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像是最美的一座冰山那樣,如果是普通人,也許認識不到你的美麗。可外表冷靜,內心狂野的人,才是上帝賜予人的珍品!”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趙伏波變得如此會說情話。為了他的轉變,也為了他的溫柔。阿米娜幾乎傾盡了自己所有的柔情,甚至對趙伏波不解風情,幾乎有些粗暴的行動,進行了最大程度的包容。
柔軟的身體被從身後折疊成了一個怪異的角度,蠻橫的衝撞,使她的身體就像是最柔韌的柳條那樣,在肆虐的風雨中搖擺著。
“不可以……太……太大……”
阿米娜可以感覺得到,在那每一下重重的衝撞裏,她的身體的每一處,似乎都要被添滿,甚至靈魂也要被他猛烈的衝撞擠出身體。
少年的激情,總像是海上最猛烈的風暴那樣。不但強烈,而且幾乎是沒完沒了的,索取個不停。這使阿米娜有的時候,會擔心與趙伏波的親密接觸。但當青春的激情來臨時,內心的狂野,卻能使她容納趙伏波所有的一切。
青春的歡樂,偶爾會伴隨著一些呻吟。過度激烈的索取,給阿米娜的感覺,就像是在火熱的針尖上,在跳著最瘋狂的舞蹈。可這舞蹈卻並不是她擅長的東西,這種像蛇一樣卷曲著身體,彈動著腰肢的舞蹈難道不該是她的夥伴——那個法蒂瑪之蠍的本領嗎?
可是熱情使阿米娜無法再疑問下去,也無法在這種近乎瘋狂的行動裏進行有效的思考。細的腰更凸現了她胸部的完美,扭動的身體也使她臀.部光滑、渾圓的曲線展露無遺。
激烈、火熱而又連續不斷的接觸,使阿米娜清澈的眸子,變得更加水色族人。似乎冷冰冰的冰山已經被趙伏波的熱情完全融化,正人身體上所有的地方,向外如同洪水濤濤一般的傾瀉而出。
阿米娜進入到了某種狀態裏,她仰起脖子,發出仿佛悲傷,又暗懷歡樂的聲音。在這似命令又好像是催促的聲音裏,趙伏波的動作更快,也更使勁更加沉重的讓阿米娜不禁繃緊的柔韌的身體。
半張著的紅唇裏,發出高亢而又近乎絕望的呼喊!
“啊……”
在叫聲裏,沉浸在某種感覺裏的阿米娜突然從朦朧中清醒,她似乎聽到房門處有什麽響動。作為一個刺客,在這種情況下的反應不需要人提醒,固然在她的精神深處,現在還徘徊著某種刺激、愉悅的感覺。
睜開的眼睛,接觸到的是無盡的黑暗。根本沒有什麽趙伏波,有的隻是來自外麵海上吹來的,在夜晚裏稍稍有些寒冷的風。
片刻的迷亂下,阿米娜伸手拽著就放在腰上的,軟劍的劍柄。支起的耳朵,細細聽著門戶的動靜。
可她聽到的是隻是自己的心髒在猛烈的跳個不停,甚至沒有脫掉的皮裝也使她的肌膚上有著一層汗水。她輕輕的籲了口氣,腦海之中回想起剛剛的夢境裏那處奇怪的姿勢。也可以感覺得到,自己腿上的肌膚在與皮裝接觸是,有一些粘滑、濕熱的感覺。
“我的天哪,怎麽會這樣。那是一個多麽羞恥而又……姿勢……”
雖然在暗夜裏看不到,但嫩臉上傳來一陣熱哄哄的感覺。就在阿米娜沒有捉到什麽響動,甚至想要快快睡著。潛意識裏,大概希望能夠重回剛剛的,那種即使人羞澀,又令人愉悅的夢境之中時。
“哢……”
這時門外清晰的傳來響聲,一把揭開被子的阿米娜,下一刻已經如同一隻狸貓般靈巧的翻身上床。一瞬間,夢境帶給她的羞澀、快樂、愉悅全都不翼而飛。
手裏的軟劍比起她的刺劍更輕,但已經習慣了使用刺劍的阿米娜,總感覺這柄軟劍不能帶給她過去那種,完全的安全感。
“這全都得怪他!”
趙伏波使用斬將刀,刀頭的斧頭刃在比武大賽上破除了她的安全感。現在回想起來,趙伏波把斬將刀高舉過頭,隨時準備時行短而迅速的剌擊的模樣,總給她一種莫可奈何的感覺。
阿米娜的心隻要一想到趙伏波就會多些溫柔,甚至在想到他的時候,也不會那麽冰冷。隻是此刻,有人打算進她的房間,也隻好收拾了心情應付。
這時門上再傳來剝啄的聲音,接著傳來的卻是宮紫說話和接著敲門的聲音。
“這個阿米娜,隻怕是路上真的走乏了,這會卻已經睡死了呢!真是個貪睡的小丫頭!”
這些話入耳使阿米娜放下心來,重新把軟劍纏在腰間,接著打開門。
“是啊,小丫頭當不得在用,不過呢我已經給你拿來了信件!”
宮紫這樣的女人,往往會成為所有女人的敵人。對老女人而言,她太妖;對與她一般大的女人麵言,她太豔。對阿米娜這樣的女人而言,她的問題就更大了。因此費萊凱島上的多數女人,都把她當成了敵人。
借著手裏提著的小型汽燈的明亮光芒,宮紫看著麵泛桃花的阿米娜不由感覺到好奇,邁步就向阿米娜屋裏走。
跟隨在宮紫身邊的穆克同樣看到了阿米娜的模樣,雖然他不好奇,但對於背叛趙伏波的人,無論男人、女人,他都不會手下留情。
阿米娜可不知道眼前兩人想到了什麽,她隻是在他們進到自己屋裏的時候,小心的向外張望了一下。順便吩咐穆克手下,兩個穿著全套甲胄的士兵,看好自己的門戶。
“注意!”
當她回到屋裏時,單間的房屋使人可以一目了然,一眼就看透的地方,根本什麽人也藏不下。甚至穆克來到床前。這時夜已經深了的大街上根本什麽人也沒有,明月也把街道照得亮亮堂堂,根本沒有什麽能夠藏得住人的地方。
他放下心,回過頭的時候,早已經明白自己誤會的宮紫,卻已經就著阿米娜手裏的提燈,去看她弄到手的信。也幸虧阿米娜搜得仔細,五個馬穆魯克騎兵身上的信件,一封也沒有拉下。
宮紫很快讀完一封信,向穆克與阿米娜說的話表明,她那個“美女蛇”的綽號還真沒叫錯。
“唔,看起來這個亞丁總督和外麵那些所謂的豪族關係不錯,我擔心就算我們占領了亞丁城,也會受到他們的攻擊。其實最好他們一次全都來,來了我們一次都解決掉的話,或許會更有利!”
對於她的想法,穆克回答了兩個字,足以說明他的想法。
“時間!”
要辦這件事,恐怕他們的時間不大足夠。要知道給索菲婭父親送贖金的埋單,還有不到兩個月。倘若在這兒耽擱的話,那麽有可能會耽擱了索菲婭父親的生命,那肯定不會利於黃沙城未來的發展。
宮紫想了一下,看得出來她對於亞丁港很滿意,並不打算因為時間的關係,把這兒放棄掉。
“不要緊,我們可以先走一部分人,剩下的人把這兒接收了。反正那邊的事情不過是給錢放人,我想十字軍應該不會悔約吧!”
對於十字軍,阿米娜還是比較了解的。固然除了費萊凱島買來的十字軍戰俘之外,她從來沒有見到過更多的。但就在鷹巢裏,研究各個大勢力的資料時,關於十字軍的資料,倒沒有什麽他們會反悔承諾的事情。
“不會!”
宮紫重新又變得意起來,接著開始安排明天的活動。
“那就好,看起來我們有時間辦完這裏的事情!明天,阿米娜你先去送信,穆克你找幾個人,扮成她的同伴一起去。送了信找個理由,不要急著從城堡裏出來。
我想他們知道了我們的人數量不少時,就該明白我們是來做什麽的。在那之前,穆克你和我要給牢裏把飯送進去。然後,我們的人上岸之後,城裏的守軍必然倚仗人多勢眾,從城堡裏出去迎敵。
那時我們就把我們的人先救了,然後趁著城外打算開戰之前,先給他來個擒賊擒王。不過我聽牢頭說,雖然監牢是城堡的一部分,但卻沒有與城堡相聯的通路。如果有的話……”
對此穆克倒不大擔心,費萊凱島上的人,別的本領沒有。設法開條路出來,那實在是小菜一碟。
“不要緊,我們有開門彈!”
宮紫點點頭,對於島上火器的研究與進展,她這個參謀長還是比較明白的。
“好,就用開門彈。明個我先問問清楚,我就不相信監獄過去與城堡之間沒有門戶,那個地方應該是牆壁最薄之處不。這樣辦,阿米娜,聽到爆炸聲,你就帶你的手下設法擒住總督。
如果不能成功,就等著我們進去之後再做。總之,隻要我們在他們與我們的人開戰之前,設法把總督弄到手,剩下的人就好對付了。不過要控製亞丁的話,這僅僅隻是個開始!”
至此,穆克對於這個宮紫的智謀,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趙伏波夠狠,也夠有雄心壯誌,可他不如宮紫的心腸狠,也不如宮紫的智謀多。
按說在大宋的話,這該是猜忌開始的原因,但在費萊凱島,卻並不是如此,為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