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抵死不降,我們把他們全都殺了!”
阿米娜作為此戰的指揮,原本向魏臻的匯報該項是她進行的。隻是那些蒙古人的誓死不降讓她心裏多了些感觸,反觀魯鏗丁,對於幹掉進犯家鄉的人,他完全是一付興高采烈的模樣,包括都尉傑克,完成了一個任務,同樣令他高興。
魏臻注意到阿米娜的表情,向其他兩人祝賀和表揚了幾句之後,要他們去找軍法官記錄他們的功勳。然後才有機會同阿米娜說話。
“阿米娜夫人,您……”
阿米娜冷著臉,她的笑容是不給別人看的。
“沒什麽,任務完成的不錯。不過魏叔,對於蒙古人我們要注意些,這些家夥都強強悍,而且他們也都非常忠誠。可惜……”
魏臻注意到,阿米娜說“可惜”這個詞的時候,聲音極低隻是在嘴裏嘟噥了一下,他幾乎沒有聽清楚。他可不知道當年阿米娜前往蒙古軍營裏,去刺殺師誌冬與潘建安時所受的磨難,以及在那個時候與一些人結成的友誼。這些事情隻有趙伏波,以及相關的數人知道而已。
“您……不要緊吧阿米娜夫人,如果您不舒服的話……”
阿米娜衝魏臻搖搖頭,接著就退出了中軍帳。這時天空裏已經映滿了彩霞,得勝回來的士兵,受到了軍營裏廚師們的款待。這是“華夏軍”的特點,打完仗回來的士兵們,都會好好的吃一頓,而且也會給他們足夠的酒水讓他們忘卻戰場上的壓力。
回來的士兵們在一大塊帆布遮蓋下的餐廳裏大聲喧鬧,沒有參戰的戰兵們,這時正在從要塞裏向下搬運作戰物資。按魏臻所說,他將會在這裏布置500名步兵,以及昨天夜裏投降的那些“木刺夷”士兵。配備1門“地獄使者II型野炮”以及兩門“輪回II型臼炮”。而且要塞裏火藥的數量不少,“輪回炮”的炮彈以及其他火器的數量都不少。用來進攻或者不夠,但用來防禦那是太夠了。
相信3門真正的火炮,已經足夠敵軍來攻了。而且魏臻也認為,倘若他能夠全殲前麵由“山中老人——阿剌瓦丁穆罕默德”率領的3.5萬人的大軍,那麽此戰也就差不了多少了。
不過阿米娜沒有想那麽多,這裏依然不過是清晨。沒有參戰的士兵們,看著那些參戰的家夥們,一個個興高采烈的喝酒、響肉,他們自己不過是定量的普通早餐時,不免有些饞。阿米娜看著這些家夥,知道他們心底裏求戰的欲望有多麽強烈。
這是“華夏軍”與其他軍隊不同的地方,許多軍隊強調忠誠、強調死戰不退,就仿佛趙旭的手下以及蒙古軍一樣。但華夏軍並不如此強調,他們強調的是作戰,強調的是作戰之後利益分配的數量以及公正性。至於投降的問題,在戰鬥情況完全沒有希望之前,可以毀滅了裝備投降。
不過看起來“華夏軍”的士兵們沒人打算投降,雖然俘虜不會受到什麽歧視,也不會有什麽虐待。但對於士兵們來說,他們的升遷才更加重要。他們能夠擔當軍官,能夠在軍官等級的戰利品分配之中,得到很大的一部分財富。所以“華夏軍”的士兵很富有,這也讓趙伏波他們起初有些擔心。
“擔什麽心哪,他們的家都在我們華夏,他們的錢當然不是用來存的,而是用來花的。隻要沒有後顧之憂,那麽想讓他們存錢,那實在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這是華夏在實施各項“國家保險”時的論證,而事實上當“國家保險”、“福利股份”實施之後,所有人都驚訝的發現,華夏人更喜歡做“月光族”。往往薪水拿到手上之後,他們更願意立即花出去。雖然這容易造成物價上漲,但多種多樣的奢侈器,讓物價的上漲變得不大容易。
生活總是美好的,尤其在人們沒有後顧之憂的時候,就更願意進行消費。華夏固然是這個世界上出口量最大,獲取的“外匯”最多的國家。但華夏的內需同樣隨著人口的增加,財富的積累,也變得更加更加活躍。
至於說“華夏軍”的士兵,在諸如“非看過30無子不得納妾,納妾不得超過4個……”等等約定俗成的規定下,個個回到家裏,過得全都如同富豪一樣。而且“華夏軍”參謀部裏的那些專門玩“錢”的人,給士兵們投資理財也有了許多指導工作。
例如皇家軍火工廠的投資,就允許軍人們部分投資。軍階越高的人,能夠投資的數量就越大。從另外一個角度上來講,“華夏軍”的忠誠主要來源於這個方向。這種安排當然是先進的,比起那些隻靠“洗.腦”教育產生的安排,力量要強大的多。
就像是蒙古人那樣,他們同樣回去之後,會按照軍規分配財富。相比“山中老人——阿剌瓦丁穆罕默德”用所謂的“天堂”來“洗.腦”而言,蒙古士兵就更加悍勇,同樣也富有頭腦。
“可惜……這樣的士兵……”
阿米娜看到了被俘的蒙古士兵,他們都是受傷之後被俘虜的。與軍隊餐廳相比,野戰醫院裏的情景是淒慘的。“華夏軍”的士兵,幾乎沒有傷亡。他們良好的訓練、犀利的武器與完備的戰甲都讓他們麵對敵軍的武器時,有著非常好的防禦能力。
倒是趙旭手下的阿拉伯士兵,以及“木刺夷”士兵受傷的相當多。對於俘虜“華夏軍”的手段同樣是治傷、給路費。阿米娜清楚,那不過是收買人心的手段,因此而真正加入到“華夏軍”的人,數量比走的人更多。不過這種政策,僅僅隻會應用於將來回到大宋時,與宋王朝如果發生戰爭的話,就會這麽做,但這樣的政策並不及外外族人。
看著受傷的人裏,那些蒙古裝束的士兵。阿米娜想到的是伯雅魯罕以及郭侃他們,雖然她知道,與蒙古人的戰爭絕對不可能省略,但她心裏還是希望,這件事能有所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