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天牢。
天牢裏陰暗潮濕,到處充斥著腐蝕難聞的氣息,特別是那微弱的光芒,透過牆頂上的小窗戶,帶給人一種地獄般的陰森感。
而在這天牢裏的最裏麵的一間小牢房裏,卻是與眾不同。
雖然這裏也是屬於天牢,但是和外麵卻成了天壤之別,這裏有床,有桌椅,看上去簡單溫馨,和外麵相比仿佛一在地獄,一在天堂。
此時,小屋內的桌子旁,一位英俊瀟灑的青年公子哥正閃著碩大的雙眼,自飲自斟的喝著小酒。
這人,正是女扮男裝的李若生。
突然,正喝著小酒的李若生悠悠的放下了酒杯,眼中閃著智慧的光芒道:“應該快來了吧!”
與此同時,天牢裏那唯一的大門突然打了開來,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鐵塊摩擦聲。
緊跟著,一道白色耀眼的光芒從大門外射了進來,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影子,接著一位腰寬肥胖的老年人穿著官服慢悠悠的走了進來,身後則跟著一位老仆人。
看見這人,正在聊著天,喝酒吃肉的獄卒猛的站了起來,然後立即哈腰點頭道:“小人參加太師!”
“我兒子在哪裏?”太師急切的問道。
“稟太師,少公子在天字號房間內,小人悉心照料著少公子,他現在一切安好!”
瞧見獄卒那故意巴結和邀功的話,太師冷哼一聲道:“哼!如果少公子少了一根汗毛,我滅你九族!”
“是,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還不快帶我去接少公子!”太師怒眼道。
“是,請太師跟小人來!”
說完,兩位獄卒陪著笑臉指著路。
當幾人來到這外麵的牢房外時,突然裏麵響起了震天的淒慘聲!
“冤枉啊!”
“哈哈,殺殺殺!”
“救命啊!”
各種吵雜的聲音猛地在太師耳邊爆發,聽見這個聲音,他的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而獄卒聽見這些聲音和瞧見太師的皺眉,立馬心頭一驚,隨後擦著臉上的大汗,對著裏麵大吼道:“誰他媽的在說一句話,我請他吃紅燒豬肉!”
這話一出,瞬間牢內安靜了下來。
當然,太師經曆過的風雨實在太多,也明白獄卒所說的紅燒豬肉,其實指的是炮烙之刑。
很快,幾人就來到了一堵牆壁的前麵。
然後隻見獄卒掏出了一串鑰匙,插向了牆壁處的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孔內後,牆壁神奇般的轉了開來。
隨即,一道鐵門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
看見這一幕,太師心中更加擔心,這天字號房間果然不愧為最難逃獄的地方,因為這外麵這賭牆是一道機關,而眼前這鐵門聽說重達萬斤,就算頂尖高手也推不開,所以瞧見這機關重重的特殊牢房,太師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甚至淚珠在眼中打著轉,掉了下來,淌在了皺紋裏。、
好久,這複雜的第五重大門打開後,露出了太師最擔憂的身影。
“我兒,我兒!苦了你了,苦了你了!”
邊哭,太師一邊急切的跨進了屋內。
“爹爹!”李若生恢複了女聲,向著太師撒嬌道。
“我兒可安好?”
良久,太師才關心的開口道。
“有吃有喝當然好著呢,對了,爹爹你是來接我出去的吧?”
瞧見一臉自信的李若生,太師指著她笑罵道:“你啊,什麽也瞞不過你!”
“皇上終於消氣了嗎?還不知道爹爹是怎麽勸說他的?這點若兒不明白!”
聽見這話,太師歎了口氣道:“事情那會那麽簡單,原本以為憑借我們家的勢力,在家上我豁出這張老臉,皇上肯定會原諒你,哪知?”
說道這裏,太師語氣一頓,而李若生急忙接口驚道:“怎麽會這樣?皇上這樣做,似乎沒有理由啊!”
“哼,這一切還不是那位風無痕搞的鬼!”
太師突然一臉憤然道。
“原來是他?怪不得!這小人最會火上澆油!恐怕皇上聽了他說的江湖上的一些讒言了吧,所以才關押我這麽久!”李若生一臉憤怒的說道。
“我兒真聰慧,確實如是,風無痕對皇上說了前段時間鬧得紛紛揚揚的轟天雷圖紙外,還重點的說了一個人,就是因為這個人,所以我兒才吃盡了苦頭!”
“武兄?”李若生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