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銷魂道姑溫暖而貼心的話,謝雨瀟心中不由琢磨:“這銷魂道姑淫-蕩成性,這會怎麽又溫柔有禮,像一個貼心的大姐姐,為什麽?她不會騙著我又給我來一顆迷離銷魂丹吧?”
銷魂道姑似乎看透他在想什麽,咯咯一笑道:“走吧,姐姐還不忍心吃你呢。”
這一笑,謝雨瀟就情不自禁的跟著去了。
銷魂道姑帶著謝雨瀟從山腳走向另一處山穀,左拐拐,右拐拐,進了一個隱蔽的山洞。洞內漆黑一片,卻透著女人閨房獨有的清香味。謝雨瀟從包裏摸出手電筒正要照時,銷魂道姑已點起了洞內四壁上的幾根大紅蠟燭。
燭光下,這個山洞已不能稱之為山洞,稱之為石室更合理些。石室其實也蠻簡單,擺著一張粉色的單人床,一張方桌,一張瑰紅色的沙發,一個折疊衣櫃,一麵掛在石壁上的大鏡子。
“怎麽樣?姐姐的這個房子還可以吧~”
“不錯,但左看右看我也覺得不應該是銷魂道姑住的地方。”
“為什麽?”
“以銷魂、浪蕩出名的銷魂道姑的房子怎麽可以這麽簡單呢?至少我覺得這床應該是個雙人床。”
“咯咯~”銷魂道姑笑了兩聲說:“弟弟你好壞,又在取笑姐姐了。”
謝雨瀟看著銷魂道姑,眉頭一皺道:“能把你那身裝神弄鬼的派頭去掉嗎?”銷魂道姑對著鏡子看了下自己的那件大紅色裙子,和披頭散開的黑發,朝謝雨瀟吐了下舌頭說:“不好意思啊,嚇到你了,姐姐這就換。”
銷魂道姑竟然吐舌頭,竟然會說不好意思,竟然會害羞的像一個小女孩子。謝雨瀟暈了。這是哪個幽怨嚇人、浪蕩成性,往他嘴裏強塞迷離銷魂丹、欲霸王硬上弓的銷魂道姑麽?可他仔細的看了,仔細的聽了,確實是啊。
銷魂道姑走到衣櫃前,拿出了一件純黑色的小吊帶,一條潔白的超短裙放在床上,又取出了一雙淺褐色的長筒靴。她開始背對著謝雨瀟脫衣服。大紅色的裙子沒什麽好脫,銷魂道姑隻是雙手的食指在兩個肩頭輕輕一勾,裙子就從肩頭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了。
謝雨瀟再盯著看。他本沒想看人換衣服的,但他剛才在盯著看她到底是不是銷魂道姑,所以他看到了現在,看到裙子滑落,看到銷魂道姑露出光滑如緞的肌膚,水蛇般得蠻腰,和白色的小褲褲所無法包裹的渾圓結實的PP。
謝雨瀟衝動了,自與西婷發生那種關係後,他就找到了男人興奮的源泉。所以,他隨時都渴望。
某個地方起來了,他有些尷尬,就順勢坐到了瑰紅色的沙發上。無奈的是,沙發正對著銷魂道姑,他不得不繼續欣賞了。
他知道麵前的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知道這個女人可能就像一隻劇毒無比的蠍子,隨時都能冷不丁的要了自己的命。但他沒有辦法,他要救玉女,他必須得呆在這裏,他甚至在想銷魂道姑會不會用那種事作為某種交易。這種交易是吃虧還是賺了呢?
謝雨瀟拚命的搖了搖頭。他腦子有些混亂了,他想起玉女就心慌的要死。玉女怎麽樣了,安全嗎?那白麵道長真如銷魂道姑所說嗎?如果是騙我呢?或者那白麵道長見到玉女難以自控,反常了呢?
他不敢往下想了,他的心已開始痛,痛得要死。
銷魂道姑已經開始穿衣服,先提上去了白色的超短裙,而後套上了吊帶,再坐在床邊穿上了靴子,在往上拉靴子的時候她還看了謝雨瀟一眼,看完就嫵媚含羞的笑了。
這一笑,讓謝雨瀟覺得女人穿衣服的時候比脫衣服時更好看,脫衣服是神秘感遞減,而穿衣服卻是神秘感遞增,這種遞增的神秘感更讓他興奮。
穿完靴子,銷魂道姑還沒有完,又在鏡子前梳理著頭發,披頭散亂的長發一經梳理就如黑色的瀑布披在了肩頭。梳理完頭發,她又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礦泉水倒進了地上的一個臉盆裏開始清洗嚇人的鬼臉妝。
銷魂道姑就在謝雨瀟麵前赤裸裸的發生著蛻變,從一個放-蕩幽怨的女鬼變成一個光溜溜的女人,又變成一個清純挺拔的熟女……
當銷魂道姑洗完臉,端莊嬌羞的麵對麵的站在謝雨瀟麵前時,謝雨瀟看著銷魂道姑黑瑪瑙般的大眼,長長的睫毛,一張曾令她寢食難安的麵孔時,不由的驚呆了。他喉間一動,差點沒失口喊出韓琳二字來。
太像了。眼睛,睫毛,臉龐,還有那婷婷玉女的姿態。怎麽會和韓琳如此的像,天底下怎麽會有如此相近的人?盡管這張臉上彌漫著數分嫵媚與銷魂,掩去了清純,但他真的不得不承認確實太像了。
銷魂道姑見謝雨瀟癡癡的看著他,竟有了幾分不好意思,身子扭了下在沙發上坐下,嬌滴滴的說:“弟弟,你別這麽癡癡的看姐姐,姐姐都被你看羞了。”
聲音太銷魂,謝雨瀟有些受不了。他搓了下臉龐,點上了一根煙,靠在沙發上吸了兩口,望著頭頂長滿青苔的石壁長長的吐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為什麽會在這裏,會什麽會和害人無數、浪蕩成性的銷魂道姑在這裏。是為了救玉女嗎?是在渴求銷魂道姑的幫助嗎?可銷魂道姑為什麽要幫忙,有什麽理由,他明明和白麵道長是一流貨色,又怎麽可能幫忙呢?
“好弟弟,別這樣好嗎?姐姐說了一定會幫你的。”銷魂道姑側過了身子,用一雙不容人質疑的大眼看著謝雨瀟。
“幫我?為什麽?我想不出來你幫我的理由。”謝雨瀟冷靜了許多。
“你不相信姐姐。”
“是,我不相信你,也無法相信你。”
“你既然不相信又為什麽要跟姐姐來這裏呢?”
“別無選擇。”
“你現在在懷疑這樣的選擇是對是錯,是嗎?”
“這個不重要了。”
“為什麽?”
“因為你不得不幫我。”
“哦,說說看啊?”
“因為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麽幫我,要麽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