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華夏軍”的多路推進,沒有一個縣城或者說府城進行過抵抗。因為“華夏軍”半年前,在蜀地滅掉親王忽必烈帶的30大軍的戰績,早已經隨著特工們的進駐,而傳遍了“華夏故土”的每一個城市。
在這裏值得說明的確,當“華夏軍”進軍的時候,首先來投的就是雲南的段家,隨後土藩得到了西藏的官方稱呼。其他大大小小的勢力來投的,那就更加不計其數。不過他們見不到“華夏帝國”的皇帝,就算是如同大理國的段家,以及西藏的來人,也不過隻是見到了兩位皇後而已。
這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極大的榮譽了。因為他們聽說那位“華夏帝國”的皇帝,不大喜歡和別人談判,也不大喜歡“華夏帝國”周邊還有個什麽其他國家。如果非要成國家,那不妨就全殺了,因為周邊千裏之地留下的國家,誰知道會不會成敵人。
話是如此說,當然不會如此做,但嚇唬住這些小國的國王就夠了。基本他們依然是貴族,依然可以參加競選。他們必須牢牢記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而且“華夏帝國”的領土主權,那是不談判、不妥協、不退讓的三不原則。
相對之下,對於高麗以及占城請求並入“華夏帝國”的事情,則被“華夏帝國”的議會直接否定。原因在於對他們不感興趣,就好像“華夏帝國”的人對於扶桑人不感興趣一樣。這些國家可以不論,也不會允許他們加入“華夏帝國”。隻是告訴他們注意一下,“華夏帝國”關於領土主權的態度,早日按照“華夏帝國”的要求劃界是正事。
趙伏波則在10月開始的時候,來到了臨安之外。臨安作為南宋朝廷的都城,也有一種大城市的特色。然而坦白而言,過於落後的城市,比起“華夏帝國”已經有的那些城市,是差了許多的。
“長官,這裏依舊執行著隻準進不準出的手段,城裏的人幾乎就要暴發饑荒了。不過我們送了些糧食過去,城內的特工安排發放,也沒有餓死人的事情出現。”
“魏叔,這半年以來辛苦你了。虎賁軍巴巴的從香格裏拉而來,卻得了這麽個圍城的任務!”
趙伏波對於魏臻那是有著十分的感謝的,當年如果不是他悄悄的教自己本領的話,如何學得嶽家槍呢?他的一句話,倒引起來魏臻的一段感慨。
“長官,現在我守著這臨安城,隻看著那城頭上的旗我這心裏就有氣。我就不明白,放著這麽大的大宋,怎麽就是打不過蒙古人呢。這讓我們華夏故土的百姓們,受了多少的罪喲!”
耿直的魏臻想不到太多的事情,而且他也不是什麽政客。倘若把他這樣隻會打仗的將領放到大宋,那一定是落在地下當個小兵的。即不會巴結人,也不會跑官、送禮,在大宋他不落在最底層,都是怪事。
在這件事上,“華夏帝國”與整個世界處於黑暗世紀時管理的方式不同。“華夏帝國”做什麽事情都講究個專業,軍人就是軍人,打得了勝仗就是好軍人。
“可不是,魏叔,您說吧,如何處理這些窩囊廢,這一次我全聽您的!”
“真的?”
魏臻不相信的瞪大眼睛,作為專業的軍人,他在媒體上想說些什麽關於政府等等之類的事情時,都得要三思而行。而且有的時候,還必須要用個人的看法。他有些搞不懂,眼下的事情自然是關係到未來“華夏皇室”的問題,那這件事真的如同趙伏波說的那樣嗎?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您嗎?君無戲言,隻要是合法的解決議案,我什麽都依您!”
聽著趙伏波的大言不慚的話,魏臻知道這是這小子拿自己開心呢。
“我才不上當呢,我還不知道啊,我說全放了,你就會說那沒審判不合法。我說全殺了,你還是這麽一句就解決了。我看哪,還是你自己去辦吧!”
眼看騙不住魏臻,趙伏波倒是哈哈大笑。
“哎,被你看穿了,不過魏叔,我說的是真的。我們明個就進城,然後我們光明正大的騎馬進去。您要手下準備好炮火,倘若他們反抗,那就怪不得我們心狠手辣了。倘若說他們不反抗,那我就給他們一個受到合法審判的機會!”
“真的,我們明天就進城?”
“真的!”
當得到了趙伏波的證實的時候,魏臻突然仰天長歎一口氣。回想起當年趙伏波還小的時候,兄弟幾個一起對天發誓,要重振大宋聲威的誓言。當時老大趙緯南、老二就是舒柏安、老三哈桑,老四趙無極,最小而又最莽的就是自己。如今除過舒柏安在首都行省,哈桑在蒙古、自己在這裏,趙緯南與趙無極卻都已經先後故去了。
隻一想,魏臻心中就充滿了酸楚,兩眼的淚水就模糊了目光之中的臨安城。他抬頭望著天,卻是喃喃說了這麽一句。
“大哥在天有靈,明日卻是你我兄弟得償所願之時了呀大哥啊……!”
一想到父親趙緯南在山中老人脅迫之下,依然為自己做了那麽多事情,趙伏波心中同樣有些激動。不過他可不認為,拿下臨安城就算是完成了自己的職責,最少沒有滅掉蒙古之前,他都不會回讓父親以及三娘、爺爺趙竑的棺木回來。他要做的是,徹底打敗蒙古汗國,建立真正強大的“華夏帝國”。
當然在這之前,拿下臨安卻是件不得不先做的事情。看著魏臻激動的模樣,趙伏波心中悄悄喟歎。然後才向魏臻下達了下述的命令,表明明天無論如何也要進城了。
“正是如此,魏叔,我們隨後還有大仗要打。打敗了蒙古汗國,安定了華夏的邊疆之後,才是我們真正能歇下來的時候。這樣吧,你現在就開始派人向城內投書,就說我們大軍明日進城。如何處置,他們來決定吧。不管怎麽樣,明天這城,我是進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