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瀟將所有監控服務器的進程給關閉後,正準備對韓東一行人說開始行動,結果發現那監控人員又將進程全部給啟動了。
謝雨瀟有些火大,幹脆劈裏啪啦,全部來了個shutdown。
“速度,你們有三分鍾時間。”謝雨瀟一邊從H3C的核心交換機上不停的長ping著監控服務器的IP地址,一邊對韓東他們說道。
“咚,咚。”傳來砸門的聲音。
“XC,XC,嚐試無效,無法搞定,重複一邊,無法搞定。”歐陽川文叫道。
“靠,想辦法。”
“申請采取暴力,申請采取暴力。”歐陽川文道。
“管你用什麽辦法,反正這趟不能白來,速度。”
“D1、紅、黑、粉玫瑰別費勁了,快些閃開,快。”傳來歐陽川文大叫的聲音。
“轟~”
謝雨瀟的無線電耳麥裏傳出一身巨響。
“靠,什麽聲音?什麽情況,請回答!”
“丫的,這手雷威力可真大啊。報告XC,我們暴力闖入成功。”歐陽川文道。
“操,竟然敢用手雷,算了,速度,速度。”
“收到。”
“哇,這麽多血袋啊。”
“別感歎了,快點裝。”
“真麻煩,我連這血液貯存箱一塊拿走……”
無線電耳麥裏傳來幾人的對話及悉悉索索的一陣聲音。
監控服務器的地址竟然又ping通了。謝雨瀟看著顯示器上返回的一大堆ping包,道:“小子,你還挺敬業啊。”說著,他又快速的全部來了個shutdown。
“XC,XC,是洗劫一空還是?”韓東請求指示。
“弄了多少了?”謝雨瀟問。
“幾萬袋了吧。”
“真狠,行了,撤退。”
“收到。”
監控服務器已全部啟動起來,十幾個監控畫麵又全清晰的呈現在了桌麵上。
血庫門口的監控畫麵上出現了一個大洞,磚瓦滿地,血庫室內更是狼藉一片,血袋貯存箱全部大開。
監控室的那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左手端著杯茶,右手正欲去點翻紙牌,突然左手一哆嗦,茶杯掉到了地上。
謝雨瀟給霜兒指著顯示器裏那監控人員,哈哈大笑。
那人調出監控錄像,前前後後看了一遍,啥都沒看到,立馬拿起電話撥了起來。很快四五個保安就衝到了血庫門口。
這時,韓東、歐陽、西妤、西婷四人已悄無聲息的走出了血液中心,回到了車上。
謝雨瀟給幾人指著監控畫麵哈哈大笑的說:“快看快看,哈哈,這次有他們受得了。”說著,他又劈裏啪啦的敲了陣鍵盤,抹去了所有的侵入痕跡後,合上了電腦。
“霜兒,開車返回。”
寶馬450發動,如一匹脫韁的野馬消失在了夜色中。
這次行動,他們共洗劫了東泉市血液中心三萬五千多袋血袋,外帶歐陽川文連鍋端來的兩台血液貯存箱。這些血袋足夠謝雨瀟煉製數以萬計的聖靈丹,並將易血功法煉至十重了。
第二天,他們幾人守在電腦、電視前,等著看血液中心被盜的爆炸性新聞。然而,他們守了一天,卻未見到任何一條相關的報道。
“別看了,這次事件肯定又被完美的內部消化和諧了。”歐陽川文關掉了電視。
謝雨瀟道:“可惜啊,無人評價我們這次完美的入庫盜竊案了。”歐陽川文道:“是啊。偶有幾分失落,幾分失望,還有幾分對以明哲保身為要的和諧社會的無語。”
“對了,你有沒對這次的盜竊行為感到幾分慚愧,有無覺得良心上稍稍有些譴責?”歐陽川文笑問謝雨瀟。
謝雨瀟瞥了眼歐陽川文,大言不慚道:“譴責?毛的譴責。我這是取之有道,用之有道。他們將無償搜刮的萬民之血當作高價商品出售,牟取暴利,行為是多麽惡劣;我將萬民之血取來,加工成神丹妙藥,再服務於人民大眾,行為是多麽高尚,這是大義,有何譴責可言?”
“一點良心譴責都沒有?”
“丁點都沒有。”
“歐陽哥哥,你好煩啊。雨瀟哥說沒有就是沒有,你再說看我不把你趕出去。”
歐陽川文指指嘟著嘴的西婷,搖搖頭不說話了。
西妤道:“雨瀟哥,你說那血液中心的丟這麽多血袋,為啥不報案?”謝雨瀟笑道:“報案?你知道血液中心的那幾把交椅有多少人在盯著不?他們報案有什麽好的,報了案不正是說明他們管理不嚴,玩忽職守,漏洞百出麽?他們領導階層能脫得了幹係嗎?萬一上級再有點啥想法,他們還能在那個位置上坐住嗎?”
歐陽川文接道:“所以呢,他們寧願吃啞巴虧,內部消化,也不願張揚,這就叫家醜不外揚。”
“那他們丟的血袋咋辦?”
“那不簡單,打著急缺各種型號血液的名義將所有的采血車往外一派,幾天不就回來的事。”
幾天過去,血液中心血庫被盜的事始終被壓的嚴嚴的,正應了中國“家醜不外揚”的那句古話。
有了充足的血液,謝雨瀟開始煉丹、修煉易血功法、修習血靈心法並進。這是環環相扣的三環,三環並進,他提高的飛快。
半個月下來,易血功法已出現了晉級的苗頭,這個苗頭讓謝雨瀟欣喜若狂。突破十重,他就可以擺脫血液不能再生的困擾,可以進入全新的《續骨篇》了。
突破十重,不會很遙遠,他覺得再有個一個月應該差不多了。
這半個月,他救了許多的人,賺了許多的錢。到底賺了多少錢,他沒數過,反正靈戒裏的鈔票都有好幾堆了,粗略的估算下也有幾千萬了吧。
中國的窮人很多,但有錢人也不少。窮的人出個幾百快、幾千塊他也救了,有錢人為了一條命,隨便給他甩個幾百萬他也就收了。
救的人多了,事就多了。有些被救過的人不知是出於何種目的竟然偷拍了謝雨瀟的照片,掛到了網上。謝雨瀟有些頭大,因為現在還不是他“白手邪醫”露臉的時候。不過呢,應對這種事他還是有辦法的,無非就是讓歐陽川文、四女去注冊了N個馬甲,貼了一堆不知是什麽人的照片上去,都說是“白手邪醫”,以無以計數的假亂了一個真。
十月底,東泉市的樹葉開始漸漸凋零。天有些涼了,至少早晚是涼意襲人。
謝雨瀟跑去買了一件灰白色的風衣,一頂古黃色的帆布禮帽,一副墨鏡、一條寬大的圍巾,一雙黑色的短軍靴。
這身打扮,讓謝雨瀟看上去更成熟,更帥,更酷,更像個老大。
這身打扮,成了他交易聖靈丹時的裝扮,沒有人再會知道“白手邪醫”的真實麵貌。也是這身裝扮,成了他“白手邪醫”的標誌性裝扮。他的照片開始在網上瘋傳,太多的“白手邪醫”崇拜者們開始此般打扮。
這個秋季,帆布禮帽、墨鏡、風衣、圍巾、軍靴又悄悄的流行成風了。
歐陽川文也覺得謝雨瀟這身打扮很酷,便也跑去買了一套和謝雨瀟一模一樣的衣著。他穿在身上,經常性的問四女、問小弟們他像不像白手邪醫。小弟們都說像,四女說形象而神不像。歐陽川文不甘心,學來了謝雨瀟的兩個招牌性的動作:一個動作是謝雨瀟煉丹成自然,隨時隨地會凝眉而伸出的並攏的右手食指與中指;另一個動作是謝雨瀟深深的吸一口煙,而後右手兩指緩緩的將煙頭從唇間拿離,緩緩的鬆開兩指,看著煙頭落下,用軍靴蹂滅的動作。
謝雨瀟的魅力與他的成熟與日俱增,他的魅力無人學得來,像他這樣的男人,無論走到哪裏都注定是禍害女人的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