果他隻是一個普通人,可想而知有誰會關心他的死活。即便是他存在利用的價值,可如果讓眾人去以命換命,又有誰能去做呢?
而救他的程諾,卻是他以往最鄙夷的一種人,一種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卻還要拚命去保護他人的聖母!或者說,他打心底裏討厭善良的人,因為在他的眼裏,這些人的善良全部都是偽善!
但偏偏救他的人,就是屬於這種人的程諾。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深可刺骨的諷刺。
“如果程諾和他一樣自私,如果程諾的眼裏就隻有自己,那麽他還會活下來嗎?”
一直以來,不是林濤真的厭惡那些善良的人,而是他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這種人在。因為一直活在黑暗現實中的他,從沒有人對他伸出過援助之手,從沒有人幫他帶出絕望。
“幹媽,淩天,程諾,謝謝你們,我或許明白了。”
離開陳平住所的三名新人,在回去的路上,也在不停交流著各自的看法。其中一臉尖酸相的孫遠重同二人說:
“這些老人難免會將我們,當作他們實驗的白鼠,所以我們一定要加倍小心。大不了和他們拚個魚死網破!”
李心機閃動著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純潔的就好像是一張白紙一樣,可了解她的人都清楚,她正如她的名字一樣,是一個充滿心機的女人!
“我們也無須和他們鬧僵,畢竟我們的目的都是活下去。他們吩咐什麽,我們多留個心眼照做便是了。”
李心機說完,身旁的劉遠山一把將她摟進了懷中,繼而一雙大手便順著衣領伸了進去。
李心機對此好似也已經習慣了,嬌嗔一聲倒也不掙紮,而孫遠重卻是將頭別了過去。
劉遠山把玩著手上的溫軟,話音低沉的對李心機警告說:
“你不要藏有其他的心思,若是讓我發現你去勾引那幫人,你可別怪到時心狠手辣!”
李心機在望向劉遠山的目光中,充滿了幽怨的意味,輕輕的挪了挪的身子,嬌嗔說:
“我李心機是那種人嘛!況且那幫人也根本不及你的能力出眾,我何必舍近求遠呢!”
劉遠山的表情不變,顯然是不吃李心機這套,聲音更是壓低了幾分說:
“你覺得我會相信一個演員說的話嗎?”
李心機聽後幹笑了幾聲,也不再反駁什麽,她自認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不但知道如何取悅男人,更知道如何避免男人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