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不是雅利安人嗎?怎麽沒有一個像是曼弗雷德那麽白了,包括了那些所謂貴族的女人們,一個個黑的跟炭似的!”
趙伏波看著眼前勞動的錫蘭明珠行省的原住民,整個錫蘭明珠行省已經被僧伽羅人的王室、泰米爾人的王室賣給了華夏帝國。價格就是留下他們的腦袋,然後島上的所有人、所有的一切,此刻全都屬於“華夏帝國”。
最初當他們被剝奪了一切的時候,他們感覺到這是一種最痛苦的事情。可當他們到了“華夏島”的時候,他們驚訝的發現他們哪裏是被搶是,而人被人送到福窩裏了。回想以及吃的、穿的、用的,按照“華夏島”上那些人嘲笑的口吻,那叫“原始人”。在“華夏島”生活了幾個月之外,他們向趙伏波發來了光報,向他們的皇帝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先進的生活征服人,這是一個不用去討論的話題,因為哲學上早已經給出了答案——環境改變人。與個人的樂不樂意、喜不喜歡完全沒有關係。就仿佛那些武藝高強的聖殿騎士們,加入“華夏軍”之後,他們依然是最強大的武士。
未來的“牙狼軍”裏的軍官,就多是那些家夥。而且“牙狼”這個名字,本身就不是“華夏帝國”的土產。但隨著外來的人越來越多,外來的文化也就越來越多。同樣外來的詞匯也就越多,但最多的是“華夏帝國皇家科學院”層出不窮的生產、生活的產品,在悄然改造著生活的同時,也改造著所有的文化。
雖然“華夏帝國”的官方語言是漢語,而且“華夏帝國皇家學院”裏的教授的,也是以中國傳統文化在淘汰了一些糟粕,並加上了馬丁帶來文化之中的某些內容之後,形成了新的文化。盡管如此,文化的滲透是一種有開始沒結束的過程,尤其當“華夏帝國”有了全世界最大的圖書館,並包括了古希臘與古羅馬全部的文化精華之後,就更是如此。
既然王室已經被征服,底下的百姓們,他們沒有什麽選擇的權利。雖然“華夏帝國”在剛剛占領的時候告訴他們,如果不想呆可以送他們到天竺上岸,不過需要說清楚的是,他們就必須忠誠於“華夏帝國”的皇室,同時要完全受《華夏律》的管製。
多數人在吃過幾天肉食以及那雪白的大米飯之後,立即就被這些堪稱精美的食物所征服了。倘若與他們過去的生活相比較,那實在是爛到極點的食物。不是差多少的問題,而是根本沒有辦法比。
其實這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倘若在一個習慣吃鹽的人麵前放兩塊肉,一塊沒有鹽一塊有鹽,那麽會如何選擇呢。坦白講,就算是一個智障也懂得,有鹽的肉更好吃些。
此刻的趙伏波,正在海軍基地裏的一座瞭望塔上看著那已經失去了蹤跡的叢林,岸邊的木料則摞出幾座山來。它們被根據不同的類型,用途分別存放。至於那些更小的灌木與雜草,同樣被清除了出來。灌木被粉碎烘幹,至於雜草則被塞進沼氣池裏。
在沼氣池中的填料被熟化,被釋放過沼氣之後,與沙子混合幹透之後就成了肥料,然後把它們與那些碎木屑混合在一起,又成了無土栽培的材料。而無土栽培的材料用過之後,就會被一船船的賣到阿拉伯國家去,他們那裏沙土很多,但泥土就不那麽多了。
瞧瞧,這個世界上還沒有錢嗎?瞧瞧“華夏帝國”把那些木材、大便利用的程度。即便是現代國家,能夠利用到這樣的程度,同樣是巨大的財富。
“是嗎,其實你沒有發現,我們華夏島的姑娘們也越來越白了!相信這裏人有了良好的營養以及更好的生活水平時,他們會變得白起來的!”
站在趙伏波旁邊的,是綺麗爾公主。雖然她也穿著軍人的裝束,而且身著帶著大堆的裝備。即便如此也難掩她的美麗,歐洲人說起來,比東方人要稍稍發育的快些。此刻的綺麗爾公主,已經帶著一種成熟的誘惑。
她說的也滿有道理,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試想想看,吃不飽、沒有適當的醫療、也沒有良好的居住環境。一個個瘦的看得到肋骨的人,天天頂著南洋的太陽,如何能夠白起來呢。
趙伏波感興趣的看著眼前的綺麗爾公主,她倒是冰股雪膚。而且白晰的皮膚因為足夠的運動,帶著血液充盈時的紅潤。配合上一頭金發與鮮豔的口紅,這已經足夠吸引趙伏波了。
“晚上一起吃晚飯!”
大家知道,在來時的路上,趙伏波已經解決了難題。尤其是他想出來的,關於自己的後代繼承的問題,不但得到了他的老師馬丁的讚賞,同樣也通過了國會的討論。也就是說,以後的“華夏帝國”的諸子奪嫡之爭,而且這種爭奪,完全是建立在選舉的基礎上,事實上就是民心之爭。
而且需要說明的是,“華夏帝國”的繼承權的爭奪,不會獲得“華夏軍”的支持。同時根據《華夏律》的規定,動用武力奪取皇位的手段,任何時候華夏軍不得承認,任何時候不會被承認為合法。同時如果有任何人動用武力奪取皇位,“華夏軍”都有義務進行徹底的消滅。
這樣的規定讓趙伏波和“華夏帝國”所有人放下了心來。因為當皇位的繼承,變成了和平手段的以民心為基礎的爭奪時,那麽幾乎可以完全肯定,“華夏帝國”的繼承權之爭,不會帶來什麽更多的內亂問題。沒有內亂,自然也就不會消耗國力,而世界其他國家,也就不必寄希望於“華夏帝國”的內亂,好讓他們獲得科技發展的機會。
當這件事可以讓所有人放下心的同時,趙伏波也就打算放開了手腳。畢竟眼睛的玉人如此模樣,再放下去說真的都對不起她的美麗以及自己的智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