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我呢?”
張金珠,也就是張雅婷緊張的看著許樂,似乎很緊張自己究竟該強化什麽樣的血統。
許樂看著她:“你?你需要稍後再說,我想先處理完瑞德的事情之後再和你交談。說起來,瑞德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為什麽?”張金珠疑惑地問道。
許樂微笑道:“你會知道的。”
塗仁吉兌換了武者血統之後,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許樂把北冥神功和淩波微步的秘籍交給他,他道了一聲謝,就匆匆忙忙地回了自己房間。
科納德查詢了情況之後,驚喜地說道:“C級的蜘蛛俠,我正好能夠兌換,這實在太美妙了!”
金光閃爍,他兌換了蜘蛛俠的血統之後,在周圍的牆壁上不亦樂乎地玩了起來。
這家夥,是個熊孩子麽?
許樂叫住他嗬斥了一頓,讓他返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隊長,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了,你還不能告訴我最適合強化什麽血統嗎?”張金珠有些幽怨地說道。
許樂看著她,笑了笑:“你說瑞德現在為什麽還沒有回來?”
張金珠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的,說出來。”許樂聲音帶著命令的意味,十分強硬地說道。
張金珠吃了一驚:“什麽?我怎麽會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當然,你不知道,但是你有了自己的猜想,為什麽不說出來?”許樂平靜地說道。
張金珠的神色慌亂起來:“不,我沒有……”
“不,你是有的,我當然知道,你瞞得住別人瞞不過我。不要再裝了,說出你自己最真實的想法來、”許樂強硬地命令道。
“我的想法?”張金珠的眼睛微微失神,隨即變得冷酷起來,整個人就像是一塊寒冰一樣,帶著滅絕人情的氣息,“你確定要聽?”
“當然,我說過,你瞞不過我。”許樂說道。
張金珠的聲音帶著一種莫名寒意,似乎對整個世間都有莫大的仇恨一樣:“不愧是隊長,我實在沒有想到我居然瞞不過你,虧我還刻意催眠了自己,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很傻很天真的光明人格。看起來作用也不大。”
許樂聞言有些了然:“原來你才是主人格,我還以為那個是主人格,你是個負麵人格呢。不過,能夠這麽快催眠自己,你真的隻是一個公司的辦公人員?”
“我不是一個普通的辦公人員而是一個中層管理人員。”張金珠說道,“從初中的時候,我就喜歡催眠的故事,後來漸漸地也摸到了一點訣竅。”
“所謂催眠,最簡單有效的就是重複,重複多次。後來我利用我想到的這個辦法,多次重複催眠了我喜歡的男生,讓他喜歡上了我,還深信不疑地以為這一輩子隻愛我一個人。然後我突然明白了,催眠其實並不需要多複雜,隻要有意無意地對一個人重複一些概念,對方最終都會被你傳達的這個概念說服。”
“靠著這種心得,我得到了許多我從沒有想過的東西,大學畢業以後,迅速地成為了一個公司的中層。但是,我從沒有想到,我會有一天把這種催眠用在自己身上,目的隻是為了延續自己的生命……”
“那兩個畜生不停的糟蹋我,用木棍抽打我,甚至把木棍插到我的下麵去,我相信,我的腸子都已經被捅爛了,你根本不能想象那種痛苦!我還要催眠自己健康快樂,保持最旺盛的求生意誌!”
許樂呆滯了一下,喃喃道:“怪不得你一個普通人的修複居然消耗了五十七點獎勵點……”
“是啊,我就這樣勉強地活了下來。”張金珠的聲音怨毒無比,毫不掩飾自己的恨意。
“我還是很好奇……雖然我不求你感謝我,但是我至少沒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吧?你恨上所有的男人,怎麽也沒有把我例外?”許樂問道。
張金珠冷笑不已:“例外?隊長,我為什麽要對你例外?難道你還懼怕我的仇恨嗎?既然男人都是這樣的東西,那我又有什麽不能殺的?”
許樂挑了挑眉,心知這女人已經偏激入骨,難以勸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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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你的事情了,說說你對瑞德的一些想法。”許樂又道。
張金珠恢複了那原來的模樣,看上去似乎是若無其事了,不過嘴上卻是毫無掩飾:“瑞德這個人是個典型的西方律師,誰有錢,誰強大就站在誰那邊。現在沒返回來,不正是說明了這個情況嗎?”
“比較外麵勢力強大的白人,隊長你其實很弱。他當然樂意找一個機會把你賣給他的同胞們。這件事情其實並不難猜吧?本該回來的時間他沒有回來,應該是在和他的白人同胞們密謀怎麽殺死你吧?”
許樂笑了笑:“你這個想法很消極,不過,我也不能否認,的確有這種可能。再來談談你的血統怎麽樣?”
張金珠發出了一聲陰冷的笑聲:“我的血統?有什麽好說的?你就是不告訴我,我也能自己去強化。”
“但是你的獎勵點不夠,必須要我給你才能進行強化,而且你的最佳強化血統應該更適合你。”許樂說道。
張金珠沉默了一下:“是什麽血統?”
“殺戮惡魔。”
“我要怎麽做你才肯幫我強化?”撕下了偽裝之後的張金珠思維出乎意料的敏銳,一下子就指到了問題的關鍵。
許樂微笑起來:“好辦,聽我的話,不要背叛我,不要殺我,成為我手下真正的隊員。”
張金珠冷笑:“或者說走狗?”
“如果你非要這麽理解,那就這樣理解好了。我現在也不可能把你當做真正的隊友,我們彼此先相互利用著,怎麽樣?”許樂問道。
“很好的辦法,我答應了。”張金珠說道,“問一句,你真正的隊友是誰?塗仁吉嗎?”
許樂微微一笑:“當然不是,現在我還沒有發現我真正的隊友們在哪裏。”
張金珠看著許樂,那偽裝的人格散去,那帶著仇恨惡毒的眼神看著他:“就算是這樣,你也確定?”
“當然,就如同你不會完全信任我,我也不會完全信任你。之所以培養你,是因為或許將來用得著而已。”許樂平靜的說道。
張金珠忽然露出了一個惡意的笑容:“我忽然發現,或許看起來人不錯的你其實也是我的同類。我的怨恨和無情別人看得見,你的冷漠無情才是真正的無情,你對什麽動心過嗎?”
“這個麽——隻能說曾經有過許多——”許樂的話突然收住,他看到了傳送魔法陣上的光芒亮起。
瑞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