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邪醫

第178章 乳燕雙飛

鬧夠了,玩累了,該休息了。

謝雨瀟、西妤、西婷開始洗漱,洗漱完畢後,他們躺到了臥室的大床上。

牆上的壁燈開著,透出柔和的燈光。謝雨瀟斜靠在床上,張開雙臂,摟著被窩裏光溜溜的西妤、西婷。西妤、西婷長發披散,散落在謝雨瀟肩頭,溫柔的側抱著謝雨瀟。

謝雨瀟感受著緊貼著胸膛上的,兩團軟軟的,光滑而又彈性的東西,心裏就有種貓撓般的感覺。他有些衝動,衝動之下,就打起了乳燕雙飛的念頭。他暗示性的將二女往緊裏摟了摟,二女就又將身子跟緊了貼了貼,兩隻小手就已在他的身上溫柔的遊走開了。

西妤、西婷明顯已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或許,她們是因為得到了謝雨瀟家人的接受,感受到了家的溫柔,所以她們將自己擺到了妻子的位置上;或許,是她們知道遲早會有這麽一天……

謝雨瀟的*騰的冒了起來,心急火燎道:“來吧,雨瀟哥受不了了。”西妤、西婷嘻嘻的相視一笑,說了聲好嘛。西妤縮進了被子,西婷向上挪了挪,貼上了謝雨瀟的嘴唇。

舌尖在遊走,當西妤的舌尖遊走到某個地方停下來,舔了兩下,連帶著嘴巴一起將謝雨瀟的某個東西含住的時候,謝雨瀟再也無法克製了。他張開雙臂,緊緊的摟住了側趴在身上的西婷,狂吻了起來……

下方的舌尖依然在滑動,向下,向下……就要到某個部位時,謝雨瀟忽然推開了西婷,輕喚著:“西妤,西妤~”西妤將頭從被窩裏探了出來,輕問:“怎麽?”謝雨瀟呼哧道:“菊花可碰不得~”西婷咯咯一笑,對西妤道:“姐,你可別把雨瀟哥給搞暈了~”謝雨瀟一聽這話,忽然鬥誌昂揚,一個翻身將西婷壓在了身下說:“我先將你搞暈在說~”

西婷“呀~”的尖叫了一聲,謝雨瀟一晃,忙堵住了西婷的嘴巴說:“小聲點,別讓爸媽聽到了。”西妤嘻嘻一笑,爬了上來說:“那你就別動,還是讓我們把你搞暈好了~”

翻雲覆雨,翻江倒海,這一戰,讓謝雨瀟徹底爽到了極點,讓他深深的體會到了雙飛的精妙所在,也是在戰鬥結束的這一刻,他開始遐想五飛的畫麵了……

西妤、西婷又恢複了溫柔的平靜,靜靜的側躺在謝雨瀟的兩側。躺著躺著,西婷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有家真好~”謝雨瀟隨口說聲有家當然好了,就扭頭去看西婷。西婷的眼眶竟然紅潤了,像想到了極為傷心的事似的。

謝雨瀟問西婷怎麽回事,西婷嘟囔了半天才說:“想家了,想我的爸爸媽媽了,想我的爸爸媽媽為什麽要拋棄我和姐姐,為什麽?”她說完,不待謝雨瀟開口又道:“以前,我一直權當自己沒有父母,自己騙自己,這麽多年來也習慣了,可最近,就是從中了降巫秦白的降頭後,我不知怎的,就時常做一些奇怪的夢,夢見父親將和我姐姐放在一個奇怪的手術台,一個穿白大褂的人給我和姐姐注射什麽東西,好嚇人。現在,我好怕睡覺,好怕做夢。”

西妤憤憤道:“妹妹,想那些幹什麽,我們就沒有父母,沒有,我們最親的人隻有謝老、雨瀟哥、爸爸和雪妮姐,你不要再想那些東西了好不好?”西婷道:“可我會做夢,我一做夢就會夢到,我根本沒有辦法……”

謝雨瀟心頭一顫道:“謝老沒說過是從哪裏把你們帶回來的嗎?”西婷道:“謝老隻說是從孤兒院裏把我們帶回來的,說那時我們才一歲剛過,至於其它的就再什麽都沒說了。”謝雨瀟沉凝了片刻道:“想你們父母嗎?想到他們嗎?”西妤接道:“如果想找,我也隻是想當麵問清楚他們為什麽要拋棄我和妹妹,為什麽那麽狠心,既然不喜歡我們為什麽要將我們生下來。”西婷喃喃道:“是啊,我也想搞明白為什麽,還有我的那個可怕的夢……”

謝雨瀟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們明天就回去找謝老,將你們的身世搞清楚,你們應該弄明白,總不能活上一輩子,連自己是哪來的都不知道。”西妤、西婷點頭,嗯了一聲。謝雨瀟就往下躺了躺,摟住了二女,像哄孩子般輕拍著她們肩頭說:“睡吧,我們明早就回去。”

第二天一早,謝雨瀟返回離河據點,給歐陽川文說了一聲,讓他自個去到西高新去找寫字樓,要大的,至少也得500平以上。歐陽川文說人都沒有幹嘛要那麽大,就不能一點一點來?謝雨瀟說:“既然辦公司,那自然得辦得像模像樣,不能小家子氣。”歐陽川文說:“行,你說咋整就咋整。一會,我就帶黑子、六子一起去。”謝雨瀟道:“你願帶誰去帶誰去,這兩天趕快把房子和裝修的事落實了就成。”

三人貼上飛行符,回到血靈村,見到謝老時,謝老正一人坐在院子裏曬太陽。西妤、西婷走了,二虎也走了,這個院子就空蕩蕩的,剩下了他一個老頭。他無事可做,一天也就隻能曬曬太陽了。

謝雨瀟看著明顯有些蒼老的謝老,心頭就有些不是滋味,說:“謝老,你呆著這地方也沒事幹,不如就跟著我們去東泉市吧,好好的過過好日子。”謝老搖頭說:“老了,哪也不想去了,別的地方再好,也沒自己的窩好啊。”西妤、西婷不甘心,又纏了會謝老,謝老才說:“現在走不開啊,我還是一村之長呢,那個,等明年,我辭去這村長之職再說吧。”

西妤、西婷去裏屋拿來凳子,三人圍著謝老坐下,謝老問了問他們血靈派的發展情況,和二虎的近況才說:“二虎這孩子,武功都沒學好就一點也呆不住了,太不踏實了,哎,靈主,你回頭還是好好教教他,這孩子,半瓶子晃蕩,太不知凶險性了。”謝雨瀟說是,回頭就好好管教,讓跟著玉女好好學武。

聊了會,西妤、西婷就說到了正題了,問謝老道:“謝老,我們是到底是哪裏來的呀?”謝老咳了兩聲,摸著山羊須道:“你們就為這事專門回來問我來了?”西妤道:“不是呀,這個事什麽時候不能問,我們是掛念謝老,想謝老了。”謝老嗯了一聲,道:“嗯,西妤這丫頭有長進,會睜眼說瞎話了。”西妤臉一紅道:“什麽事都瞞不過謝老,不過,我和妹妹是真不想讓你一個人呆在這裏,這是真心話。”

謝老起身,脫著背在院裏走了幾圈,坐了了椅子說:“好吧,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吧。”西妤、西婷熱切而期待的看著謝老,謝老咳了下道:“其實我對你們的身世也是一無所知,隻是知道是將你們從哪個孤兒院抱回來的。”

“就隻知道這個呀?”

謝老點著頭,取下了別在腰間的煙槍,在煙袋裏刮滿煙絲後咬在嘴裏點著了,吧唧吧唧的吸了兩口,摸著胡須道:“是啊。那是十八年前的事了,那時,我為了尋找玉女傳人,遍尋了各地的孤兒所,最後才在咱們新遠縣的孤兒院找到了你們。那時,你們才一歲剛過,全身糜爛,看上去已經危在旦夕了。我看了下你們的病情,給孤兒院院長說明了來意,孤兒院院長可能是怕你們的病情感染其他孩子,在讓我填了張表後,二話不說就讓我將你們抱走了。”

西妤、西婷同時叫道:“全身糜爛,命在旦夕?我們為什麽會那樣?”