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常又過了半個月左右,“華夏軍”的黑海艦隊終於初見規模。20艘“漢武”級戰艦,其巨大的長達60米的艦身上,塗著海洋迷彩。因為其特殊的形狀,隻要下了帆放倒桅杆,那在海裏超過20公裏的地方,就幾乎要目視隱形了。而200門“閻羅追魂炮”與200門“龍熄臼炮”的設置,估計一次齊射,就能夠讓沒有見過火炮攻擊的,最少5萬人的軍隊潰散。
原理在於,沒有見過火炮攻擊的人,還會迷戀騎兵的密集陣形,400發大威力炮彈的攻擊,已經足夠讓5萬人組成的騎兵陣,變成集團屠殺的屠宰場。
除此之外,還有50艘“鯨級快速運輸船”,與它們一起行動。整個艦隊裏除過“華夏羽林軍”之外,還有海軍陸戰隊10000人,可以說這30000軍隊對於欽察汗國廣大的地域並不算多。但最少孛兒隻斤.阿速台明白,這個數量已經足夠掃清整個欽察汗國了。
不過此刻他已經不再擔心,最少他不再擔心自己的父親以及自己的族人。當然這個族人是相對於整個蒙古汗國而言,蒙哥大將軍自己的部族。
“你父親必須宣布無條件投降,但不包括其他蒙古人。但是你們活下去有幾條不允許被改變的條件,必須絲毫不走樣的完全執行。第一,你們部族裏凡是殺過漢人的人,無論戰士、將軍還是其他任何人必須斬首。第二,參加過侵略大宋,但沒有殺過人的人,從現在開始他們不允許生育。第三條,你們整個部族,所有的家族隻準有一個孩子。這三條你們必須嚴格遵守,不然我就把你們整個種族一個不留的全部殺光!最後,最重要的一條是任何一個沒有通知我們的,接近華夏帝國領土的蒙古1000公裏以內的蒙古人,我們都會當成是入侵處理。那是不是殺他一個,而是殺掉你們整個部族!”
對於任何正常人來說,這種政策導致的是什麽不必去問。最多100年,蒙古族那點人口就要徹底滅亡了。趙伏波這種政策從哪裏來的,有人不知道嗎?
“大帝,我們蒙哥部族將永遠是華夏皇族最忠誠的奴隸,大帝,您……您也得給些活路讓我們走啊,如果一家隻準有一個孩子的話,那麽……”
對於孛兒隻斤.阿速台的求情,趙伏波早在預料之中。因此他的條件早已經留下了餘地,至於說覆滅整個蒙古族,如果他們能充當好西亞的玩家,那麽趙伏波也可以考慮給他們留一條活路。
“哼,現在知道怕,早先你們入侵我們華夏故土的時候怎麽不多想想。不過這些前提中其他的條件是不能更改的,這樣吧,50年之後,放開你們生育的條款,但後代的數量依然每家不得超過兩個。”
趙伏波純粹讓這整個人種滅亡的,50年之後能夠剩下多少人是一個問題,50年之內想在本業這裏成為“政治玩家”那麽外部的人口就是必須的選擇。而到50年之後,純種的蒙古人不必去找,甚至蒙古文化也不必去找,因為早已經不存在了。
“其實別怪我如此狠辣,因為你們是侵略者,這毫無疑問。而我的仁慈第一給我自己的臣民,第二給我所有忠誠的盟友。所以到了侵略者這裏,我所有的仁慈剛剛已經用完了。而且阿速台,你得明白這是因為當初你父王對我未婚妻的關照,另外也是因為你也還是個不錯的戰將。倘若是你父親又或者是你兄長來談,我要你明白條件將會是另外一個模樣!”
倘若趙伏波說的話還不夠明了的話,那孛兒隻斤.阿速台的腦袋就成問題了。此刻不用問,趙伏波根本不想知道他父親將來會讓誰來繼承,但沒有自己的話恐怕“華夏帝國”隨時會推翻他們已經承諾的事情。畢竟就如同眼前這個家夥說的那樣,蒙古人對於大宋或者說他們漢人,那是侵略者。而對於侵略者,任何時候、任何狀態之下,都不必去希望得到“華夏帝國”的憐憫。活可以,得屈辱的而且保證忠心耿耿的活,不然眼前的趙伏波,就一定會把他的敵人殺光。絕對不給他們什麽“野火燒不盡”,“小風一吹又生”的機會。
孛兒隻斤.阿速台還可以肯定,趙伏波隻有有這個想法,那麽他的盟友們會積極的想辦法把他的想法變成現實。而且遠在歐洲的他們,也根本不打算去管什麽蒙古人的死活。不然據孛兒隻斤.阿速台知道,歐洲國王的特使們,已經請求趙伏波允許他們的國王,派出軍隊來為他效勞,而且一再聲明是不要任何報酬的效勞。
這得說明一點,事實上這些特使們說話的時候,也是照著趙伏波的特征來的。就好比阿紮姆.突蘭沙蘇丹,趙伏波讓他做什麽,他從來沒有二話,而且那家夥連妻子都送給了趙伏波。雖然這家夥的人品讓各國的國王嗤之以鼻,但不能否認他的海軍因為君士坦丁堡的戰爭,已經成了形。而且他的軍隊,此刻已經完全裝備上了“地獄使者野炮”與“輪回臼炮”。而這些火炮在歐洲,還是以一種極端珍貴的方式存在。
甚至連科西嘉島上生產出來的火炮,也被送向了埃及與敘利亞,理由是這兩個國家正在給“阿拉丁——阿卡德大帝”幫忙做些事情。歐洲的君主又不傻,他們心中擔心的是,倘若這些阿拉伯人依仗著火炮,將來完成了“阿拉丁——阿卡德大帝”的事情之後,繼續向歐洲進攻。
就算是不進攻“華夏帝國”的盟國,但其他國家與地區,不也要被他們阿拉伯化了嗎!
所以說這一次歐洲盟國的君主派遣了特使,攜帶著大批的財物到趙伏波身邊,目的隻有一個,就是看這位大帝是不是用得著他們這些歐洲人。而且希望這位大帝,在將來歐洲人與阿拉伯人之間,能夠稍稍平穩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