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陛下!”
“巴哈依大人,我父親讓我們問您好呢……”
先稱呼公主,表示對巴格達的哈裏發木思塔辛的稱呼。後稱呼阿紮姆.突蘭沙,則表示對敘利亞蘇丹的尊敬。固然,在這裏的阿拉伯帝國,蘇丹與總督的勢力相差不多,但眼前的這位阿拉伯帝國的新秀,他的實力卻與別人是不大相同。
“這樣吧,你們吃飯,我有些累了呢,要回到車裏去休息一下!”
阿法芙公主向參見過後巴哈依告別,自己在巴哈依的恭送下關上車門。
在宮廷之中舉行宴會上,巴哈依按照阿紮姆.突蘭沙蘇丹的要求,沒有邀請其他人。隻是令他奇怪的是,阿紮姆.突蘭沙居然讓他擺上三人的餐具。鋪著桌麵的圓桌上,完全隻有巴哈依與阿紮姆.突蘭沙。盡管如同公主,依然不能同桌與男人們一起喝酒吃肉。
一些從露台頂上灑下的柔和的光芒,可能令阿紮姆.突蘭沙蘇丹有些不舒服,他皺了下眉。
“總督閣下,我的那位尊貴的朋友一會就到。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不能告訴您他的姓名。同時我懇求您,把這些討厭的汽燈關掉,它們太亮了,不大適合用在屋裏。如果可以的話,請叫人在桌上擺一些燭台就好!”
阿紮姆.突蘭沙蘇丹的要求使巴哈依感覺有些奇怪,可惜對方此刻是“伊瑪目榮耀”的長者,就算再奇怪十倍的要求,他巴哈依作為區區一個總督,他不得不接受。
畢竟自己倘若惹得這位阿紮姆.突蘭沙蘇丹不高興的話,那麽給自己扣個異端的帽子,大概不是什麽難事。巴哈依敢保證,自己的那些手下,會因為這個帽子第一時間叛變,還有些手下會因為這個帽子,而變得極為被收買。
其實巴哈依完全不必緊張,因為阿紮姆.突蘭沙蘇丹要招待的人,不過就是那位多少有些野性的阿法芙公主公主殿下。不能出席那樣場合,這使阿法芙公主心中實在不舒服至極。因此在初步見過麵之後,拒絕了總督夫人們的陪伴後,她隨即就換了衣服。轉眼之後,就變成了一個俊俏的武士。
在她到達時,隻有三個人的晚宴還沒有開始,看得出來那個巴哈依在對著丈夫極力討好。這使阿法芙公主心中十分高興,向阿紮姆.突蘭沙蘇丹與巴哈依總督行了禮之後,就不再多說。
但就巴哈依而言,他一眼就認出來這是那位公主殿下。但這時他完全裝作不知道。他所知道的是,眼前的巴格達新貴實力不錯。而且他掌管民“伊瑪目榮耀”是其中地位最高的長老。
如何招待他這件事,在聽說他要來之前,巴哈依已經想了好久。
“我該拿什麽來招待他呢?”
原本這是件不難解決的問題,因為少年人喜歡的自然是女色,而女人在巴哈依的總督府裏總是不少的。
“可惜了那對小姐妹,不然的話把她們送給他倒是不錯的禮物。”
這時阿拉伯帝國的男人們被允許娶四妻,其實任何製度都不過是給那些沒地位的人定的。隻要有足夠的權利以及金錢,要多少女人都不是問題。唯一的問題在於,正式迎娶的不過僅僅隻能有四位而已。
後來巴哈依還是否定了這個主意,因為那是巴格達的哈裏發木思塔辛的新女婿,尤其公主殿下也隨行的時候,這一下他全明白了。
“哼,什麽視察,不過是借機會四處遊逛而已!”
當然這種理解,不能直接說出來,隻好悶在心裏,另外尋求解決的辦法。這對於巴哈依不難,因為就他的看法,整個阿拉伯帝國,可能除了他沒有多少人買得到黃沙城的東西。
因此,各種各樣新東西,就成了他招待眼前這個剛剛進城的“土老冒”的主要花樣。然而,當他看到進城的隊伍時,心裏不免涼了半截。
“那是旅行車,還有盔甲、武器,真不知道這些混蛋從哪裏來的那些玩意!嗯……”
巴哈依當然不知道阿紮姆.突蘭沙與趙伏波的關係,就算是聽說過開羅方麵的事情,但巴格達發生的事情卻未必傳到他耳朵裏。另外,他們可是阿拉伯帝國,不比趙伏波的華夏為名的整個城邦體係,它們擁有傳遞信息的信號塔,另外他們還有傳播信息的報紙,這些卻不是阿拉伯人可以知道的東西。
轉身看著自己準備的那些東西,巴哈依突然感覺到有些遜色。倘若說這些東西阿紮姆.突蘭沙同樣都見過的話,那麽這些東西就構不成什麽吸引。不過巴哈依隨即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因為人在世間追求的某些東西,是不會改變的。
“把我馬廄裏的好馬準備好,如果可以的話,我猜他們會喜歡的!”
此刻看到公主也匿名出席了晚宴,巴哈依心中一陣高興,知道這是阿紮姆.突蘭沙蘇丹,在向他表達他的信任。甚至巴哈依心中猜測,這樣的信任是不是能夠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好處呢。
其實他沒有想錯,尤其當他表示要贈送兩人幾匹好馬的時候,就更是如此。
“尊貴的陛下,我有親近得到了幾匹好馬,那些馬是我們這裏黃沙城的出產。它們是非常不錯的馬匹,就我來看那些馬與陛下這樣的美少年,那是再相配也沒有的了。如果您願意的話,明天一早我們就可以到城外去……”
阿紮姆.突蘭沙蘇丹舉起杯子,雖然裏麵是橙黃色的果汁,但男人們都知道那裏麵溫和著烈酒,隻是在阿拉伯帝國沒人肯說破而已。
“尊貴的總督閣下,我不得不代表我的朋友向您表達最誠摯的謝意。就如你的吩咐那樣,我們明天去城外兜一圈。另外我還有一個想法,我想修一條從黃沙城直到帝都的‘馬路’。相信總督閣下是知道那東西的,按照哈裏發木思塔辛陛下的吩咐,你們可以動用行省的資金,陛下那裏也會多少給一些。
懂嗎閣下,我們要修一條到巴格達的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