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專門給美女蛇、蠍尾針,還有你這個黑寡婦!”
說話的時候,為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戴完了戒指的趙伏波,捏著她秀氣的小下巴。
當知道“黑寡婦”這個名稱,是自己已經接受了的,心中的丈夫給自己的昵稱時,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發出甜膩的笑容。下巴並不離開趙伏波的手指,反而向他嘟起紅唇索吻。
“喂,這是不是預示著將來你去歐洲的時候,會帶著我們呢?”
趙伏波心中感歎了一下,或者很可能將來帶去的,會是她們三個人。雖然沒有舒鈺兒那樣管理好一大家的本領,但這三個丫頭各有特長。大約策劃陰謀總是宮紫的特長,而眼前這個黑寡婦則是玩弄手腕的高手,法蒂瑪之蠍就不說了,倘若要去與那些喜歡玩弄陰謀的人打交道,她們三個恐怕用處更大一些。
與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在一起膩了幾天,整個工程也隨著他們不斷的視察而進展飛快。畢竟不是正規的鐵路,畢竟也不需要像正規鐵路工程的要求那樣高。
十幾萬人的日夜勞作,使“馬路”飛快的向前延伸。不過在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一再的催促下,隨著趙伏波軍隊的到達,宣布“禦駕親征”的日子已經為期不遠了。
就在趙伏波與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在旅行車裏,於視察之中競日纏綿的時候,宮紫按照計劃正在消滅奴隸。
與其他阿拉伯國家所有的奴隸一樣,這些奴隸包括了波斯人、阿拉伯人與歐洲人以及大量的黑人。阿拉伯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先開始買賣黑人奴隸的種族。
現在他們都串在一串串的繩上,手中掂在工具,在拚命修築“馬路”的基礎。前麵說過,實際不需要更多的工作。隻需要他們在因為沙子過多而顯鬆軟的地麵上,掏出一道直而深的寬1.5米的棋子。
隨後有推著獨輪車的奴隸們,把已經配好的加了石子的三合土。用來作為地基就非常不錯了。先夯實再用壓路的灌了鉛的圓筒壓過,平平的道路上,兩條水泥軌道就長長的延伸出去。
原本不必如此費勁,但如果將來綠衣大食(即阿尤布王朝)一直是趙伏波的朋友的話,那麽有一個可以修建鐵路的基礎,自然隻會更好。
不過這樣的工程,是一群來自索科特拉島的,馬丁教育出來的,掌握了初中“數理化”的學生們負責的。至於宮紫,她則有更重要的事情。
“唔,你的活幹的不錯,而且你手下的奴隸數量也不少,有50多個。我想知道倘若他們跑了話,會怎麽樣?”
底下跪著的阿拉伯小官員,一點也不敢抬頭。聽說眼前這個女人的丈夫,正受到薩利赫.奈季姆丁的寵愛,倘若是這樣的話,招惹她可不是什麽好事。
底下跪著的監工,這時心裏已經割據了。他可是知道,奴隸營裏的奴隸們,往往因為生得高大健壯,被貴夫人們找去當玩物。玩厭了一殺,回頭奴隸裏而再挑就是。
這在薩利赫.奈季姆丁王朝裏大臣的,數量龐大的姬妾之中,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秘密。難道上麵坐著的,這位不蒙臉的東方美人也好這件事嗎?
心中雖然如此想,但嘴裏是一點胡話也不敢說。像他們這樣有身後這樣的,凶神惡煞的家將保護的女人,不是自己有資格調戲的。
“回夫人的話,倘若他們跑了的話,下官會被砍頭!”
宮紫雖然沒有看到底下被艾敏兄弟,壓著跪在那兒阿拉伯人的臉,但也把他的想法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嗯,很好,倘若是幹活死了的話……?”
底下跪著的工頭不大明白宮紫的意思,可當他抬起頭想看宮紫的神色時,卻聽到艾敏低低說了一句。
“不想要眼睛了?”
嚇得他趕忙又低下頭,然後回答宮紫的話。
“回夫人,倘若是幹活死了,倒沒什麽。他們都是奴隸,不值什麽錢的。倘若是逃跑之中,被殺死的話,那下官也是有罪的。”
“嗯,我想告訴你的就是,一會要點50個炮,炸出條路出來。恐怕要死些人的,我打算讓你的手下。別害怕沒手,回頭朝廷裏就又派了來了!”
可見給自己家辦事,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是非常大方的。作為皇妃固然她不能明目張膽的給趙伏波許多奴隸,但工作傷亡卻可以補上。而宮紫的作法,卻是要利用這個漏洞。這麽大的工程,完工之前,怎麽還不給趙伏波弄一萬奴隸出來。
至於為何找眼前這個小工頭,自然是宮紫找人問過。他們這個隊伍裏的奴隸,工匠和士兵奴隸最多,可以這樣說沒有比這更加符合需要的隊伍了。
隨後,就在一陣爆炸之聲裏,騰起的煙霧之中,這50個奴隸消失的遠影無蹤。所有人都當他們被炸死了,但誰也沒有發現,拉來三合土的大車裏,裝著滿滿的奴隸奔向開羅城。
到那兒他們將會成為,趙伏波並來開發亞曆山大城的主力軍。人手不足的問題,隨著“馬路”不斷向開羅城的延伸,而慢慢的得到了解決。開羅的阿尤布王朝,成了整個阿拉伯帝國之中,第二個奴隸消耗最快的城市。
夜晚當宮紫坐著她的旅行車回到開羅的時候,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專門劃給趙伏波的,將來駐紮他軍隊的營地裏,正集合著大約150個奴隸。
趙伏波登上高台,看著下麵的奴隸群。
“你們,從今天開始,不屬於上帝,也不屬於真主。我,是大宋皇族。而你們從今天開始,所有的一切都屬於大宋皇族所有,這也包括你們的生命。不過我們大宋皇族講究的是以仁義治天下,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們的身份是契約奴。當你們的表現符合了我們的要求時,就可以成為平民、軍官及至軍官、官員。”
趙伏波的話,使那些不知道自己命運的奴隸們,一個個的抬起了頭。眼睛中的希望表明,信什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可以重新成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