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易土生可傻了,造孽他是拿手的,可是提到解決問題可就不行了,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深宮大內,太後居然懷孕了,估計這隻怕是史上最牛B的新聞了,曆史上淫-賤的太後有不少,但是真正懷上野種的,隻怕也就隻有秦始皇的母親和麵前的陳太後了,這可如何是好?!
太後見易土生不說話,越發哭的厲害了,不依不饒的說:“你倒是說句話拿個主意,到底該怎麽辦,你以為不說話就完了嗎?”易土生道:“當然不是,奴才正在想辦法呢!”其實他正在想著怎麽逃走。陳太後冷笑道:“我勸你還是不要耍花樣的好,如果你敢一走了之,那麽將來出了事情,咱們兩個全都要倒黴,你的罪過比本宮更大,隻怕連九族都要被誅滅。”易土生心想,這個可嚇唬不了我,老子是穿越來的,在這個時代橫豎就一個人,根本沒有什麽九族之說。
“太後,奴才覺得這個孩子現在不能留,隻有盡快的把他打掉才是上策。”這已經是易土生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可是陳太後居然不同意。陳太後搖頭道:“不行,畢竟是本宮的親骨肉,怎麽忍心殺害。”易土生急道:“可是如果不這樣做,等過幾個月太後的肚子大了,可就瞞不住了。”陳太後平視著易土生,突然一腳踹過去,把易土生從床上踹了下去,罵道:“你這個沒心肝的,連自己的親骨肉也舍得下手。”易土生小聲嘀咕道:“也不見得就是我的!”陳太後差點氣炸了肺,提著他的耳朵把他提了上來,罵道:“你說的這是人話嗎?宮裏除了你和皇上根本沒有第三個男人了!”
易土生連忙討饒:“太後饒命,太後饒命,讓奴才想想辦法,讓奴才想想辦法。”太後放開手道:“快點想,不然沒你的好果子吃。”易土生想了一會兒,覺得除了打胎之外,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宮裏人多手雜,想要瞞騙過去,那是絕對的沒有可能的。
“太後,奴才覺得除了打胎之外,絕對沒有別的辦法了,如果你大腹便便被人發現,那可就糟了。”這次易土生是鄭重其事的說。“可是……”太後還是比較猶豫。易土生厚顏無恥的說:“看來太後對奴才還是有點輕易的,連奴才的孩子都不忍心迫害。”太後罵道:“呸,才不是為了你!”易土生嘿嘿的賠笑。
“當年秦始皇的母親是怎麽把孩子生出來的?”太後突發奇想的問道。易土生對這種桃色曆史還是比較精通的,說道:“她的情況和你不太一樣,因為她根本就不住在宮裏。當然沒人發現!”太後靈機一動道:“本宮對皇上說思念北平,回北方去居住,如何?”易土生歎道:“就算回北方去也不能夠避的過太監宮女的眼睛。”陳太後道:“大不了我不出慈寧宮一步,至於我宮裏的太監和宮女都是我的心腹,絕對不會把事情傳出去,而且,完事兒之後還可以殺人滅口。”易土生心想:這件事兒太玄了,搞不好全都要完蛋,還是打胎比較保險,一了百了,萬無一失。
易土生正要說話,太後就擺手道:“算了,以後再也不要提打胎的主意了,本宮說了絕對不行,而且本宮也怕疼。”易土生心想:生孩子也是很疼的。太後道:“萬一一個不好,把本宮的性命搭上,那可就真的完蛋了。”易土生道:“如果太後堅持要生下來,那麽也就隻剩下回北平一條路了。可是你有沒有想好怎麽跟皇上說,萬一皇上不同意你一個人回北平去,那麽又該怎麽辦呢?”
太後冷笑了一聲道:“本宮還沒有想好要怎麽樣跟皇上說,因為本宮不打算自己去說!”易土生點頭道:“太後打算派誰去……太後的意思是讓奴才去說,這恐怕不太好,雖然這個孩子是奴才和太後生的,於情於理奴才也要盡一份力,可是,奴才實在不知道如何跟皇上開口,請太後還是另擇賢能吧,奴才才疏學淺,才疏學淺。”
陳太後冷笑道:“你才疏學淺,你不知道該怎麽說?那你和本宮歡-好交-媾的的時候怎麽那麽來勁,那個時候本宮可完全看不出來你才疏學淺,更加看不出來你有什麽難為情的,你既然這麽本事,這點小事兒對你來說應該是易如反掌啊。”易土生差點哭出來:“太後這是兩碼事兒,前者是出於本能,因為太後年輕貌美奴才才忍不住的,但是後者,奴才實在是無能為力呀。”陳太後搖頭道:“你造的孽自然讓你自己來收拾殘局,本宮無能為力,你還是好好想想如何跟皇上說吧,本宮已經乏了,想要休息一下,你暫且退下吧。”
易土生愁眉苦臉的從慈寧宮退出來,沒想到迎麵正好遇上魏忠賢,他想要躲開,可是魏忠賢卻迎著他走過來了,易土生心裏大叫倒黴。
“王爺,王爺早!”魏忠賢故意拉著長音說。易土生知道魏忠賢在諷刺他,也不在意,咳嗽道:“魏公公早,魏公公想必是要去覲見太後,本王就不耽誤魏公公的時間了,魏公公請吧,請。”易土生心情不好,懶得跟他鬥嘴,想要快快的躲開他。可是魏忠賢卻不願意:“王爺,本座還有一件事情要請教哩!”易土生不耐煩的說:“本王才疏學淺,你去請教別人吧。”魏忠賢一把拉住易土生的衣袖說:“隻怕別人都不如你明白!”
易土生知道被他纏住肯定是走不了了,掙脫了一宿,整了整衣服,好整以暇的說:“好啊,好啊,那麽魏公公就請說吧,本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定讓你滿意。”魏忠賢道:“其實這件事情簡單得很,本座隻是想問問王爺,為什麽大鹽商沈富貴的食鹽,壓在你所管轄的牙行裏麵,就是不放行呢?”易土生還以為魏忠賢有什麽事情呢,沒想到就是這件事兒,笑道:“原來是這件事兒,我不知道,本王根本就不過問牙行的事情,雖然南京的牙行由本王掌握,但是本王最近太忙了,根本就顧不上。”
魏忠賢沉下臉來說:“沈富貴可是蘇杭一帶有名的富商,連皇上都知道他,王爺要是刻意為難,隻怕皇上怪罪下來,你吃罪不起。”易土生攤開雙手,瀟灑的笑道:“我想魏公公你是真的誤會了,剛才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不知道這是為什麽,牙行的業務,本王根本就不熟悉,至於什麽沈富貴的,本王倒是聽說過,本王也很同情他,但是,本王愛莫能助,還請見諒,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