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書兄,有勞了!”
當蒲金書從錫拉島的燈塔上跑下來,看到趙伏波聽到他的問候時,他的心終於一下就放進肚裏去了。
“哎呀,我的島主……哦不,應該稱為阿拉丁大帝,你終於回來了!昨天我我們看到信號之後,已經備好了接風酒。大帝,您無論如何要多喝幾杯才成!”
同樣是夜晚,同樣是喝酒,但在亞丁城外的錫拉島上,酒意卻是另外一個模樣。
“啊,我的金書兄,幾天沒見你可給我起了個新綽號,什麽阿拉丁大帝啊!難不成你忘記了,我們可是兄弟相稱呢!”
蒲金書拉著趙伏波手,一個勁向燈塔底層的大廳裏讓。已經有不少人等在那裏,來自亞丁城富戶們家裏的歌姬,這時也穿好舞衣打算使征服了亞丁西部各城的趙伏波愉悅耳目。
全程觀看了亞丁要塞處的的戰鬥,使這些富戶明白,亞丁行省不用問肯定會是眼前這些人的。使他們不明白的是,這些人費這麽大的勁,唯一的要求就是通商。他們似乎對於土地、人口,財富都不大上心。
不過這與他們的選擇沒什麽相幹,原本他們看到這夥混血人來到這裏的時候,以為隻是撈一把就走。另外他們的人數也不多,自然就不看好他們。
可全程看了戰鬥過程,看到了他們那些可怕的,能夠爆發出烈火使得小艾什勒弗的大軍,麵對這窄窄的海麵就一籌莫展。這使這些商人們已經看清了未來。作為比普通人更多了解所謂“世事”的他們,這時對趙伏波已經心悅誠服。
尤其是那個“阿拉丁大帝”的名號被叫開的時候,就更是如此。唯一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當趙伏波脫下盔甲時候,雖然他的身形看起來更加魁梧,但卻是一個長著娃娃臉的孩子模樣的人物。
“就是這樣的家夥,就被稱為阿拉丁大帝嗎?他這麽大的勢力,一定來源於父親,不然的話,如此年輕的他,怎麽可能做得出來這些事情!”
疑問在心間,不過本著商民們的老見識,這些話是不能出口的。尤其麵對蒲金書的接風酒,趙伏波的反應就更加使人出乎意料,也更加使那些不知真相的人,更加認同上麵的那些荒謬的想法。
“不是吧,金書兄,我們不是說好了兄弟相稱。現在殿下是不叫了,怎麽改成大帝了。我的大哥哎,你這樣可真的把兄弟叫老成了老頭呢!”
趙伏波的話使蒲金書笑起來,他當然不是聽到那不老成的少年之言,相反他是為了趙伏波執意要與他兄弟相稱的原因。至於說不夠老成,親自指揮過防禦錫拉島的抗登陸作戰之後,蒲金書明白,老不老成不重要。重要的是,想打他主意的大軍,多數都烤熟之後掉進海裏喂魚。
“無論老不老成,對於死人來說,都不重要!對於一個喜歡徹底消滅對方,並斬草除根的人而言,做他的敵人實在是一種最不幸的選擇。”
有了馬丁帶來的超前科技,有了趙伏波四處進攻搞來的大筆銀錢。可以這樣說,現在他們也許還要分析下局勢,與其他一些勢力打條交道,以決定將來的行止。
而等到對那些未來科技的投入達到飽和狀態,可以出現包含了超前科技的實用技術時,那麽對趙伏波而言,其他人的看法以及想法並不重要。他們隻要懂得一點,除過死人之外,都必須服從命令聽指揮就足夠了。
“伏波兄弟,隻此一次。而且我相信我把你叫老了不要緊,隻要她認為不老,那就不是問題了!”
說著來到大廳裏的時候,朱莉安娜與法蒂瑪出現在趙伏波的麵前。這頗使他驚訝,後者潛伏在亞丁城裏也還罷了。朱莉安娜可是在亞丁要塞裏的,她是如何到了這兒的呢?
“啊,你們兩個怎麽會在這裏呢?真不想到!”
朱莉安娜臉上帶著盈盈淺笑,不說話也沒有更多的反應。隻是那麽靜靜的,靜靜的看著趙伏波。湛藍色的眸子裏,無數的思念就像是噴薄的旭日那樣,無數的熱情翻滾在其間。
不過水蛇腰法蒂瑪的反應,就使朱莉安娜的,這種被嫻靜所包含的繾綣柔情想形見拙了。
“可不是,全都要怪這個家夥,說是要給你什麽驚喜,一直不讓我們出去!”
嘴裏埋怨的同時,水蛇腰法蒂瑪真是人如其名。看到趙伏波的驚喜時,早就到帶千嬌百媚纏繞上滅。倘若不是大家知道,她就是這麽個模樣的話,就會以為她是那種女人。
“怎麽樣,岸上的事情談妥了吧!”
相對而言,趙伏波可沒有水蛇腰法蒂瑪這麽大方。他雖然任由法蒂瑪扯住他的手,“纏”在他的胳膊上。可嘴上說的話,卻是對亞丁行省軍情的關心。
對此蒲金書心知肚明,連忙向水蛇腰打躬彎腰。
“哎呀,我的法蒂瑪弟婦,先別急著和他多說別的。快告訴他軍情吧,他一路之上已經問了我好幾遍。不然的話,一會喝罷了酒,我怕他又纏著要說起這些。幹脆讓我們先說幾名,吃完了飯自然就不會再留他了。”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剛剛嚐到男歡.女愛感覺的法蒂瑪放開了趙伏波的胳膊,隻是她下一句話,又使朱莉安娜不禁要臉紅如潮。
“喂朱莉安娜,你快把其他的事情說完罷,別讓那些事情影響了我們大家!”
影響什麽,法蒂瑪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朱莉安娜那是心知肚明。雖然哪個少女不懷春,不過相對於法蒂瑪這什麽都不信的人而言,相當虔誠的朱莉安娜,當然不會忘卻她向上帝答應的事情。
麵對法蒂瑪的,可以被稱為挑釁的行動,朱莉安娜實在無話可說,隻好略帶羞澀白了法蒂瑪一眼。
“喂、喂法蒂瑪!這裏好多人呢,也不知道害臊!”
“害什麽臊啊,是我自己的丈夫!”
對此,朱莉安娜隻好保持自己的淑女形象不再與她爭執。一頓接見酒,喝得是暢快淋漓。在酒席上,趙伏波也弄清楚了這時亞丁要塞及亞丁城的現狀。
“說起來,城中的那些阿訇們在期待我們回去,因為那位小艾什勒弗城主以及那些亞丁西部各城的城主,在喪失了西部各城的補給之後,現在什麽都要依賴亞丁城供給。而且東線的城主,一個個托辭我們的船隊正在搔擾他們各城,也難以運來大批補給!所以,我想他們之間的裂痕已經很深了,城裏及軍營更詳細的情況,恐怕隻有法蒂瑪能告訴你!至於亞丁要塞裏的情形,將來你去問朱莉安娜!”
席間,蒲金書簡要介紹了附近的軍情,具體的他久等給各方麵的負責人自己去說。尤其在他敘述的過程中,他感覺到一件事,眼前這個一見到趙伏波,就糾纏上去的法蒂瑪絕對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可以說,她一個人就頂得上兩支大軍。
“這是當然,雖然裏麵還有一點小小的,或許我們可以利用的情況。不過喝酒的時候人家可不想說呢!”
法蒂瑪說起話來的時候,笑嘻嘻的模樣使人聯想到她似乎一直在等著與趙伏波溫存一樣。而實際上來說,大家對於法蒂瑪的觀察,實在是太淺薄了。
當接風酒散去之後,麵對四處皆同的圓月,趙伏波支開了自從喝完酒就一直纏著他的法蒂瑪。
“好了,好了,我不會和她私奔的,法蒂瑪乖乖回去等我。還有你要準備什麽的話,現在就準備好了,我一會就到!”
朱莉安娜被趙伏波說的臉上飛紅,這時沒有外人在,她那種小丫頭的性格又顯露了出來。伸手打了趙伏波一下,看著法蒂瑪的背影嬌嗔。
“去,說的什麽啊,私奔這麽難聽!”
趙伏波趁著她打來的手,另外一隻手攬住了朱莉安娜的肩頭。雖然他知道朱莉安娜的心意,但同時他也知道朱莉安娜對那位上帝先生的承諾。攬著朱莉安娜的肩頭,嗅著她的發香。
“你呀,自從你和阿米娜還有法蒂瑪……胡來之後,變得可是……”
麵對朱莉安娜羞澀的笑容,但卻沒有掙脫她自己的身體反應,趙伏波抬起頭看著天空裏明亮的月兒。
“唉,這也不能怪我,要怪倒隻能怪你這麽吸引人。還莫名其妙的答應了上帝一大堆的事情!不過呢,這一次我們到了埃及的話,那裏肯定有許多神甫,我想他一定會祝福我的,不然的話就是我弄錯了!”
朱莉安娜當然知道趙伏波所謂一定會祝福是個什麽模樣,甚至她都可以想象的到,趙伏波會弄來一堆神甫,要他們微笑卻最真誠的祝福。
這是因為朱莉安娜在費萊凱島呆得時間很久了,可是知道這些誰也不信的,無法無天的家夥,做起事情來的時候,會是什麽樣的手段。
“唔,和異教徒的婚姻嗎?伏波,說真的我已經開始擔心這件事了!”
是啊,亞丁事了,那麽埃及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