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魏臻率領著大宋羽林軍的歐洲軍團出現在黃沙城的時候,這裏的百姓立即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們不像是趙伏波率領的軍隊,已經有了相當多的火器,但“飛燕弩炮”還是有的。除此之外,還有大輛的馬車隨行。
這些馬車除過裝載了“飛燕弩炮”的馬車之外,還有相當數量的輜重車,以及人員輸送車。彈藥車等等車輛。到了夜間紮營的時候,“飛燕弩炮”與這些輜重車就會形成一個活動的營地。橫放的車輛之間,拉上繩子固定上一些木樁,就是一個堅實的營寨。
別看它不像這時歐洲軍隊又或者阿拉伯軍隊,在紮營時使用木材建立的高大營地。但每一個方向的5門弩炮,如果加上營地裏士兵們弓箭,就可以形成足夠密集的火力。而且這些大車的一側,包產著冷軋出的鐵皮,進一步提高了防護能力。
這一次倘若不用石油,想把這些“車牆”點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知道內情的人,看著與3000人的騎兵幾乎等長的車隊,隻以為那些大車裏裝的全都是“飛燕弩炮”,一個個吃驚之餘,都在想像倘然那些弩炮一起開火的話,那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光景。
馬上的騎兵端坐著,一側是中華槊,另外一側則斬將刀,馬鞍後的兩側分別掛著弓與兩壺箭。這是他們的基本裝備,一個個小隊長的腿側,掛著一枝青銅製造的左輪手槍。這倒不是要他們殺傷多少敵人,暫時來說手槍還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魏臻的盔甲是黑色的,胸前是一個鬥大的金色虎頭。身上板式盔甲,黑得發亮。肩頭的赤銅製造的虎頭護肩,自然有一種百獸之王威風凜凜的感覺。
大宋羽林軍的“歐洲軍團”多數都是買來的,曾經歐洲的奴隸組成的軍隊,他們之中許多是上過戰場的老兵。趙伏波之所以不帶他們去歐洲,原因在於他們是歐洲人,讓他們打歐洲人也許並不合適。將來用他們對付蒙古人,想必就沒有什麽問題了。
魏臻隻是率領著自己的大軍從城牆前一過而已,隨即就消失在附近黃沙漫漫的沙漠之中。主要是給城中的人看看,讓外麵的探子知道,黃沙城的利益不是沒有人保護的。
對於這一次豪華陣營的遊行,科特總督卡洛斯對於原因知道的倒是清楚。隻是他也不明白,勃撒羅總督巴哈依到底犯了什麽病,這個時候出去他的軍隊剿匪。
原本黃沙城搬遷的時候,就是一個敏感的時期,他的軍隊一動很容易使人聯想到,他是不是打算要向黃沙城的利益下手。
“平時沒看出來這家夥是個笨蛋啊,怎麽辦這樣的蠢,他難道真的以為他軍隊裏裝備的東西,可以與伏波手的軍隊相對抗嗎?”
能夠成為這時的總督又或者說蘇丹的人,沒有一個是笨蛋。此刻整個阿拉伯帝國的局勢是明顯的,巴格達哈裏發木斯塔辛在授予趙伏波“阿拉丁大帝”的稱呼之後,獲得了他的支持。“伊瑪目榮耀”又使他的女婿阿紮姆.突蘭沙蘇丹的實力在短短的時間裏暴漲。
各個地方原本都不大聽巴格達話的總督與蘇丹們,此刻都在爭相向巴格達哈裏發木斯塔辛示好。他這時動用軍隊打趙伏波財產的主意,難道是嫌活得太久了嗎?
“鈺兒,我看這件事不會這麽簡單,我想就算是勃撒羅總督巴哈依派出他的軍隊,也絕對不會動黃沙城的利益,我猜他是真的要剿匪又或者是試圖對附近的什麽勢力不利!”
盡管科特總督卡洛斯說話的時候,用的是一種長輩的身份,但口吻卻帶著十分的尊敬。別看眼前的姑娘年紀與自己女兒相仿,但她可是未來華夏之主的正妻。雖然不像趙伏波那樣讓人敬畏,但也是這個世界上不得不尊重的人。
“總督閣下,我也是這麽想的。隻是黃沙城搬家在即,一切都顯得亂了些。事情又剛剛發生在我們宣布搬家的時候,我也隻是提前做個打算而已!”
舒鈺兒男夜用一艘船請來了科特總督卡洛斯,一是想聽聽他的意見,其次也想要在萬一有事時,能夠得到他的鼎力相助。
科特總督卡洛斯聽得出來,眼前的舒鈺兒並不打算知道勃撒羅總督巴哈依打算做什麽,她隻是做好她份內的事情。倘若勃撒羅總督巴哈依真的有些什麽異動的話,那麽毫無疑問,現在的黃沙城就會打了再說。
這足夠使科特總督卡洛斯感慨的了,想當初黃沙城的人是多麽好相處的人群。每年他們不但按時交來足夠的稅金,同時也會帶來大批的禮物。可現在……!
“現在阿拉丁大帝不來搶人,就謝天謝天了,隻怕現在的他送禮給別人,都不大有人敢要!”
趙伏波在亞丁行省以及在開羅、巴格達的肆意妄為的惡名算是已經坐實了,軍力強大、手段狠辣,足以使這時的行省總督和蘇丹們做起事來多考慮一下他的利益。
“是啊,這個時候巴哈依這麽做實在是不應該。這樣吧,如果黃沙城用得上我的話,鈺兒你不要客氣,盡管說就是。倘若那個巴哈依真的侵犯了黃沙城的利益,那麽我也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科特總督卡洛斯的話的夠明白了,畢竟他的科特行省在將來,恐怕依然是趙伏波的地盤。而且女兒要嫁給他,自然他的利益就不能隨便讓受什麽損失。倘若勃撒羅總督巴哈依真的不長眼的話,那也就怨不得自己不講一國之內了。
這正是舒鈺兒想聽到的話,因此科特總督卡洛斯她立即就向對方表示感謝。
“如此說來,實在是太謝謝總督閣下了。您知道伏波他不在家,因此這件事還需要您多多幫忙才好了。不管事情如何發展,此刻我在這兒就先謝謝您了!”
看著城外的軍隊,想著科特總督卡洛斯的答複,舒鈺兒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唯一的疑惑就是。
“那麽勃撒羅總督巴哈依到底想做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