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理智被火焰完全吞噬,當放棄一切阻擋的時候,阿米娜心底是湧起的那道熱流,終於使她的熱情,如同那些飛燕I型弩炮的弩彈被點燃那樣,猛烈的拋射出灼熱的激情的燃料。
雪白的身軀,隨著趙伏波俯下的頭的索取,而不安的扭動著。偶爾趙伏波停下的時候,阿米娜甚至會抬起臀部,去追逐那種特殊的快樂。
清澈牟眸子裏,這時已經沒有了恐懼,似乎趙伏波用他灼熱的吻,使她這塊寒冷化成了最溫柔的清泉那樣。
阿米娜幼小的牙齒咬著自己的紅唇,竭力忍受著那惡意的探索所造成的酸困的感覺。喉頭的歎息聲,不經意的溜出來,卻帶著快樂的顫抖。她完全開放了自己的身體,用她所僅有的一切去迎接趙伏波的索取。
甚至剛剛感覺到無所可放的手,這時卻協助趙伏波,使那此在此刻變成累贅的衣物離開。當一切就緒,阿米娜將要開始一個陌生而又奇異的旅程時。麵對趙伏波用來索取的凶器,阿米娜隻好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大概是所謂的“眼不見、心不亂吧!”
“痛……”
初次的疼痛使阿米娜蹙起長眉,可還不懂得心痛自己女人的趙伏波,卻不管不顧的一直深入進去,似乎是想要把阿米娜的靈魂擠出她的身體。
阿米娜仰起頭,露出她雪白的脖子。因為激痛紅唇向外徐徐的吐著氣,淚水順著她此刻粉色的一點也不冰冷的臉頰流淌下去。
她的心中有些奇怪,來刺殺趙伏波的她,為何是這樣一種結局。而這個不懂憐惜的人,這時正在發出沉重的衝撞。
而就在這刹那之間,趙伏波突然猛得挺身,阿米娜還沒弄明白什麽事,趙伏波卻已經徹底完成了他處男的旅途。被滾熱的液體燙得一哆嗦阿米娜的神智恢複衛一些,她推著此刻正伏在她身上狂喘的趙伏波的肩頭。
“喂,你怎麽……裏麵,這樣……這樣……”
哪知道此刻趙伏波抬起頭,說起話來的時候頗不厚道。
“這下你便不會再走了吧,你這個冷冰冰的臭丫頭,你要是走……”
“哼,有朝一日我要是打贏了你,我要走的話……”
趙伏波咬咬牙,而這時他用來索取的凶器又變得凶惡起來。對付起這種嘴硬的臭丫頭,讓她嚐嚐厲害是真的。
“你怎麽……?”
在阿米娜的驚叫中,趙伏波開始盡快熟悉起生活中的常規業務之一。此刻,已經成為了女人的阿米娜,伸出胳膊攬住趙伏波的脖子。兩條腿又像那個大風大浪的夜晚一樣,緊緊夾在趙伏波的腰上。當她心底裏的火焰被點燃時,並不是什麽柔順的女人,而是一種類似於小野貓似的狂野,這從趙伏波肩頭被她抓破的皮膚上就看得出來。
當一切都成為即成事實的時候,阿米娜也不再壓抑心底裏的熱流。當一切痛苦漸漸消失,阿米娜少女的矜持之心也漸漸放鬆下來。
疲憊的身體終於安靜下來,古銅色的被肌肉撐得飽滿的皮膚,與雪白柔嫩肌膚一樣,都在流淌著汗水。
直到這時疲憊的身體才依偎在一起,享受著窗口吹來的,帶有一絲涼意的傍晚的和風。阿米娜手中拿著一枚鐲子,借著傍晚最後一抹夕陽的光芒細細打量著。
雖然同樣是黃金打造,龍吻鑲鑽,但阿米娜還是要追問一句。
“她們為什麽都是戒指,而我是鐲子?”
大家可能會懷疑,這個阿米娜是不是有病,大塊的黃金不好嗎?不過對於乍識溫柔的少年男女談錢的話,未免會讓他們看不起。阿米娜隻是對於這與眾不同,多少有些不安。
攬著她身體的趙伏波,從她手裏接過鐲子,隻輕輕一拔,卻從裏麵拔出一柄鋒利的短刃來。
“這可是上好镔鐵打造的,下次你要殺你的夫君時,用這個東西比較容易得手!怎麽樣,這是我想好了久才找人打出來的,喜不喜歡?”
拿著手鐲心中妒忌之情盡去的阿米娜,即仿佛一座完全融化了的冰川那樣,盡顯春天的美麗風光。隻是享受著愛人的殷勤時,又不免要稍稍的撒一下嬌,不然心中總有吃了虧的味道。
“隻打敗了你,我便走了,誰耐煩刺殺你,倒似你是個什麽也不起的人物一般。而且你偏偏要等著我來殺你才給我,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徹底成了男人的趙伏波,再說起話來的時候,就不像少年般懵懂了。甚至,他說起話來的時候,帶著股子厚臉皮的味道。他的嘴唇,貼著阿米娜紅色的,豐滿的耳垂。
“唔,是這樣嗎?我想對別人來說,我未必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不過對你麽……嘿嘿……如果不是這樣,你能來找我嗎?”
趙伏波看著那在暮色反襯下,越發潔白細膩的肌膚,手在這有著一層薄汗的身體上遊走。麵對這樣的誘惑,他又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伸手又攬住阿米娜的腰,嗅著她發間的味道。手悄悄的告訴,阿米娜身體上敏感的部位。
“喂,你做什麽啊!你這壞蛋,我現在便殺了你!”
見阿米娜收了鐲子,趙伏波此刻已經完全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女人。對她的威脅,一點也不在乎。
“能不能稍稍等一下再殺我,最少等我……”不過他還是沒想到,阿米娜可不是個好征服的丫頭。手中的如同韭葉一般的利刃,在趙伏波胸前雄壯的肌肉上,紮了一個小口子。
“喂,臭丫頭,你真紮啊!”]
吃痛的趙伏波叫起來時,阿米娜細細的手指沾一點趙伏波的血,送進自己的嘴中。品嚐著趙伏波鮮血時,卻帶著風情萬種的嬌媚。
“不要緊,隻留了一點點血,又不痛!人家剛剛……不是也沒怨你麽?”
阿米娜的身體在趙伏波懷裏扭,大概是因為他的不良用心。自己居然還自投羅網般的來刺殺他,現在想起來,可不是上了大當麽!
懷中佳人的嬌嗔,使趙伏波不得不好好給她解釋一下,不然以後天天對著她冷冰冰的臉,那還有些什麽樂趣啊!
“你整天那樣冰著臉,我以為……所以就不得不想想辦法。原本隻想等你來了給你鐲子,誰知道……”
“哼,你不必狡辯,我知道你一開始就存心不良……”
“喂,你還紮……早知道光給你個戒指就算了!”
我們還是不要再煩這對初識閨房中樂趣的少年男女,大概他們還有得忙呢。不過這時碼頭上,卻有一艘乘風破浪II型船正在靠岸。上麵不但載著隻穿著長袍的阿卜杜勒.瑪提尼,在他身邊除了一匹馬之外,就是巨獸兄弟——艾敏和巴賽爾。
得到他老子凱裏木首肯,終於可以上戰場的阿卜杜勒.瑪提尼,帶著少年人常有的喜悅。大概從來沒有離開過家的他們並不懂得,在家千日好,出門事事難的道理。心間也盡中做些建功立業的美夢,而絲毫不知道戰場的艱險。
聽一父親同意後,他第一時間準備好自己的行裝,就帶著他父親派來保護他的艾敏兄弟前往費萊凱島。
船到岸時,在這兒迎接他的的魏臻,與他一起的還有他一手訓練出來的穆克。作為大宋羽林軍裏的二號人物,魏臻現在的地位可比過去要高得多了。
曾經他還以為他的羽林衛訓練的不錯,可當他看到因為增加了更多訓練科目,而變得更加淩厲的,被趙伏波要去的第一批人手時,他才知道自己訓練的羽林衛不過是打好了基礎。
至於武器、盔甲,在這件事是他與剛剛到這兒的阿卜杜勒.瑪提尼一樣,實在沒什麽好挑的。大宋羽林軍的盔甲,無論比起宋人還是阿拉伯帝國的馬穆魯克騎兵,都要強得多。
此刻,趙無極奉三娘的命令,給費萊凱島上拔來的馬匹,也已經到位。大約是為了感謝三娘把羽林莊交到趙旭手中,疾風莊拔來的這批馬匹的素質相當不錯,都是為了戰陣訓練好的軍馬。
當然在費萊凱島上,還要進行火光與爆炸聲的熟悉。畢竟趙伏波他們軍中,已經有了一定的火器。
“少城主!”
魏臻與阿卜杜勒.瑪提尼並不熟悉,不過兩人見麵時行的禮,已經是費萊凱島上規定的樣式。
“魏統領!”
阿卜杜勒.瑪提尼向魏臻行禮時,稱呼他的官階。魏臻此刻肩頭掛得是虎頭護肩,在羽林軍中屬於可以率萬人作戰的驃騎統領級別。既然要參加趙伏波在埃及的行動,那麽他就不得不融入到這些人當中。
羽林軍,則是大宋羽林軍在黃沙城的簡稱,省得惹來麻煩。
做事相當細心的魏臻,早已經為阿卜杜勒.瑪提尼準備好了,給他的豹頭護肩。在鄭重其事的遞給他時,告訴他從今天開始他就不再是什麽省城主了。
“少城主,從今之後,我便要稱您為阿提瑪校尉。你手下有一千馬穆魯克騎兵,至於軍規,這位是穆克校尉,相信他會給你解釋清楚!”
來前,阿卜杜勒.瑪提尼已經聽過趙伏波的介紹,因此他也行了新軍禮,簡單的說了一句。
“必不負統領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