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化?”
許樂奇怪的重複了一下這個詞語,“隻要我找到了崩玉,到時候擁有了無限靈力,虛化還有意義嗎?”
“主人,當你擁有無限靈力的時候,擁有的是在你為先手的情況下,強大的攻擊能力,利用規則,利用你身上的世界之心。那麽如果有人一刀斬斷了你的脖子,擊破了你的心髒,那又會怎麽樣?”天人問道。
許樂笑道:“那又能怎麽樣?我當然就是死了。不過,我倒是有些奇怪,誰能夠單靠著實打實的戰鬥這樣擊敗我?”
天人無奈道:“主人,你這樣雖然很好,但是你就不想增加自己的實力嗎?無限靈力增加的是你的靈力,你的身體可沒有任何增加。”
“在得到崩玉之前,虛化這個手段可以讓你靈力暴增,身體強度翻倍,如果你願意,可以擁有鋼皮,虛閃,超速再生這樣絕對實用的技能。”
“即使是你得到了崩玉,虛化依舊能夠為你提供超速再生和鋼皮的能力,還有身體素質提升,除此之外,你說不定還能夠另辟蹊徑,獲得第二把類似於斬魄刀的能力,歸刃。主人,你當真不想要?”
聽天人這麽說,許樂也不由地心動了:“你這麽說的話,我自然是想要,不過,還是有一個問題,超速再生這個能力,不是所有須都能夠自由保存的吧?我記得原著中除了烏爾奇奧拉之外也沒有什麽人能夠超速再生。”
“但是你是不同的。”天人笑著說道,“首先,主人你是超越了劇情原著,了解哪些大虛的能力的。其次,主人你可以利用我的能力,配合精神力,最大可能地做到冷靜與理智地選擇你自己想要的能力。”
“當然,或許不會成功,但是以你對《死神》原著的了解,以及我們的控製能力,我想有更多的可能能夠成功,就算是失敗了也不會怎麽樣。”
許樂點了點頭:“這樣說倒也沒錯,你準備怎麽讓我虛化?難道學黑崎一護那樣把自己搞得半生不死?總不能你要我尋找能夠令人虛化的崩玉吧?”
“當然不是。”天人說道。“我之所以提出這個意見,正是因為你正好得到了一樣東西,我想那或許能夠幫助你進行虛化。”
“什麽?東西?楚軒要給的核彈?那東西能幫我虛化?”許樂詫異地問道。
“當然不是。”天人攤了攤手,有些無奈地說道,“你難道忘了你儲物戒指裏麵的白骨麵具了嗎?”
許樂聞言,頓時想了起來:“那白骨麵具的確是有些古怪……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該和虛化有關,畢竟不屬於兩個相同的世界。”
天人笑道:“主人,你說這話之前,想過虛在《死神》世界中最根本的定義沒有?被負麵情緒所操控,墮落的,擁有攻擊其他靈魂和生命本能的鬼魂就是虛。那麽,那個惡靈所戴的麵具,為什麽不能夠是虛的麵具?”
許樂聞言,搖了搖道:“還是不行,按照你的說法,隻要是差不多設定就可以完全等同,那麽我的鬼道豈不是也可以叫做忍術,也可以叫做道法了?”
“主人你何必這麽較真?左右不過是試試,能成功就證明我的猜想正確,不能夠成功就證明我的猜想錯誤,是與不是,一試便知了。”天人說道。
許樂沉吟了片刻之後,又道:“要是不成功還行,一旦能夠成功,我們還真得再去那個無節操的《櫻子》世界中看看,回去也要查詢資料,搞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
天人愕然:“能是怎麽回事?我的猜想正確了不就是事實嗎?”
“或許吧,我還真得好好嚐試嚐試。”
許樂說著,拿出了白骨狸貓麵具:“天人,我該怎麽辦,才可能虛化?”
“先戴上麵具試試,不要用精神力抵抗,看看這麵具會有什麽作用。”天人說道。
許樂點了一下頭,把麵具戴在了自己的臉上。
麵具冰涼,就像是陶瓷做成的一樣,許樂戴上之後並沒有發覺有任何異常。
“怎麽樣?”天人對他問道。
“沒有作用。”許樂說著伸手去摘那麵具,手剛剛觸碰到那麵具,猛然間他驚訝地叫了一聲,“咦——”
“怎麽了?”天人問道。
許樂的眼前猛然黑了下來,一點一點地他感覺到了,有什麽東西正在透過那麵具朝著自己的大腦而去。
“有意思了。”許樂既是回答了天人也是對自己說道。
想要用負麵的東西影響自己的情緒嗎?
在這種情況下,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還是做好最安全的打算吧……許樂伸手抓住了自己的斬魄刀:“人間!”
那些莫名的東西沿著許樂的血肉傳到他的大腦之中,瞬息之間,許樂的眼前就幻象迭起,讓他幾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時,身在何地。
“你終於肯來看我了麽?”一個清冷的聲音霍然間響起。
不知何時,許樂站在了一片青竹林中,麵前是一座小竹屋,竹屋前麵有一個簡單的小石台,有一個女人身穿黑色勁裝背對著他,說話的人正是這個女人。
許樂歎了一口氣:“就僅僅是這樣?未免也太讓我失望了。”
那女人恨恨地回過頭來:“是,我自然是讓你失望,你心中所想的本就不是我,我又怎會不叫你失望?”
雖然是回過頭來,這女人的臉上依舊帶著一層黑紗,雙眼帶著倔強的神色,死死地盯著許樂。
“木婉清?這白骨麵具還真是好笑。縱使讓我在幻象中看見了木婉清,你又能如何?”許樂平靜地說道。
木婉清微微一怔,先是想要發怒,隨即又是神情有些哀怨:“你要在我麵前說什麽胡話?有一件事,你總也不肯說,卻又喜歡裝瘋弄傻。我問你,你這一生都不想說了麽?”
“是啊,我這一生本來就有愛人,你定然容不下她,那我對你說了又有什麽用?”許樂坐在石台上,微笑著說道。雖然知道這是幻象,但他也想對著這虛幻說明自己的心思,也想自己把自己的心思剖析一下。
“是極!對極了!妙極了!”木婉清哈哈大笑,聲音如同杜鵑泣血,帶著無比的哀怨,“你早有愛人,平,偏偏還來撩撥我,到頭來,反而倒是我的不對,你說得對極了!哈哈哈哈!”
“我木婉清縱有千般不對,萬般的錯處,也總比不上一個錯誤,我怎麽會愛上你這樣的小人!”
她猛然間將手一揚,蒙著臉麵的黑紗猛然被她扯了下來,下麵是一張許樂思念了許久的麵龐。
麵對這張臉龐,便是許樂也不由地苦笑起來:“葉小荷?我倒要聽聽你又會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