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大炮,聽沒聽過、見沒見過,到底是什麽歹毒玩意啊?
其實說起來這東西造起來一點也不難,而且可以說簡單到極點。至於威力,形容一下就是100米內無敵!
就在大宋羽林軍營盤外麵,隨著那一串的不大的“嗵嗵”聲在營地外麵響起,猛然間,就像天空裏響起了霹靂那樣,濃煙隨著密集的爆炸聲形成了一片灰色的雲霧。
而所有在城頭上的人都被這樣密集的,從來沒有聽到過的爆炸聲驚呆了。在他們眼中,看到的隻是在大宋羽林軍營盤外麵,騰起的一團團的煙霧形成的牆。
“那是什麽?”
隻隨著他們問題,整個整塊上的形勢迅速逆轉。這時從營地之中騰起更多的箭枝與剛剛沒有看到的,更多的拋石機拋出來的圓球形的仿佛小石彈一樣的玩意。它們在騎兵後麵的上空炸開,在地麵上形成一大片、一大片的火焰。
更遠處,拋石機則受到了穆克飛彈的打擊,隻炸了幾枚,害怕的士兵們就都跑散了。
這時煙霧被風吹得散開,戰場的慘景使城牆上的人全都驚呆了。他們一個個半張著嘴,對著那血腥的戰場瞪著眼睛。
他們不敢相像什麽樣的武器,可以在這樣一瞬間,把數千騎兵炸翻。看得出來,那些還騎在馬上的,但已經被這個殘酷的場麵震驚的騎兵,一個個全都嚇傻了。
任由他們的馬駝著他們,在大片的屍體裏亂竄。更多的,是那些從地下爬起來的人,一個個愣愣的站在那兒,就算是有馬衝撞他們,也不知道躲開。
“那到底是什麽武器?”
解釋一下大家就知道,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武器。其原理類似與解放戰爭時,在戰場上用過的汽油桶大炮。極大口徑的鐵製圓桶,使用不大的發射藥包。上麵是一個更大的使用拉發裝置的大炸藥包,這是當年用來對付國軍機械化裝備或者永固性碉堡的東西。它可以把5~15公斤炸藥,送出100~300米不等,當時的國民黨士兵,把這種炮叫沒良心炮。
那麽現在拿來稍稍改了一下,加了層木板把大鐵桶的口封了個嚴絲合縫。而且嚴格來說,不是鐵桶。畢竟這時加工青銅的能力,比之鋼鐵的能力好得多。
木板上麵,是一些穆克飛彈的改進產品。由於火炬燃燒的推動,這些東西因為重量的不同,可發射出去100~150米距離不等,然後一個個淩空爆炸。
大量的幾乎同時爆炸的碎片殺傷彈,在20~50米的距離上,形成了一道死亡之牆。大家可以想想,那是一種多麽可怕的威力。為了增加爆炸的威力,那些穆克飛彈的彈丸裏,裝的直接是烈性炸藥的火綿。
而外層則是用來油紙包著的易於成型的熟鐵彈丸,裏麵一層是用來隔潮防撞的生石灰,最裏麵才上火綿與拉發的雷管。由於火綿的敏感,那玩意或者可以叫拉炮(一種相對安全的炮仗)也成。
沒人知道,就是這麽原始而又粗糙的防禦用兵器,居然會創造出如此恐怖的局麵。騎兵們被炸死的不少,更多的則是被爆炸拋灑出來的生石灰粉末迷了眼睛。而最多的,是麵臨這種打擊下,完全喪失了勇氣的,麵對背後的大火不知所措的騎兵。
這時大宋羽林軍的營盤的被炸開的營門處出來整齊的騎兵,雙手端著手裏的中華槊。很快他們就沿著大宋羽林軍營盤的圍牆處,撩開好衝擊隊形。
這時圍牆上的人也已經不再放箭,反而有人在齊聲用喇叭形木桶向外喊話。
“下馬跪地,不降者死!”
這時迅速排成衝擊隊形的騎兵,雙手持著中華槊向下一壓,同時齊聲大喝。聲音如同滾雷一般,掠過戰場。使剛剛受到第一次熱兵器打擊的馬穆魯克,一個個從他們的震驚之中驚醒。
“大宋雄兵,勇往直前。鐵血之旅,不降者死……”
就算有那麽一兩個好勇鬥狠,也隻好從他們已經勒住的,受了驚的戰馬上跳下來。已經清醒的他們不再逃跑,因為高牆之上的狙擊弓手,會把所有逃跑的人射下馬來。
看著這種情景,宮紫震驚之餘幾乎第一個清醒過來,她一揚臉衝自己同樣震驚不小的手下吆喝了一聲。
“喂,你們看什麽看,把些裝錢的廂子都鎖好。回去叫人來,給姐全搬家裏去!”
宮紫故意尖著嗓子,提醒城頭上的人,他們打輸了,心中則對他們越發看不起來。
“哼,想下我們趙家皇族的麵子,先聽了神喻再說你有沒有資格罷!”
看著宮紫春風得意的模樣,城頭上的人知道,這仗已經沒法打了。甚至已經有人在猜,是不是那些黑甲武士用了什麽妖法,不然的話怎麽可能晴空之中會響起霹靂來呢。城頭上的人一個個呆若木雞,雖然趙伏波開出的條件很好,但此刻他們的金錢已經全都成了別人的了。
看著這種情景,趙伏波一句話沒說,相反這時他想的是老師對他的告誡。
“武器先進固然很好,但你要明白,武器是決定因素,但人的精神對它有反作用力。所以唯武器論叫自大,至於唯精神論那就叫SB了!還是我們的“中庸”之道才是對的,但注意可不是庸俗化了的中庸之道!”
城頭上的阿拉伯人裏,第一個清醒過來的大約是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看到給自己家帶來了這麽一筆財富,她立即清了清嗓子。作為東主,她隻要不賴賬,那麽這些人應該沒人敢賴賬。
“啊,趙總督,看到您軍隊的力量,我已經明白這一次對十字軍之戰我們會大勝的。另外城外所有的10萬奴隸,現在全是你的了!”
麵對這種情況,趙伏波一句話都沒說,隻是恭恭敬敬的向著她彎了彎腰。倒是趁著這工夫,悄悄抬眼看了一下那個領軍大臣伊茲丁.艾伊貝克。
“咦,這老頭的臉怎麽那麽白啊,他是怎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