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亨利三世與阿圖瓦伯爵的營地裏,綺麗爾與朱莉安娜多少有些緊張。後者伸手拿出蘭博折疊弓,已經開始了戒備。
“朱莉安娜你不會害怕吧!”
趙伏波在這個時候的調侃當然得不到朱莉安娜的欣賞,朱莉安娜一把掀起臉甲,借著營地裏射來的燈光,對趙伏波可沒什麽好臉色。
“管好你自己!”
這種情況,當然會換來綺麗爾的莞爾一笑。不知不覺之中,緊張之情從他們之間消失掉。當來到營門的時候,他們沒有料到,為了籠絡圖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亨利三世以及阿圖瓦伯爵居然親自在營門處迎接他們。
“跟我來,抓住他們!”
趙伏波吩咐一聲,一馬當先衝過去。綺麗爾與朱莉安娜則緊隨其後,圖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也揚揚手招呼了自己的手下,一起朝著營門處狂奔而去。
“咦,他們在做什麽?”
亨利三世借著黯淡的燈光,隱隱看著狂奔來的那一小隊騎兵。雖然心中未免感覺到有些怪異,但也不會害怕,畢竟這是在他與阿圖瓦伯爵的營地裏,就算是那隊騎兵再快,也不會敢於進攻一個將近有1000名聖殿騎士的大營。
“亨利,這件事好像不大對勁!”
隨著那一小隊騎兵越來越近,阿圖瓦伯爵也感覺到不合適。因為最快的那匹馬是匹紅色的,有著金紅色鬃毛的的馬匹,讓他記憶的深處似乎想到了些什麽。
“是那個家夥,我認得那匹馬!”
飛火燃天獸的囂張個性早已經讓它遠近聞名,當然它的速度以及那金紅色的如同長發似的鬃毛,也讓人記憶深刻。大約他的提醒也讓阿圖瓦伯爵回憶起什麽,不禁顫抖著嗓音問了一句。
“那我們是不是……”
然而,飛火燃天獸的速度實在太快,亨利三世與阿圖瓦伯爵睜睜的開著趙伏波來到他們的身邊。
“兩位好先生,別跑了吧,難道你們認不出我來了嗎?”
趙伏波迎著兩人擺出一付笑嘻嘻的模樣,手中左輪手槍指著他們。雖然亨利三世與阿圖瓦伯爵並不知道那玩意的威力,但大約也猜得出來,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他們手下的衛士看到這種情況拔出刀來。然而,這時後麵的綺麗爾與朱莉安娜手中的步槍與蘭博折疊弓一同響了起來,拔出劍的人發出長長的慘叫倒在地下。
在綺麗爾與朱莉安娜身後奔來的是四武士,他們手中同樣張著蘭博折疊弓,四棱破甲椎的鋒刃在黯淡的燈光下閃爍著冷酷的光芒。
麵對周圍摯出各種武器的士兵,綺麗爾大聲宣布自己的權利。
“我是法蘭西的公主綺麗爾,我奉我父親的命令宣布,阿圖瓦伯爵為法蘭西帝國的罪犯……你們所犯的罪行將受到赦免,現在聽從我的命令!”
與此同時,四武士同樣拿出教皇的詔書,向周圍的聖殿騎士宣布他們的歸屬。
“我奉教皇的命令,和大團長吉拉米二世.德.索納克的遺命宣布,聖殿騎士將追隨……保護華夏帝國……”
莊嚴的宣布聲在亨利三世與阿圖瓦伯爵的營地中響起來,一些騎士、將領以及士兵在附近圍觀。他們聽著來自綺麗爾公主以及四武士宣布的聲音,一個個驚惶的相互低語著問個不停。他們不明白怎麽回事,但此刻亨利三世與阿圖瓦伯爵卻已經雙雙被人擒住。
對於圖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的來意沒有絲毫懷疑,結果輕輕巧巧的在營門處被聖殿騎士團的大團長吉拉米二世.德.索納克以及幾個手下捉住。此刻他們被圖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手下的人把刀架在脖子上,隻好眼睜睜的看著趙伏波的手下拿出他準備好的東西。
來自法蘭西皇帝路易九世的詔書,赦了那些追隨阿圖瓦伯爵手下的罪,同時命令他們跟隨綺麗爾公主。教皇與大團長的命令,自然也使發誓效忠的聖殿騎士們服從了命令。將來除過想留在歐洲的人之外,其餘的人將會隨同趙伏波離開這兒前往東方。
圖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根本沒有想到,亨利三世與阿圖瓦伯爵的手下居然會如此容易被折服。也是他們第一次看到步槍的射擊,加之此刻的戰局如此不妙,許多人早已經開始想起他們的未來。既然有了路易九世皇帝陛下的特赦,自然就不會去選擇跟隨阿圖瓦伯爵。
至於亨利三世,他原本就與聖殿騎士沒什麽關係,而且現在教皇以及已故的大團長都命令他們聽從趙伏波的命令,自然發過誓言的他們也就隻好聽從趙伏波的命令。尤其是聖殿騎士們,可是在達米埃塔見識過趙伏波手下威力的。不過趙伏波也清楚,聖殿騎士是一支相當強悍的力量,有了他們塞進軍校裏好好訓練,都會是不錯的軍官。
圖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當然不清楚這裏麵的情況,他隻是知道完成了這個任務,德意誌王國就成了自己的領地,同時那位東方來的皇帝,也會向自己出售軍火。有了這些,說不定用了不了幾年,自己就能夠一統整個日爾曼地區。
綺麗爾與朱莉安娜安全沒有想到,整件事情居然會如此輕鬆。綺麗爾掀開臉甲,看著自己那個垂頭喪氣的叔叔,隻是輕輕搖了搖頭。
“伯爵大人,您看早在塞浦路斯的時候我就說過,不要試圖侵犯我們的利益,可您總是不聽。那麽現在,我恐怕您得要麵對我父親的憤怒了!”
阿圖瓦伯爵冷著臉,知道自己的侄女倒也沒有嘲諷自己的意思。倒是亨利三世,這時的臉上完全是一付蒼白的如同雕塑一樣的神色。大約他的心中已經想到了老父、少弟的憤怒。而且隨著趙伏波吩咐四武器打信號,不久之後康拉德四世率領著大隊的騎兵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亨利三世與阿圖瓦伯爵看著來到的大軍,他們知道他們的命運不會太好。事實上隨後,他們兩人被一起囚禁在巴黎的一座深深的地牢之中,也算是可以聊聊天,不那麽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