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瀟,你好不要臉,和別的女人開房還要給我打電話,說些騙人的鬼話,我再不想見到你,再也不要!”
這是於筱娜最後留給謝雨瀟的那句話。謝雨瀟回味著這句話傻眼了一會,竟忍不住的啞然失笑了:“不要臉,哈哈,人生第一次被人罵不要臉。不要臉這個詞用的真好,我聽著這個詞咋就覺得這麽逗呢。”
被人罵不要臉還能笑出聲的,或許隻有謝雨瀟了;或許也隻有從於筱娜嘴裏冒出來的,那麽有味道的“好不要臉”四個字才能讓他樂滋滋的笑出聲來。
謝雨瀟樂滋滋的又給於筱娜打電話,想讓於筱娜再罵他個好不要臉來聽聽。豈料於筱娜根本不接電話,連打五個都不接。他隱隱感覺到於筱娜這次真的真的生氣了。以前鬧別扭,至少於筱娜會跟他鬧,會跟他爭論,但這次,竟然連電話都不接了,這就表明她連話都不想跟他說了,也不想聽什麽解釋了。
謝雨瀟沒轍,就給歐陽川文打了個電話,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尋求化解之道。歐陽川文聽了隻是個笑。謝雨瀟問有沒辦法,歐陽川文說他也沒辦法,自己看著辦。謝雨瀟罵歐陽川文沒同情心,歐陽川文就說那從側麵出擊好了,我讓何文倩去打探下情況。謝雨瀟這才滿意。
謝雨瀟被罵,心情很好,喝上一口西婷泡好的茶,抽上一根煙,翻出剛剛才想起的《血靈秘笈》硬背了起來。《血靈秘笈》他沒心思學,但長達五百年之久的文物帶在身邊總是個事,還是裝在腦子裏保險些。
他怎麽也沒想到,就在他跟歐陽川文通電話的時候,於筱娜改變主意了,想聽聽他說什麽就回電話過來了。但回了兩個電話他都在通話中,氣的於筱娜直接就把手機給摔了。
……
第二天,依然是個萬裏無雲的大晴天。
謝雨瀟三人跟著高校長的車左轉右轉,到了本元國際設在城東區的心理谘詢及診療中心。
本元國際可是一個跨國的大集團公司,於2000年在東泉市成立後,就以勢不可擋之勢迅速崛起,成為東泉市排列前三的著名集團公司。該公司起初還僅是以心理谘詢及診療為主要業務,但隨著公眾的認可及公司的壯大發展,業務範圍已涉及醫療、房地產、餐飲、娛樂等多個行業。
本元國際的總部就設在東泉市最繁華的新一路上,那是一棟五十二層的弧形大樓,威武而氣派,樓前有個很大的廣場,正中間豎著三根旗杆,四周總是密密麻麻的停著各式各樣的高檔車。
令人奇怪的是,本元國際的國內市場僅限於東泉市,僅在東泉市的四個城區設了四個谘詢及診療中心,並沒有像其他大的集團公司一樣在全國遍地開花,而國外市場也多是阿富汗、伊拉克、伊朗這樣的戰亂國家。
曾有記者采訪本元國際的總裁楊承誌時問:楊總,您為何將集團公司的國外發展中心放在諸如阿富汗、伊拉克、伊朗這樣的戰亂國家呢?當時,楊承誌對著記者的發問,隻振振有詞的說了一句話:戰亂中的人民需要我們,戰亂中的軍人更需要我們,我們的目的就是消除戰爭對人民所造就的畸形心理!
這會,謝雨瀟就站在本元國際城東區心理谘詢及診療中心的大門口,看著進進出出的人群,看著看著他就突然想到了韓琳,心想韓琳是學心理的,如果畢業後能在這樣的跨國公司工作就太好了。
西妤看著高校長進了診療中心大樓,就問謝雨瀟:“雨瀟哥,是我進去跟呢,還是?”謝雨瀟說:“還是你進去跟吧。”
謝雨瀟和西婷回到了車裏,無聊的聽著音樂,看著進進出出的人們。看了一會,謝雨瀟就納悶:現在的人都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多人往心理谘詢中心跑,難道這麽多人心理都有問題?好端端的人心理能有什麽問題呢。
看了一兩個小時,謝雨瀟突然說道:“你們別說,這心理診療中心還真有些門道,你們看那對年輕人,那男的剛才進去的時候還暴跳如雷的和他老婆吵架,罵罵咧咧的,這會出來的時候竟然溫順的像個小綿羊,真是神了;快看,還有那個戴太陽帽的年輕人,進去的時候鬱鬱寡歡的,這會竟眉開眼笑的出來了。”
西婷附和道:“就是的,我也發現了,他們出來的時候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好奇怪哦。”
謝雨瀟思道:“如果那心理博士高校長若要是安心呆在這裏,也算是為社會貢獻了一份光和熱。可惜啊。”
謝雨瀟、西婷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石頭卻好似充耳不聞,隻是靜靜的躺在椅子上聽著音樂。
又過了一個來小時,西妤出來了。謝雨瀟和西婷下車,說還要辦點事,讓石頭先回去,不用等他們了。待石頭走後,謝雨瀟走到了一邊,問西妤有什麽發現。西妤說:“高校長是這本元國際的心理專家,給前來就診的人看病呢,這應該是他的兼職工作。”謝雨瀟反問:“就發現了這個?”西妤道:“當然不是了,我雖說站在高校長的辦公室外麵聽了一個來小時也沒聽出什麽異常,但我卻發現了另外一些異常。”
“姐姐,你發現什麽了,快給我們說說。”西婷迫不及待的問道。
西妤道:“一些人進到高校長辦公室後,高校長問這問那問半天,然後給他們說該怎麽調節之類的,但這些人出來的時候明顯沒啥變化;可有一些人一進去就說他想能說會道,或者想記憶力好點,或者想脾氣好點之類的,這類人高校長就直接讓他們去三樓,說三樓的心理醫生可以解決他們的問題。”
“三樓確實解決了他們的問題,是嗎?”謝雨瀟想起他坐在車裏等西妤時看到的那些人,接口說道。
西妤點點頭說:“我記的最深的就是一個穿背心的男的,他是和他老婆吵著進去的,一進去他老婆就說想讓他脾氣好點,不這麽暴躁,高校長就直接讓他們去三樓了。過了好陣子那對夫妻下來了,嘻嘻哈哈的從我麵前走過,我竟然在那男的臉上再看不到絲毫的怒氣了。我覺得奇怪,就盯著那男的多看了幾眼,結果就在那男的脖子後麵看見了個小月牙,和我們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樣呢,而那男的上樓之前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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