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新加坡”還沒有做好接受那麽多人口的準備,即沒有那麽多的工作崗位,同樣也沒有那麽多的住宅來應付外麵這些人。畢竟“新加坡”與其他華夏帝國的城市一樣,並不是想進就可以進的。匠人、學者、美女,作為“有用的人”是第一批加入的人。其他人,隻能在需要更多勞工的時候,才能夠加入進去。
因此“華夏帝國”所有的一切資源,都是為了“華夏人”這個群體而設置的。其中最主要的是漢人,其次是那些在過去歸化的人當中,找到保證人的人。諸如“有用的人”這樣一個群體,並不包含在上述規則之中。
那麽以此可以想象,那些營地裏剩下的都是些什麽人。在營地之中除過孩子們“有用的人”以及老人們之外,其他人都要呆在營地之中。一來是看看有什麽有傳染病,二來是關於宗教和平相處的問題,以及是否願意遵守“華夏帝國”關於宗教的法律。而最重要的問題在於,他們是不是真心的願意追逐新的生活。
學會漢語的人,在來招工的時候會被優先錄用。同樣在營地裏,也會有一些基礎技能的教授,學會某項技能的人,同樣會被優秀雇傭。當然,有一些人什麽也學不會,或者說不願意學。還有一些人,不願意無條件的遵守“華夏帝國”的法律,或者說極端宗教主義者。
對於他們“華夏帝國”絕對不會留下,好在如同亞丁行省那樣比較寬鬆的地方還是有的。直接用船送上岸,再奉送一些維護一小段生活的食物,然後就此告別。
值得一提的是,使用指紋為基礎的編碼,會鑒別出曾經被送走的人。他們將永遠喪失,以任何理由加入“華夏帝國”的機會。也就是說,每個人隻有一次機會,“華夏帝國”不會對那些被送走的人,給予任何新的機會。
事實證明,當看過“華夏島”的新生活。穿過他們的哪怕是工作服的嶄新衣服,吃過哪怕是軍糧與壓縮肉幹為基礎的救災糧。很少人願意放棄這個機會,畢竟與這時歐洲號稱黑暗世紀的時代裏,並沒有這麽先進、安全和舒適的生活。也許選擇之中唯一的差別就在於,那些擁有無上權利與無限金錢的貴族們,與普通百姓們需求之間的差別。
從戰艦上望向營地,這兒的清晨顯然是開始工作的時候。營地裏幾乎所有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緊緊盯著看著城裏的人過來的方向。倘若有人出去雇傭他們,他們立即就會表現的歡天喜地,甚至過去那破棚子裏的一切都不要了。然後他們會通過一個有沐浴、消毒池以及更衣室的長通道。然後宣誓效忠“華夏帝國”,同時會被重新記錄包括曾受傷害的所有體貌特征,形成新的從事檔案之後拿到他們的身份證。
在營地裏的一切都會被丟下,這倒不是新的城市之中的人,對於這些外來人有什麽歧視。而是因為在這個醫藥與醫療技術都極不發達的年代裏,要是爆發上一次黑死病之類的玩意,那麽再先進的工業技術都白搭。
好在這樣嚴格的檢役與隔離措施之下,外來的人群並沒有帶給“華夏帝國”什麽不可治療的疾病。至於“華夏帝國”內部本身,相對完善的,集合了世界已知醫學知識以及馬丁帶來的未來的醫療知識。最少在能夠做簡單外科技術的水平下,整個醫療係統還可以大體上保護“華夏帝國”的人不受疾病的侵襲。
當然素質的提高也讓“華夏帝國”的人,有著良好的生活習慣。事實上,這些全都是歸化時被隔離狀態下,強製養成的習慣。因為每天不進行清洗的話,就沒有食物。而不處理自己所在快建房屋裏的垃圾,並屢教不改者,很可能會被直接送走,並用永遠也過不上他們心目裏天堂一樣的生活。
他們早就知道,宣誓加入“華夏帝國”之後,哪怕在月底進去,1號就有拿到“華夏帝國”按月分發的“福利股份”。收入會讓他們身上的衣服就立即會完全變化,等過一周時間再看他們的時候,就會發現他們沉浸在莫名的興奮之中。新的住所、新的食物,建立在新的一切的新的生活。
無論來自這時幾乎還在黑暗世紀的歐洲人,還是說相對開化與平和的阿拉伯帝國,包括非洲的黑人以及來自南洋一帶的人。所有的人,麵對與他們處於不同世紀的生活,除過被新的精致到無可挑剔的生活所征服之外,他們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
帶著對那些具有大宋特色建築的驚歎,趙伏波與朱莉安娜以及夏琳、菲琳、安傑麗娜她們一起來到城市之中。甚至為了相對自由一些,趙伏波打發走了這時的執政官的陪同。理由是作為皇帝他很清楚,底下官員們的忙碌,同時也適應了晚餐的時候一定到場。
趙伏波也讓自己的手下們換了便裝,然後還不許他們靠的太近。有了這樣的安排,就有了一小段相當不錯的時光。新加坡與正在建設的錫蘭明珠行省一樣,它有著足夠寬闊的雙向6車道的主幹道。也有著雙向4車道,還帶有公共馬車軌道的幹道。
總體上來說,這是為了未來的汽車時代準備的一切。包括公共馬車的軌道,那也是以將來公共電車的軌道為基礎設計的。他們走在新加坡的大街上,看著這裏獨有的風景。高樓的模樣因為標準化水泥構件的問題,依然還是沒有什麽變化。但其他的單獨設計與建設的建築,大宋的風格還是非常突出。
隻不過這樣的亭台樓閣,過去是屬於臨安的皇室宮廷,但在這兒卻是諸如商場又或者說政府辦公大樓。甚至交通警的崗樓,都是個中國式的亭子。這些在趙伏波他們眼中奇特的建築,自然是要看個夠的。
而這就代表了一件事——華夏人的中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