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全沒出姐所料吧。哼,小子,要不是姐來救你,你就隻剩下在牢裏發黴了!”
這些用中文說出來的話,看守的獄官自然是一絲一毫也聽不懂。他不明白,剛剛與他聊得好好的他們,現在怎麽說起了他聽不懂的語言。
剛剛被帶出來的吃早餐的蒲金書,隻好在臉上帶著悻悻的笑容。
“好吧,謝謝你宮大姐,要是沒有您老人家的話……!”
說到女人最不愛聽的話,蒲金書當然沒好果子吃。
“喂,小子,別說我沒提醒你啊,岸上的行動姐是說話算數的。不乖乖聽話,就把你送回牢裏多關幾天!”
宮紫的威脅,絕對是卓有成效的,對付起蒲金書這樣的,在宮紫來說沒有一點難道,不過下麵這個人……。
“喲,島主的女人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不過這個一點也不溫柔。別說我沒提醒你,做島主的女人要溫柔點,不然會被吊起來打的……”
“他敢!”
宮紫直覺中,回答了一句,而她做的最錯的,就是與阿卜杜勒.哲瑪爾答話。從來沒在一起呆過的她,可不知道這個話癆的厲害。
“島主當然敢了,還有,你這個女人難道沒有聽說過,做女人應有有個做女人的模樣……我小的時候,曾經碰到這這樣一個女人……”
宮紫不耐煩凶他:“喂,你這個混蛋有完沒完,信不信我叫人縫上你的嘴啊……”
阿卜杜勒.哲瑪爾一付不相信的模樣,不但嘟起嘴來。看起來了為了趙伏波給宮紫把嘴縫上,絕對不是什麽恥辱,相反還是某種光榮。盡管嘟著嘴,但話語絕對不少,而且盡管嘟著嘴的時候,他話還是不會停的。
“瞧瞧,你居然會叫人混蛋,這不是一個女人應該說的記號。你不能這個模樣,要做個淑女才好的,不然的話島主不喜歡你的話……!”
對於阿卜杜勒.哲瑪爾的嘮叨,宮紫隻好皺皺眉,臉上嫵媚的笑容裏帶著些苦澀,表示她真的很無奈。
獄官看著阿卜杜勒.哲瑪爾,手握著刀柄。大概隻需要宮紫紫的一個眼神,他就可以讓這個家夥永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哎,碰到這麽個家夥真讓人煩,我們也進去吃早餐吧!”
監獄裏的獄卒們,這時一個個三五成群的在監獄的院內席地而坐。那個對獄官中意的女人,給他們帶來了不錯的享受。香甜的奶茶與夾肉的大餅,使這些獄卒深深受到吸引。
與他們相比,宮紫來看望那些“囚犯”們所帶的食物,未免就有些寒酸。雖然同樣是一個筐裏拿出的肉餅,但他們可沒有香甜的奶茶喝。
“您嚐嚐吧,這是我從科特行省帶來的東西!”
宮紫的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殷勤的給獄官的茶水裏放上牛奶與糖塊。小小的勺子攪拌了幾下,親自端到獄官的手裏。
“您嚐嚐,這些東西的味道還好嗎?回頭我想在亞丁城開一個飯館,到時候大人您可要關照我啊!”
宮紫的話點明了自己的“目標”,這也使獄官心中釋然。一直以來他懷疑自己的感覺,似乎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有著太多的殷勤。因為不得不承認她非常嫵媚,也非常誘人。但一個不穿阿拉伯式阿巴婭長袍的女人,總使他感覺不大安心。
現在,既然是一未來的一個家飯館的主人,那麽她的殷勤也就不是什麽太過於特別的東西了。一個外地女人到這裏來做生意,受到一個當地軍官的庇護,原本就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至於她曾經有意無意透露的,與總督有什麽關係的意思,這時被獄官歸結為,那不過是女人慣用的一些保護自己的小小手腕。他能夠理解,一個外地女人到異地經商的惶恐。
“啊,這件事請您放心。隻要我不當值的時候,自然會到飯館裏去品嚐一下您的手藝,說真的僅僅這一杯茶,已經讓我嚐到了那種甜美的味道!”
說到“甜美的味道”時,他的眼睛色迷迷的看著宮紫。仿佛他品嚐的不是什麽奶茶,而是眼前這個女人身上的什麽東西。
就在他享受著宮紫的服務時,“姑娘”們也在殷勤的,給士兵們不斷添著奶茶。這種香甜的飲料深受阿拉伯人的歡迎,同樣也受到這些獄卒的歡迎。唯一他們不大喜歡的是,這些姑娘們似乎不愛說話。
宮紫的計劃不錯,隻是天底下的事情,幾乎不可能完美。就在早飯進行時候,某個色心大起的獄卒卻使她的計劃完全泡湯。
一個吃飽了肉餅,喝足了奶茶的士兵,猛然向他身邊走過的一個“姑娘”下的手了。穿著黑色的,肥大的完全遮蓋了女人美麗的阿巴婭長袍的女人,從他身邊時這個剛剛喝奶茶喝得有些“上頭”的士兵,猛然扯住了她的袍子。
穆克手下的士兵與他的都相仿,立即停下腳步,眼睛從遮臉布上麵,惡狠狠的瞪著那個獄卒。可後者,這時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輕佻的用用扯著他蒙臉布的下擺,看模樣大有一拉而下的勢頭。
這使穆克的手下停下腳步,隻好與他對峙起來。也是,穆克手下的這個士兵,如果隻看眼睛的話,的確相當不錯。隻是他不能說話,自然也就使那人獄卒誤會,她並不反對這樣對他。
固然可以看得到那雙眼睛盛滿了憤怒,但自己沒有受到對方的出聲製止,也使那個獄卒的膽子變得更大起來。
“瞧瞧她啊,多漂亮的眼睛,你們看到了嗎?”
獄卒向其他士兵們發出炫耀的叫聲,他的行動也為他贏得士兵們亂哄哄的喝彩聲。而看到這一幕的“姑娘”們,這時卻全都緊張了起來。畢淨他們與真正姑娘的區別,唯一隻有這一身沒什麽用的阿巴婭長袍所遮擋。
“喂,姑娘,我的班一會就當完了,我可以去見你的家人嗎?”
雖然在阿拉伯帝國,不必擔心這些粗野的士兵會做些什麽。管事的阿訇很有可能會在他做了什麽的時候,剁下他為惡的東西。但被人拽著蒙臉布的人“姑娘”,卻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在獄卒亂哄哄的笑聲裏,大家都拿眼睛去看宮紫,這裏可隻有她一個人是真女人。至於穆克,在這裏他與另外兩個士兵,現在動刀動槍可不是個好選擇。
“喂,放開她,你怎麽能這樣……”
宮紫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她尖利的聲音,當然還有她那無敵的嫵媚。這使自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這……真是……”
剛剛還在享受宮紫溫柔的獄官,也感覺到這件事大有不妥。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居然會在這種場合上,做出如此的事情。
宮紫隻是輕輕向他搖搖頭,似乎是在示意,由自己來處理這件事。幾乎與些同時,猛然一股頭重腳輕的感覺侵蝕了他的頭腦,眼前的景物似乎也都晃了起來。
他坐在桌邊用手扶著頭,仿佛那是極沉重的什麽東西。看著桌上的茶碗,眼睛裏流露出不相信的神情。這時,坐在院子裏的獄卒們也感覺到似乎有什麽不對,他們一個個頭重腳輕。
勉力想起來的人,隻歪歪斜斜的半直起身子,就倒在一旁同伴的身上。宮紫走了幾步,離在桌邊用手支著頭的獄官遠了一點,又看看他的情況,臉下嫵媚的笑容一斂,才向穆克吐出了兩個字。
“動手!”
接到宮紫信號的穆克,不出聲的從自己的向上摸出把匕首,悄悄來到獄官的背後。這個時候絲毫不知道自己生命即將喪失的獄官,盡管頭暈的幾乎就要倒下,要是他的眼睛依然還被宮紫那善於媚惑人的笑容所吸引。
其實真正動起手來的時候,宮紫的臉上根本沒有什麽笑容。甚至麵對即將到來的血汙,她別過臉去。
來到獄官背後的穆克,猛的用手搬住他的額頭,使他的脖子露了出來。手中準過寒光的匕首,飛快的向獄官的脖子一插,接著劃過一個半圓,隨後飛快的向後一退。
獄官仰起頭,喉嚨裏發出“嗬嗬”的聲音。血液如同噴泉一樣從他的脖子上,被劃破的地方湧出來。瞬間就把他脖子同的盔甲沾染得一片鮮紅。
幾乎與些同時,穿著肥大的黑色阿巴婭長袍的“姑娘”們,也一個個動起了手。他們隻一扯,臉上的蒙臉布就被扔到一邊。他們雖然很年輕,但臉上的須發依然表明了他們的真實身份。
“都綁起來,不聽話的就殺了!”
宮紫吩咐了一聲,找了找當頭領的感覺。不過她很快發現,穆克與他手下殺人,不需要別人吩咐,甚至她不得不阻止他們。
“別都殺了,奴隸也能賣錢!你們這群軍法處的敗家子!”
整個軍隊裏,隻有軍法處的升官與發錢的算法與別人不同。宮紫著急的叫了一聲,看起來如果她不開口,這些混蛋就把這我的人殺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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