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丹有什麽好,比得上我們大宋的皇帝好嗎,比做神仙好嗎!”
在激烈熱吻的口舌交纏之中,趙伏波心中還在想,這埃及的女人實在是熱情的可以。想當年那個與愷撒熱戀的那個埃及豔後,她的熱情是不是可以和自己懷中這個,幾乎變成了條美人魚的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相比呢?
這時跑在“馬路”上的馬車,伴隨著趙伏波熱吻的進程已經超越了便道上的馬車。因為當“馬路”上車廂沉重的貨物的慣性累加時,速度會越來越快。
以至於趙伏波在隨後的時候,不得不稍稍的控製一下速度。我們知道火車控製速度是很難的。尤其是巨大的慣性,往往是不幸事故的起因。好在,馬兒拉的車,不會超過馬兒的平均時速。
根據曆史上的記載,一輛驛車在17世紀最好的公路上行程375千米,最快仍要走23個半小時才能到達,大概算一下時速為16公裏左右。但要注意,這裏講得是公路。
比起鐵路的話,公路的速度差得多了。而馬匹的平均速度,大約在25/小時公裏,可趙伏波他們僅僅不過隻修了1000米的道路,因此時間有點短。
當然這不是相對於與外麵馬車的比賽而言,而是相對於他們此刻正在進行的事情而言。
當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已經不再擔心比賽的結果時,她更加熱情也更加癡纏。雖然前麵的大玻璃窗可以使然而的人看到裏麵,但操縱台還是比較高的,可以遮擋多數人的目光。
尤其外麵並沒有什麽人,“馬路”上的車不但超越了載重的大車,甚至也超越了,相當輕盈的宮紫的旅行車,前麵什麽人也沒有。
這使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變得更大膽,也更加放縱。對於趙伏波過份的探索與愛撫,她不但不阻止,甚至扭動一度癱軟在他身上的身體,給予他全部與最大的方便。
“時間……時間……”
在情.欲中沉淪的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她半張著嘴努力呼吸著空氣。堅實而又彈性十足的胸部,隨著她的呼吸,在趙伏波麵前毫不做作的晃動。
原本把她纖儂合度的身材,遮蓋得嚴嚴實實阿巴婭長袍,這時被挽起來。兩條曲線修長的腿上,居然隻穿著宮紫送給她的那套薄綃製成的內衣。以及一條長長的用羊毛織成的,帶有彈性的長襪。
至於長襪盡頭處,無論原本阿巴婭長袍下遮掩著什麽春光,此刻全都在趙伏波的麵前暴露無遺了。而那個三條繩子與一小塊的布片,就如同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知道的那樣,什麽也擋不住。
隻是此刻她已經不在乎這些事情,在與趙伏波糾纏於熱吻與愛撫之中時,她隻盼這條路永遠也走不到盡頭。她唯一擔心的是,時間不夠她與趙伏波發生什麽親密的事情。
“呼……終點要到了!”
趙伏波的眼睛注視著前麵,這條路有多長,路況如同他心中很清楚。這時前麵的兩匹馬,依然保持著小跑的狀態,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疲憊可言。
這些拉車的馬,實際正是那位拜伯爾斯.奔杜格達裏大將,作為對最大股東趙伏波表示忠誠的禮物。它們是標準的日爾曼重型馬,雖然不聰慧,但性格溫順、吃苦耐勞的程度,並不差於矮小的蒙古馬。
此刻更加高大、雄壯的種馬,已經被送向了索科特拉島,在那兒將依仗阿拉伯人養馬經驗,以及趙家的馬倌們,並使用馬丁的某些理論,試圖培養出,速度比起阿拉伯馬略馬,但雄壯、耐久都要更好的主戰騎兵所需要的溫血戰馬。
尤其相對於敏感的熱血馬而言,相對性格溫和容易控製溫血馬,則更加適合使用熱兵器的騎兵。
“唔……要到了嗎?”
趙伏波歎氣似的聲音,使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感覺到他有些意猶未盡。也是時間短了些,包括她自己在內,也都還沒有能夠從情.欲的火焰之中逃出來。
眼睛無奈的看著那越來越近的終點,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的目光之中流露出的全都是遺憾。
趙伏波並不急於讓在熱吻與愛撫之中,纖體柔軟的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離開自己身邊,反而又提起他們剛剛談過的事情。
“嗯,對於這個結果,我倒不失望!”
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翻了趙伏波一眼,坐起身整理著自己的阿巴婭長袍與麵紗,使他們剛剛愉快的接觸的所有痕跡全都被掩蓋了起來。而且如同所有的女人一樣,在這樣的時候還不忘用眼睛責怪趙伏波,順便質問他一下,剛剛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在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來說,作為薩利赫.奈季姆丁的寵妾,她什麽也沒有。除了這年輕的身體,以及自己嬌豔的容貌,可以說其餘所有的一切都不屬於自己。
而剛剛的熱吻與愛撫,對她來說,是對自己命運的一種掌握。可當這個男人的“不失望”說出來的時候,她的心中卻充滿了失望。
“如果路在長一些的話,那麽一切都可以美滿起來!”
漂亮的眼睛中,一點點的如同星辰一樣的淚光,使趙伏波明白了她的心,伸手在她漂亮而又柔嫩的臉蛋上刮了一下。
“傻丫頭,記得我們打得賭嗎?該發愁的是呢,隻要一想到我要到王宮裏把你搶出來,我就發現我的士兵數量,似乎不夠多呢!”
想必大家明白,這樣的話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太愛聽了。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在聽到別人對她的渴望時,虛榮心不出來做怪的。
“你不是說你的兵很厲害,又說你的兵很多,怎麽現在才開始害怕嗎?你不覺得有些晩!”
這時的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雖然說起話來的時候,依然帶著要人命的誘惑與曖昧,但倘若僅僅從表麵上來看的話,她依然是那個神聖不可侵犯的,蘇丹的女人。
“我倒不怕,我隻需要時間和金錢,有了這兩樣,過不了多久,我保證!”
趙伏波的保證,使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又開顏的笑了一下。看得出來,她的歡樂來自真心,最少從她的眼睛上看得出來,年輕的笑容非常明媚。
“是這樣嗎?你需要很多錢?或者我……”
趙伏波想都沒想,就立即拒絕了她的打算。
“怎麽,沒人告訴過你,我們宋人都很驕傲嗎?不過對你,我可驕傲不起來。我不要你的錢,我要亞曆山大港,還要從這兒的‘馬路’在這次戰爭結束的時候,一直通至亞曆山大港。
至於你,我可不想你在那個老家夥的身邊呆得太久。我想隻要我們的‘馬路’修到開羅,那時糧草屯積的速度會更快,隨後你就可以建議禦駕新征了,剩下的事情,我想那個拜伯爾斯大將會去做的,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這話說的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趙伏波雖然不大玩什麽手腕,但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看出來了,他是一個喜歡殺人的家夥。倘若他真的能夠能夠使自己自由的話,殺掉埃及所有的人對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來說,也不是什麽重要的問題。
對於這個國家、王朝,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沒有絲毫的愛的感覺。她不過是個奴隸,不過是個被送來的禮物。而這才是今天,紅杏出牆時她心中報複似的快意,以及路途短了一點點的遺憾之所在。
因為這些遺憾,以及想要看看趙伏波在這埃及的舞台上的華麗的表演,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笑起來很媚,媚得就一汪春天的水。
“我懂的,你要我怎麽做都好,隻是你要記得你適應的話才行!”
說完的時候,掀開自己的麵紗。露出因為剛剛的熱吻,而顯得特別紅潤的唇。在貼上趙伏波的唇,進行熱情的吻別時,她又輕輕的說了一句。
“不準騙我,不然……不然我就殺了你!”
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的紅唇很軟,她的吻味道也很甜。隻是她剛剛那句話說出來的時候,眼神中的冰冷趙伏波一點也不懷疑她的狠心。而且也更加確定,這是個“黑寡婦”。按老師說的,一口咬上來,不死也得脫層皮。
一吻即終,恢複了“正常”的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向趙伏波笑的時候,又完成成了主子與臣下的,那種仿佛很雍容的笑。這拉遠了兩人的距離,不過她的話又表明她和趙伏波的距離——很親密。
“剛剛最後一吻,我想你那個宮紫也看到了。說真的,你是不是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啊!我不會比她差,甚至我會比她更……你懂得!”
趙伏波心中隻好歎息,自己這輩子是逃脫不出這些蛇蠍女人的手掌心了。倘若再加上眼前的“黑寡婦”,自己這五毒俱全的皇宮隻怕就已經奠定了一個良好的開端。
雖然趙伏波感覺到現在來說還不錯,可隻要一想到未來,他就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