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艘“秦皇-APM”級戰船押著殘餘的海盜船靠近報小港,看得出來為此戰那個章司令是動了心思,打沉的全都是船破人少的小船。裝海盜比較多的大船上,倒是沒有抬多少炮彈。
當海盜們上岸的時候,當地人與基地裏的人一起在港口上如同迎接一樣觀看著那群被步兵押上岸的海盜。
海盜們一個個顯得呆頭呆腦,顯然作為這個世界上第一批受到TNT裝藥炮彈洗禮的海盜,爆炸的炸彈以及火箭技術,實在把他們嚇得厲害了些。大約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什麽人可以在一裏之外(500米)之外,把他們的船直接轟成碎渣。當看到幾艘小船直接被炸碎的時候,不用人吩咐所有的海盜都降下了帆。
“跑跑不過,打打不過,這海盜當的,也太沒技術含量了!我們的榴彈發射器一炮都沒射,它們可就投降了!”
章青的話帶著消遣,也帶著些嘲弄。他說的也是實話,榴彈掃射器那玩意雖然沒什麽準頭,但在近距離一炮射出去,爆炸、燃燒就足以覆蓋整艘“大鯨級快速運輸船”。像這些小船,要是在近戰之中,結果會更慘。
肖虹妍聽了不舒服,因為作為新式的被高中知識武裝起來的姑娘,想法自然會變得與眾不同。她知道,沒有技術含量,不是僅此海盜一家,恐怕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勢力,除過濟王千歲的手下之外,大都沒什麽技術儲量。
“章司令,可不要太得意,驕傲是固步自封的根本。雖然您不是我的學生,但我想你們海軍學校的教材,真該好好改改!”
章青碰了壁,看著肖虹妍的背影剛打算說話,卻見一旁的文祥表現出好笑的模樣。他眼睛一番,被那樣的女人笑話是一回事,被自己手下笑話,那這個司令臉上就不大好看了。
“不準笑,這是命令!而且難道你小子沒發現,當女人注意你的時候,都是這德性,學著點吧!”
文祥當然不敢和自己的司令大人對著幹,隻好行禮回答“是”,然後趕緊回自己的艦上去。心中詛咒著這個使自己失去參戰機會的“翻譯工作”,早知道肖虹妍可以那麽容易找到一個“翻譯”,自己何必虧這麽多呢!
不管他們三人在鬥些什麽氣,但岸上的剛剛不得不歸屬趙伏波的百姓們,當他們蜂擁在碼頭上看著被俘虜來的海盜,聽著大宋羽林軍的士兵,直接把他們定義為“奴隸”時,一個個流露出開心的神情。
雖然這些海盜沒有劫掠過他們,但這些海盜卻時常來打秋風。之所以沒有劫掠島上的人,大約知道這兒是往來的宋船常常要留一下的地方。倘若過份的毀壞,可能就會斷掉這條繁華的海上商路。
不用去分析,隻看這些海盜的作為,十有八九就與泉州的蒲家的蒲壽宬分不開關係。畢竟海盜們不大懂得什麽細水長流的長遠想法,能替他們想的人自然會懂得海商這門營生。
“都刺上號碼,讓他們立即開始工作!”
隨著章青的命令,手下開始打“烙印”的準備工作。在這裏得要說明一下,普通俘虜因為有著十級軍功的原因,並不打什麽“烙印”。但南洋的海盜以及某些族群,並不受馬丁師生所喜歡,因此軍方對付他們的手段,就比較殘酷了。
這些打上烙印的人,沒有機會享受“十級軍功”的條件,當奴隸當滿30年後,如果還活著可以釋放,並限期離境。這樣的族群包括了扶桑、印尼等等在將來可能永遠消失的種族。
起初馬丁感覺到這些殘酷,但倘若翻著曆史掰著指頭數數的話。在曆史上河之中,被滅族的各族並不少。多一兩個,在200年之內,都不會有人去關注。而這也恰恰符合了趙伏波的,各裏之內的土地,可以長草不可以長敵人的原則。
所謂的“烙印”,在這是做來,比別處奴隸的“烙印”也要仁慈的多。不過是一些事先準備好的針,它們在小木塊上事先按一定的形狀被固定好。然後裝在長的盒子裏,就成了流水號。往胳膊上一紮,然後摸上墨汁,就成了刺青。
很快的時間裏,被俘虜的5000奴隸被打完了烙印。正如同前麵所說,這些占城人,不過是將來的越南人而已,對於他們馬丁師生都沒什麽同情。既然兩個掌權的人不同情,手下的海軍官兵,自然也樂得多些奴隸,將來出租給民間使用,成為海軍的一份收入。
與肖虹妍認為稍嫌殘酷不同,岸上的百姓們居然就歡呼了起來。從此刻那些呆若木雞的人的臉上,他們看得到曾經來打秋風的海盜們的模樣。隻是那時他們趾高氣揚,一個個不可一世。
“啪……!”
響亮的鞭子劃破空氣,打在海盜的身上。別的不說,三下殺威鞭是少不了的,完了烈酒一抹,讓海盜們咧著嘴叫苦連天。可是大宋羽林軍的士兵不會同情外人,也就更不會同情這些被“烙”上號碼的奴隸了。
“從現在開始工作,每天工作16小時,工作期間有3次30分鍾的休息時間,同時要解決吃飯、解手的全部活動。幹活的時候不許解手,違令都斬!”
這些聲音在奴隸群裏響著,看著士兵不多,個別奴隸想逃向叢林。然而可惜的是,他們跑不過四角哨樓上狙擊弓手的箭。當絕望的奴隸們在工作了5個半小時之後,獲得了30分鍾寶貴的休息時間時,他們不由得又快樂起來。
真正的大米白麵,重要的是管夠。上麵還有一些海帶、鮮魚之類的菜肴。雖然會挨鞭子,便奴隸們突然感覺,也許跟著這些窮凶極惡的家夥生活起來也不錯,最少能吃飽不是。
隨後他們聽說,奴隸們也分十等。最高等級的奴隸可以拎著鞭子來監工時,他們工作起來就變得賣力了,因為隻要能讓自己輕鬆,別人去死與他沒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