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金書率人在四川這麽一鬧,自然聲勢會造出去,至於帶來的後果,那還得相當久的時間才體現的出來。此刻我們不妨把目光切回到阿拉伯帝國方麵去,看看趙伏波在那兒經營的如何。
畢竟“華夏帝國”關注的事情要比大宋、蒙古人關注的事情都要多。他們不僅僅要麵對眼前的戰爭,還有未來的世界格局以及戰略要點的占領。比方說巴庫油田,也許在這時看起來,就好像是阿拉伯帝國一樣,完全不值得太過於關注。而歐洲人對那裏關注,不過是蘇伊士運河開通之後,那兒變成了歐亞大陸的交通要道。
如果僅是這件事,不至於在後來給埃及、阿拉伯諸國造成今天我們所知道的那些苦難。而是在隨後因為石油應用的出現,因為工業的發展,使北部非洲以及阿拉伯國家的災難一直持續到今天。而今天,當世界石油即將告罄的時候,中國的南海又成了一些國家窺伺的地盤。
那麽這似乎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戰爭與災難,事實上不是過是伴隨著世界資源而開始的。就好比南海,倘若沒有40年即將用淨阿拉伯世界的石油的話,那麽也許南海方麵的爭端還會在許久之後才出現。而南海爭端此刻出現,那是因為海底資源探索手段的提升。至於這些為了資源的戰爭什麽時候會結束,那就要看人類社會的科技發展程度,什麽時候發展出方便廉價的新能源,又或者說什麽時候如同戒斷毒癮那樣,戒掉對石油的依賴,那麽才是這些產油區真正和平的時候到來。
這些事情趙伏波此刻顯然不會去思考,他眼前想的就是,如何穩定控製整個西亞的局勢。這關係到歐洲人與阿拉伯人的宗教衝突問題,解決這個問題的原因在於,隻有這裏平靜了“華夏帝國”商路上的利益才不會受到巨大的損失,才能夠真正支撐“華夏帝國”得到整個故土之後進行發展與建設的資金。
仿佛蒙古人又或者說這時腐朽的大宋王朝,他們看不了這麽遠,甚至這時候他們連世界地圖都沒有見過,一句井底之蛙足以概括了。讓他們想那麽久遠的事情,對於那本就愚笨不堪,又或者說隻知道玩權謀、手腕的腦袋而言,太艱難了。
但對於“華夏帝國”不是,高速發展的初級工業社會,會要求大量的市場、資源。而且隨著生產的擴大,它們對於市場與資源要求會上升到壟斷的程度。不然話,就會發生戰爭。因為市場與資源發生的戰爭,這在工業的發展過程裏,是屢見不鮮的。
不笑之所以不願意說它是什麽主義,那是因為過於簡單的定義會使諸位讀者受到誤導,因為世界上純粹的某種主義是不存在的。就算是自我標榜什麽主義,事實的行事手段,就有嚴重的混淆的情況。比方說朝.鮮,它根本就不能被稱為**主義,因為**主義並不允許獨裁的存在,也不會允許家族式的統治,因為**主義講的是民主集中製。而所謂的主義之辯,事實上不過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在引導他人進行錯誤的思考。
在黑海、裏海方麵的經營,又一個重要的因素在於,趙伏波不得不解決蒙古人在西亞的勢力。否則這些蒙古人很有可能在“華夏軍”主力回國之後在這個方向上搗亂,要不然就是加入到蒙古入侵大宋的軍隊裏去。
歸根結底,趙伏波在這裏的作為與派遣蒲金書,到內陸去進行某種手段的宣傳的目標是一致的。即在將來用新的“華夏帝國”來代替現在的腐朽而又愚昧的宋統治者時,隻造成最可能少的流血事件。從這種選擇上,就看得出來趙伏波與那些一心在大宋征戰隻知道得到土地的那些所謂梟雄們的觀點在本質上的不同,因為趙伏波觀點的基礎就是——華夏民族的需要。
這與那些使盡陰謀、手腕以及殘酷來對待華夏民族的人軍閥們,有著本質不同的特征。即始終“鐵血”的手段是用來對付外人的,包括了外國人,或者說中華民族之外的所有人。“仁義”是對內的,是包括了中華民族的所有人。相信無論任何人看任何曆史階段,隻消從“華夏民族”這四個字上作為基本觀點,什麽樣的事情是對,什麽樣的事情是錯,皆是一目了然的。
以華夏民族為觀點的基礎原因在於,沒有華夏民族稱得上是中國?沒有華夏民族,稱得是漢人?沒有華夏民族的利益在內,那樣的觀點對於我們,炎黃子孫有什麽用處呢?別說什麽全人類的高度,倘若連自己人都關照不好的時候,如何去關照全人類,配嗎?就好比一麵對強.奸犯的男人,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讓他去保護全世界的女人,可能嗎?
所以在黑海與裏海時行的戰爭,是以將來的資源以及安全為基礎的資源戰爭。作為競爭之中的民族而言,事實上不存在什麽對與不對,而隻有成功崛起與崛起失敗。崛起失敗的結果就是掠奪、屠殺、壓榨與奴役,這些事情想來與其崛起失敗讓我們中華民族的人來承擔,不如讓別人來承擔。
黑海之側與裏海的巴庫的攻擊,對於趙伏波手下的軍隊沒有什麽難度。不過對他來說,下一個時段裏的事情,才是真正具有難度的事情。即埃及王國的軍隊與阿紮姆.突蘭沙蘇丹的軍隊,將會入侵君士坦丁堡,那裏是東羅馬帝國也即拜占庭帝國的首都。
如果可以的話,趙伏波還希望敘利亞與埃及的進攻,能夠讓歐洲的軍力大受損失。這樣的話,他們的勢力想向東擴展,就還需要更多久的時間。未來國際間的競爭是絕對少不了的事情,因為對於國際資源的競爭在未來世界裏,將是決定民族興衰的大事。趙伏波希望,在那之前他能夠完成華夏帝國重組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